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勝慌亂的整理衣服,急切道,「以柔,不是那樣的」
他去牽安以柔的手,可是被她一把甩開了,「那是怎麼樣的?要是我今天不來,你是不是打算跟她睡覺?」
我冷笑着看他們,小三大概忘了,我才是周子勝的合法妻子,她不過是個遭天譴的婊子。
「以柔,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
「那你說,說啊!你他媽當老娘好忽悠的,褲子都扒了,跟我說沒什麼?」
安以柔揪着周子勝的耳朵教訓,只是短短一幕就看得出來周子勝在安以柔面前有多卑微,可周子勝骨子裏卻是個大男子主義,就不知道這麼被安以柔壓着,他能忍受多久。
看着他們吵得不可開交,我心裏有種報復的快感。只是我下意識看厲湛一眼,剛剛被他看見那一幕,我也着實有些無地自容。
我趁着這會兒混亂的時候,拿着包包就往外沖,可厲湛一把攔住了我,把我整個人壓在牆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越來越曖昧。
「才幾天的事兒,這麼快就把我忘了,看來我得幫你好好回憶回憶。」
我心裏一提,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把煙頭重重往地上一扔,橫抱起我就往裏面走,霸氣的甩一句,「清場!」
緊接着,我就聽見穿着夾克的男人嚷嚷道,「耳朵聾了?沒看見厲總要辦事啊!」
安以柔還在那邊鬧,周子勝被她罵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厲湛把我壓在沙發上,周子勝看了過來,就是這一眼,讓我馬上想起來我今晚的目的。強烈的報復心再次熊熊燃燒,我想都沒想直接勾住厲湛的脖子就親了上去。
我不知道周子勝現在是什麼表情,可是在我和厲湛兩唇相接的時候,他的身子明顯一僵。
「看個屁啊,趕緊滾!」
穿夾克的男人這麼一吼,周子勝他們就被轟出去了,整個人包廂恢復了安靜。
我以為我跟厲湛是有默契的,一如我在醫院陪他演戲那次,他這次也算是配合我。可是就在包廂的門被關上的瞬間,他竟然回吻我,而且越發火熱而強烈,讓我有些招架不住。
他的身體很火熱,我甚至感受到他身下蓄勢待發的昂揚。我驚嚇的推他,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厲湛,別,你別這樣」
他的氣息越來越急促,可是看着我的目光卻很平靜,他緩緩勾起我的下巴問,「怎麼,怕了?一書,是你先挑逗我的,要知道,單身男人是最經不起挑逗的。」
「我沒有」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確實是在沒有經過他同樣的情況下親了他。
厲湛看着我,一言不發,那樣子像是生氣了。
我咬着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
他從我身上起來,點了根煙,坐在我身邊,安靜的抽着。我緊張的整理好衣服,怯怯的說,「對不起,是我不好」
「現在知道錯了?」他漫不經心的吐了口煙圈,轉頭看我,「說吧,怎麼想起來這兒了?」
我低着頭,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他們陷害我在先,還想要我給他們賣命,羞辱我,我咽不下這口氣,非要鬧得他們雞犬不寧才公平。」
厲湛斜睨我一眼:「你也就這點手段了?」
赤裸裸的鄙視!
我不服氣的說:「沒有的事,兔子急了還咬人,我才不會這麼簡單放過他們。」
厲湛吐了個大大的煙圈,似乎知道我在說什麼了,他夾着煙看向我,任由煙霧升騰,低沉的嗓音裏帶着幾分嚴肅,「挪用公款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
我身子一僵。
「周子勝挪用了三百萬公款,除了給安以柔敗家之外,剩下的一部分付了新房的首付。」
「我婆婆看的那套?」
「不是,安以柔婚後應該沒打算跟你婆婆住一起,她跟周子勝買的另一套。至於你婆婆,大概最後什麼也拿不到手。」
我愣住了,怎麼也沒想到我婆婆算計一生,最後卻什麼也沒有。只是,周子勝不是向來很聽我婆婆的話嗎,怎麼轉眼就跟安以柔一條心了?
厲湛笑我蠢:「這世界上只有笨蛋才會相信男人的話。」
所以,周子勝這三年不過都是假借我婆婆的名義對我坑蒙拐騙?我呼吸一滯,現在想想,我也是真是蠢得沒邊了。
他說每個月婆婆要生活費,都是我給她;他說家裏親戚生病,多少要拿點,我也給;最後甚至發展到親戚的孩子沒錢結婚,我都借錢給他們,可他最後告訴我,錢都被婆婆要回來了,不好再跟婆婆開口要。
我現在都懷疑,這些錢到底去哪裏了,是他私藏了還是花給了小三?
我問厲湛:「那我要不要相信你的話?」
他大概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只是他也沒有回答,而是清淺一笑。
「你沒必要糟蹋自己讓他們雞犬不寧,那三百萬一旦還不了公司,他們會自己窩裏鬥。」
他說的沒錯,只是我不明白周子勝哪裏來的膽子敢挪用公款三百多萬,就算賣了我們住的那套房子,也只夠他重新買一套,他拿什麼還錢?
不過,這都是他的事情了,跟我沒關係,我也懶得去想。我倒是好奇厲湛怎麼會來的,我可不相信這是巧合。
他吸了最後一口煙,捻滅煙蒂說,「霍三兒是我朋友,這家酒吧是他開的,那天在我家你見過的。」
我這才恍然大悟,只是那天我光顧着羞窘了,實在是沒看清楚他們每個人。
「走吧,我送你回去。」
厲湛拿着外套往外面走,襯衣因為剛剛的曖昧解開了兩顆扣子,此刻他站在門口等我,性感的不像話。
狹小的車裏放着舒緩的音樂,淡淡的薄荷清香傳來,好聞的讓我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厲湛問我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想了想說:「就算我要辭職,也得先處理好挪用公款的事情,不過我最近已經在琢磨新公司了,看好了一家,就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
「哪家?」
「牧鼎,不過以我的能力,就怕不夠格。」我搖頭嘆息的說。
厲湛若有似無看我一眼,沒說話。
他把車子停在老宅前,我跟道聲謝就離開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幻聽,我居然聽見一道低沉的聲音從他嘴裏說出來——
「你欠我的,不是一聲謝謝可以了結的。」
我錯愕回頭,就見他的車子已經駛出大遠了,所以,剛剛果然是幻覺吧?
濃郁的夜色下,我看着他的車一點點消失在我的視線里,直到手機響起來。
是我婆婆打來的,我冷笑,不知道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了。
我想都沒想就切斷了電話,誰知道我一開門就看見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重要從廚房出來。比起上次那碗,這碗重要確實沒什麼難聞的味道了。
「我剛剛給你打電話你沒接,原來到門口了啊。來,把這個喝了,養胎的,我特意從大師那裏求來的?」
大師?
我冷笑,周子勝剛用中醫騙完我,我婆婆這是又請來大師準備忽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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