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離婚!
什麼放洗澡水服侍她洗澡是什麼鬼?!
他能不能不要這麼口無遮攔!
「小姐,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的老公,僅僅因為他不給你放洗澡水就要和他離婚,未免太過分了!」
「就是啊,這麼帥的老公你竟然都不知道珍惜!有你這樣的妻子,你老公也太可憐了!」
「你快回去好好跟你老公過日子吧。」
路人們紛紛指責起沉畫。
沉畫百口莫辯,甚至還有穿着熱辣的年輕美女拿着手機跑到豪車旁邊:「先生,我不需要人放洗澡水,我們交個朋友認識一下吧。」
這男人長得帥,又坐着豪車,這種搶手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沉畫都看無語了,雖然知道老外很開放,但是當着她這個正牌妻子的面勾搭她的男人,是不是也太開放了?
沉畫眼裏閃過一抹冷意,抬腳走過去,拍了一下美女的肩。
「你有事嗎?」
美女回頭見是她,態度十分不友好。
郁少霆黑眸幽幽地看着沉畫,沒說話。
沉畫開口道:「他已經和我結婚了。」
「結婚了?」美女滿臉錯愕,先是一臉惋惜痛心疾首十分失望地看向郁少霆,但接着又迅速恢復正常,看着沉畫道:「沒關係,我不在乎他是不是結婚了,再說了,有你這樣的老婆,結婚了也會離婚的!」
沉畫:「????」
這還是人類語言嗎?
美女直接丟了個白眼給她,轉頭滿臉笑容地看向郁少霆:「先生,你看看我,我可比你的另一半漂亮,脾氣好多了,你選我肯定不會吃虧的。」
沉畫:「」她想罵人!
郁少霆薄唇勾着淡淡的弧度,「抱歉,我心裏只有我太太,就算她脾氣再不好,我也只選擇她,另外,你沒有比她漂亮。」
美女一聽又失落又心癢難耐,更想得到他了,不肯放棄地嗲着聲音:「先生」
啪!
沉畫一手撐在車框上,冷冷地看着美女:「沒聽到他說的話嗎?他不會和我離婚,你也沒有機會,現在立刻走人,否則我就讓我的保鏢教訓你了!」
身高馬大一身腱子肉的保鏢站在旁邊,壓迫感十足。
美女有些畏懼,滿臉不甘心地丟下一句:「用你這種手段得到男人,男人也不會真的愛你。」
沉畫:「」
「還不上車?」
郁少霆看着她道。
旁邊有不少人在看他們。
沉畫打開車門坐進去,沒好氣地瞪着他。
郁少霆伸手升起車窗:「開車。」
周易把車開出去,體貼地升起中間的擋板。
郁少霆大手一把將沉畫抱過來,將她放在腿上,然後抬手在沉畫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你幹嘛!」
沉畫捂住屁股驚呼了聲。
他打的不重,沉畫沒感覺到疼,更多的是羞恥。
「現在我能打到你了麼?」郁少霆危險地挑眉。
沉畫無語,掙扎着要爬下去:「你放開我!」
啪!
郁少霆又在她屁股上打了幾下。
「郁少霆!」沉畫大叫:「你放開我!混蛋!!!」
扣扣扣
擋板突然傳來幾聲輕叩。
傳來周易恭敬委婉的聲音:「郁總,您的身體還沒痊癒,要注意傷口。」
而且他不想聽現場直播啊。
沉畫小臉瞬間爆紅,她又不好意思對周易說他們沒有發生什麼,畢竟這種事越描越黑。
沒好氣地瞪了眼郁少霆,沉畫從他身上爬起來,在一旁的位置上坐好。
反觀郁少霆倒是很淡定,像個沒事人一樣。
沉畫將有些凌亂的長髮別到耳後,餘光看到旁邊一抹嬌艷的粉色,轉頭看過去,只見旁邊放着一束粉色的玫瑰花。
沉畫詫異地道:「這是你給我買的花?」
郁少霆冷哼了聲:「給別人買的!」
沉畫眨了眨眼:「哦。」
她平靜極了。
郁少霆卻是一臉不爽,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小臉轉過來,皺着眉冷冷地道:「你就不問問我給誰買的花?」
他給別人買花,她一點都不在乎!
沉畫一怔,眨了眨眼眸:「那你是給誰買的?」
她還是很平靜。
郁少霆眼裏寒意瞬間更重了,火冒三丈的拔高音量:「沉畫!我給一個女人買花!玫!瑰!花!」
沉畫低頭看了眼花束,點點頭:「戴安娜玫瑰,我認識。」
她依然很平靜,似乎根本沒覺得他給別人買玫瑰有什麼問題。
郁少霆胸口悶生生地疼。
他幽冷的黑眸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大手鬆開她的下巴,扭過頭看也不看她一眼。
男人俊臉緊繃,凌厲的五官透着一層寒意,滿臉都寫着『我不爽』。
「呵」
沉畫沒忍住,笑了出來,伸手戳了戳郁少霆肌肉緊繃的手臂,淡淡地道:「你生氣了?」
郁少霆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不理她是麼?
沉畫聳了聳肩,伸手降下擋板,對周易道:「送我回容家。」
「啊?」周易眼神從後視鏡里看向郁少霆。
「你就這麼不想跟我待在一起?」身邊響起男人冰冷的聲音。
沉畫轉過頭,對上男人陰鷙森寒的眼睛。
郁少霆兇狠的眼神像要吃了她似的,「那你想跟誰在一起?」
這話明顯意有所指。
沉畫皺眉,有些疑惑地道:「你什麼意思?」
郁少霆聲音冷極:「你跑這麼遠出來,不就是為了和克勞斯見面!」
她從咖啡館出來,沒有去逛街,隨行的保鏢也沒有拎購物袋,說明她和克勞斯不是無意間遇到,她是專門出來見克勞斯的!
「沉畫,我都懷疑到底誰是你老公!」郁少霆冷冷地道。
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跟他在一起,就馬上要回家!
沉畫漆黑的眸子顫了一下。
郁少霆知道她和克勞斯見面了!
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沉畫眼神閃了閃:「我找他有事。」
「你們不就是那點事,你有必要和他見面?」郁少霆冷笑。
沉畫皺了下眉,眼神定定地看着他:「郁少霆,我覺得我們之間是有最起碼的信任的,就像我看到你買的花,我不追問,是因為我知道這束花是你給我買的,就算你故意說你給別的女人買,我也不會相信,如果你認為我和克勞斯見面是有別的什麼,那我無話可說。」
說完,沉畫冷冷地對開車的周易道:「停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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