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的意志力正在一點點瓦解,紀落雲繼續道:「三哥,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說,我就不理你了。
」「別別別!」聽見她不搭理自己,紀北寒哪裏還坐得住,忙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不小心把你認識君墨痕的事情告訴思思了。
」「什麼」紀落雲驚呼一聲,瞪大眼睛:「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紀北寒自知理虧,低下頭,右手緊張的摳着手錶錶帶,小聲道:「我跟思思說,季氏集團和君盛集團的合作是你促成的。
我還告訴思思,君總對你有恩,你們很早之前就認識。
」紀落雲差點要被他蠢哭了。
「那你還說了什麼」「和沒有什麼了思思就問了一下你關於君總的事,然後就沒了。
」紀落雲怕自己會漏掉什麼關鍵情節,仔細的又問了一遍:「真的沒了」紀北寒點點頭。
「真沒了!雖然她也很好奇,為什麼你和君總明明認識,卻還裝作不認識。
但是我替你解釋了,我說你是想避嫌。
你放心,她不會誤會的,也不會因為這件事和你們鬧的。
」紀落雲太陽穴凸凸直跳。
差點沒被紀北寒氣死。
簡思既然問出這句話,證明她是開始懷疑了。
解釋再多,也不過是欲蓋彌彰而已。
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不行,她必須得加快計劃才行。
紀北寒見她臉色不好看,小心翼翼問:「落雲,你是不是生氣了你放心,思思答應過我,這件事誰也不會告訴。
」紀落雲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她瞞的就是簡思和陸佑霆。
其餘的人知不知道她根本不在乎。
就怕簡思和陸佑霆知道,從而懷疑她和季明澈的關係。
再挖深一點,她的秘密說不定也保不住了。
雖然氣的要死,紀落雲卻沒有發作,暗暗吸口氣,勉強笑道:「我沒有生氣,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說完,記起什麼,小心叮囑:「不過,你不要把我們今天的對話又告訴她了!」紀北寒納悶問:「為什麼」為什麼當然是怕簡思知道後會破壞自己的計劃。
不過紀落雲卻沒有說出來,而是道:「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
」紀北寒雖然沒懂,卻依然聽話的點點頭。
從紀北寒房間出來後,紀落雲立刻收起臉上的笑容,整個表情瞬間變得陰冷。
看來,得稍微改變一下計劃。
她必須得打消簡思對自己的懷疑。
……珠寶設計大賽初賽結果很快出來了。
簡思毫無懸念的進入了決賽。
紀落雲也擠着門框,有驚無險的過了。
紀北寒沒有設計天賦,意料之中的在初賽就被刷了下來,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氣餒,直接放棄了珠寶設計,將所有的重心都放到了互聯網公司上。
為了慶祝簡思和紀落雲進入決賽,紀弘特地請來了紀家旁支,在家裏好好熱鬧一下。
一大家子人,圍着由兩個長方形餐桌拼成的大餐桌坐在一起。
吃吃喝喝。
氣氛融洽。
好不熱鬧。
大家玩得很開心。
都喝得有點多。
所有人都看出紀弘和紀堰北對簡思的器重,紛紛跑來巴結,給她敬酒。
簡思心裏高興,每個人敬的酒她都喝了。
季明澈見她喝得小臉通紅,一把奪過她手裏的酒杯,沉着臉道:「夠了,你今晚喝的已經夠多了,不能再喝了,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簡思白了他一眼,伸手要去強她手裏的酒杯。
季明澈不給,手一揚,躲開她的手。
簡思氣得直跺腳:「快點把酒杯給我!」雙頰緋紅,嬌滴滴的模樣,像極了撒嬌。
季明澈心臟狠狠一跳,呼吸瞬間就亂了。
他一手舉着酒杯,一手摟住簡思的腰,輕聲哄她:「乖,你真的已經喝了很多了,不能再喝了!如果實在深情難卻,我替你喝。
」簡思感覺像是有毒蛇在後背上爬,心裏一陣惡寒,立刻扒下他的手。
季明澈食髓知味,馬上又攀了上去,身體緊緊的挨着她的身體,小聲在她耳邊道:「如果你再敢推開我,我可不敢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
」「你……」簡思氣得小臉通紅。
歪着頭,咬牙切齒的看着他。
季明澈咧嘴一笑,表情平靜得好像聊今天晚上吃什麼菜一樣。
「你了解我的,我說到做到。
你最好不要惹怒我!」簡思氣炸了,卻不敢再推開他,乖乖的任由他摟着。
在他的手摟上簡思腰的一瞬間,陸佑霆眼睛頓時眯了起來,一眨不眨的盯着季明澈那隻手,眉間隱隱浮現一股戾氣。
紀落雲也喝得有點多,小臉蛋通紅,正準備靠在陸佑霆肩膀上休息一會兒,突然發現他的視線,眼神瞬間變得陰冷。
陸佑霆雖然和她訂婚了。
但是心裏真正愛的還是只有簡思。
該死。
紀落雲強壓下妒火,嬌聲道:「佑霆,我頭有點昏,你能不能扶我上樓休息」陸佑霆下意識想拒絕。
但是稍一猶豫後,又點頭答應。
紀落雲順勢摟住他的手臂,整個身體幾乎都貼在陸佑霆身上。
陸佑霆心裏煩不勝煩,卻礙於現在的身份,沒有將她推開,扶着她來到二樓,將她安置在床上。
紀落雲側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有氣無力道:「家裏有客人,我休息一會兒,等酒勁過了後就下去。
」陸佑霆將她的手機放在床頭柜上。
「嗯!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打電話!」陸佑霆離開了,房間門一關上,紀落雲半眯着的眼睛緩緩睜開,眸低哪有半分醉態,甚至比任何時刻都還要清醒。
計劃開始了。
就等魚餌上鈎了。
紀落雲上樓休息了,樓下還在繼續着。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緊接着,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季明澈緩步走進來,反手關上門。
紀落雲提醒:「把門反鎖了!」季明澈眉頭擰的死緊,猶豫片刻後,還是將門從裏面反鎖,然後走到床邊,不耐煩道:「你找我來最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紀落雲從床上爬起來,嬌笑道:「你方向,監控已經被我弄壞了,沒人知道你在這裏。
」季明澈厭惡的盯着她,眉間隱隱透着不耐。
「你到底找我來幹什麼」紀落雲扯着嘴唇,在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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