五級文明之間的大兵團戰鬥,近萬輛坦克衝鋒在地球上出現過,而受到戰爭波及的城市場面在地球上並沒有發生過。核生化武器的人體試驗已經是地球道德標準上人神共憤了。然而在這個世界並不是事情。
靠近戰區的城市多數會被毀滅,痛的多了,鐵塔共和國已經麻木了,戰爭能讓人麻木,現在昂城這座新興城市已經變成了一片死域。
民眾用橡膠雨衣,鐵桶木桶塑料桶生石灰和木炭製作的防護服放毒頭盔,在城市中穿行,用鐵棒到處翻找着有用的物品。曾經繁華的城市現在已經人去樓控。只留下冒險者們在城市中尋找有價值的東西。
城市這種存在是高生產高消耗的,能為大量的人類提供居住條件,能為生產提供密集勞動力。為社會化大生產,提供人力聚集的條件。大量的物資開進城市,城市的加工生產處理效率前所未有。這就是城市,城市存在的目的不是建造的玩的。也不是給人們提供幸福指數的,而是國家為了生產而建設的。若無這個目的,儘管城市能夠提供舒適的生活,繁華的娛樂場所。但是這不會是國家花錢建造城市的理由。不是農村必須要趕集的到城市用糧食果家禽牲畜換
而城市也是高消耗的,人類要求的食物水,每個人的需求增長那麼一點,火車運往城市的物資就需要多幾百火車。
當城市貨運停了會發生什麼事情,二戰時候發生過,列林格勒,斯大林格勒,莫斯科保衛戰。三場轉折性防守反擊戰,配給制度,和卡車無視轟炸保障城市物資運輸,讓德意志的鋼鐵戰車在三座水泥城市碰出來血。
二戰蘇聯為城市物資保障過程中,卡車走冰湖面,天上有機槍掃射不斷。堪稱隨時可能下陷萬劫不復,有隨時可能被天空飛機抽獎點名到。
蘇維埃的戰役水平和德國相比暫且不提,但是國家在戰時為城市正常運轉付出的勇氣為二戰獨一無二。若是巴黎能夠找出這麼一大幫人,頂住死亡,維持住城市戰時運轉。希特拉的狂想造就止步於法國。
城市硬件滿足,不代表軟件上,就能保證在戰時維持。鐵塔共和國是貴族共和制,或許有貴族會心血來潮按照榮耀來遵守,但是歷史證明,現代社會甭指望依賴個人操守良好來保障國家機器運轉,必須是制度。制度規定一批人必須堅守崗位。無論何時何地堅守者有何種身份。
地球上二十一世紀行政管理者,可不是一般的雇員。城市的有產者們沒權利對其炒魷魚就炒魷魚,行政管理者也沒權利想撂桃子就撂桃子的,事情在行政管理者手裏面出現,不處理掉,這是嚴重瀆職。國家是暴力統治的機器,行政管理者有着國家零件的特性。
而在這裏這是貴族共和制,議會老爺們是最高權力者。城市的大小官員,在鐵塔共和國的法理上是為城市服務的。而且這兒幫官員甚至本身就是城市的有產者貴族們。
當昂城有可能遭到戰爭波及的時候,資產撤離,非常符合資金自由流動避險的規矩。
然後議會老爺們撤離,也在符合自由精神不過了。而城市的主要有產者們都撤離了,政府所服務的對象們也都離開了,那麼行政機構也宣佈撤離,也在符合契約精神不過了。
什麼你說城市裏面還有那麼多人?對不起,我都發佈將要停止服務(政府撤離)的通告了,本店已經破產關閉。客人們(城市的市民們)請走吧。
至於不走?對不起,老爺們在這個城市的商業停運了政府也變不出來物資。就算有物資,貨運已經停運了。嗯貨運是私人經營,強行要求撤資的老爺們繼續虧本開啟維持城市的高消耗運轉,這不是暴民對貴族的搶劫嗎?這不是打着光明的旗號劫富濟貧嗎?這不是以貧窮為名義發動的罪惡嗎?這些個罪名稍微寫一本以善良王子公主為主角在這種被搶劫的事件中變得困苦的悲劇,就能引起大部分民眾無腦的同情和憎惡了。
至於軍隊呢?對不起,軍隊不干政,政也無法干預軍事作戰計劃。這個城市老爺們都走了,城市都停運了,讓軍隊維持一個負資產的城市運作?對不起,軍隊不是慈善部門,而是共和國國家老爺們僱傭的殺戮機器。
這就是貴族共和制城市屬性,在有能力買服務的人群階級呼籲下,將城市的服務型走上了極端。這在地球人眼中可能是一種錯誤,因為地球人類只有一個地球,放棄一個城市,放棄了數百萬人,整個地球上就算超級大國也無法忽略國家百分之一人口的生存。
但是在這個世界,共和老爺們的資產多,很多,一個城市在戰爭被波及,直接乾脆利落的放棄掉。西北人對節水的概念是水管滲水一滴一滴需要用防水膠帶處理,江南人的節水概念是順手關掉水龍頭。
昂城是一個被放棄的城市,巨大的星門兩側的水泥高架立交橋上都被鐵絲網封鎖了了。鐵塔共和國的一隻軍隊則是到達了大昂佔據的星門那邊,對出口進行封鎖。而城市內部,完全是無法無天的地帶。
一個個拾荒者們將一家家的房屋砸開,然後翻箱倒櫃的找金銀鈔票等貴重物品,以及在這個地區能夠維持生命的食品,飲用水。
當然在混亂中,這些無道德底線的人不介意繼續為了利益,踐踏一下道德底線。拾荒者們之間的械鬥,殺戮,然後取回雙方的屍體,然後食人度日。
食人的因素可能有兩種,
第一種是對金錢的貪婪,城市中的糧食物資,已經長到和黃金等價了。
而第二種就是病毒,這個城市的病毒並沒有因為毒氣而滅亡,病毒在體內增生,需要大量有機物。所以在這個城市的拾荒者感覺到更加飢餓。
當然也許還有第三種原因,站在城市高塔上的任迪將筆從記事本上拿開。看着遠處說道:「但是,用不着我記載了。」
從高塔上一躍而下。朝着一處街道的中心走去。
這裏是一處街道相交的十字路口,原本這個十字路口中央有一個圓形的花壇和噴泉,而現在,花朵全部枯死,噴泉的水池內現在是骯髒的腥臭味道,這是血液流淌在裏面的腐爛作嘔的味道,在噴泉上豎立起來一個鋼鐵十字架,用鋼板焊接住的。
在過去五天內,共有十個人在大量拾荒者的歡呼下,被宰殺。乞求擾命者的哀嚎,和一群嗜血者的歡呼。當罪惡無人譴責,並且周圍有一大群人認可的時候。在這些當事者心裏,道德底線再一次被拉低了。
盲井電影中騙外地人到礦井下,殺死,然後讓煤老闆私了給錢的罪惡行為,在一個村子中盛行,那裏的村民相互見面很自然的打招呼稱呼為宰牲口賺錢去。這個村子的道德底線已經和外界社會脫節了。他們認識不到錯誤。
當然這個城市圈子裏面的拾荒者,也形成了和外界不同的道德標準。一位肌肉虬結的光頭大漢重重的在眾人中走着,這位大漢已經長到了2.5高度。猶如綠巨人一樣強壯,身上的肌肉形成了一個個疙瘩的狀態。
他的力量驚人成長的原因,是他的基因被病毒片段催促再次發育了。世界上有一個真理,那就是吃得多必然是長肉的。被病毒感染,導致身軀急需能量,然後大量的吃飯,直接導致了體型暴增。
所有平民被被感染者,絕不存在體型不變。病毒在他們體內或許因為重核元素不足無法增生,但是可以讓平民體內的碳基基因猶如吃興奮劑一樣快速運作,直至變成壯漢。
這個壯漢能長到現在這種題型也是如此,只不過由於飲食的原因,他體內的重核元素富集的較多。他的掌心偶爾看到跳躍的火焰。這就是這個壯漢能在這個拾荒者隊伍中屹立不倒的原因。
他的體內病毒不僅僅是改造作用,更是已經進入了他的細胞基因中,參與到了重核元素的代謝。
不知道從哪裏搜來的兩個十五歲的小孩,被綁在鐵十字架上,旁邊的臉上猶如染了血一樣紅臉的拾荒者,拿着剔骨刀唰唰的滑着。嘴角帶着殘渣的口水不斷的淌下來。
「把白仁和紅心留給我。」一旁拾荒者的頭說道。而拿着剃刀留着口水的準備宰殺的屠夫說道:「頭不說這次輪到我吃白仁了嗎。」
「轟」一聲,那個拾荒者老大的胳臂上,大量的毛孔中散出氣體,然後迅速在體外燃燒,變成一條火龍噴向那個拿着剔骨刀的傢伙。
在火焰中這個傢伙慘叫着:「頭,饒命,我不敢了。」火焰收起來,這位老大說道:「我說過,讓你吃醃肉的白仁。你卻像染指新鮮貨。這是給你的教訓。」
白仁指的是腦子,紅心指的是心臟,新鮮貨指的是混入拾荒者隊伍中較為健康人類,醃肉指的是那些行屍走肉。在行屍走**內能夠唯一保持活性有新鮮細胞不斷複製誕生的,也就是那大腦中的那一小塊,那裏是富集重核元素的地方。
而人類,心臟和大腦是耗能最多的地方,也是最容易富集重核元素的地方。食人可以強大。這就是任迪不為鐵塔人記載第三個原因。因為記載這裏,難免會帶上個人喜好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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