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祥跳着腳神經質的指着老娘,破口大罵:「你什麼都不懂,你知不知道當初為了得到,這個十里八村的美人,我佈局了多久,花了多少心思,好不容易才把她搞到手,我寧願把她當牲畜養着,也不會讓她有離開我的機會。」
「無論任何人,想把她從我身邊帶走,我跟他拼命,就算是我娘,也不能!」
陳婆子捂着疼痛難忍的肩膀,心裏極盡惡毒的詛咒,那個把兒子的心勾過去的女人。
活該她被老么打,叫你狐妹子,叫你勾引我兒子,叫你教唆我兒子跟我離心,怎麼這麼多年都打不死你。
陳家孩子剛衝出去,就又慌張地跑進來,同時後面跟進來的是一大群公安。
一直蹲在地上,默默抽旱煙的陳來財見這架勢,心裏一咯噔。
拿着煙杆子,緩緩站了起來,佝僂着身子幾步上前,略帶卑微地朝公安拱拱手。
「各位同志,請問來我們家有何貴幹啊?」
「陳來財是吧?恐怕要麻煩你和你的幾個兒子,跟我們去公安局一趟了。」
話音剛落,老大老二驚慌對視一眼。
唯獨陳慶祥情緒仍不穩定,不耐煩指着就近站着的那名公安,無差別攻擊罵道:「滾犢子,我們沒空!」
孫波冷笑一聲,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他們大半個派出所的人都出動來「請」人,竟敢讓他們滾。
真是囂張跋扈,到目中無人的地步。
孫波不客氣道:「現在不是和你們打商量,你們涉嫌兩宗謀殺案,必須回所里配合調查。」
聞言,陳慶祥暴怒提了身邊的水桶,砸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是周琳那個賤人跟你們胡說八道的吧,這個冷血的女人,虧我還念舊保住她,就應該當場打殺了事。」
陳家老大聽見小弟竟然說出這麼沒腦子的話,生怕說出他們的秘密,趕緊過去捂住他的嘴。
「公安同志,他昨晚大半夜才從縣裏趕回來,人還沒睡醒有些迷糊着,說渾話呢。」
孫波看着陳慶祥癲狂的神情,終於知道周琳那一身傷是怎麼來的,這人腦子果然有大病。
直截了當道:「是不是渾話,他心裏清楚,現在不需要太多廢話,只要配合我們回局裏,剩下的事我們自會調查清楚。」
陳來財現在可沒心思搭理,不爭氣的么兒。
苦着臉老實巴交求情:「公安同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可是根正苗紅的八輩貧農啊。」
「是,我承認,我么兒性格有缺陷,喜歡打老婆,我那小兒媳常年被他打罵,腦子都打出病來了。
經常糊塗得連衣服都不穿到處跑,就這種狀態說的話,你們怎麼能當真呢。」
老大老二趕緊附和,「是啊,同志,我那弟媳這兩年精神一直不正常,老是幻想有人要害她,後來嚴重到當着外人的面光溜着身子,為了治她的病,我們不得已就把她關了起來。如果你們是聽信了她的話,那就是天大的誤會了。」
周家幾人聞言簡直怒火滔天。
沒想到他們竟然厚顏無恥,憑空捏造出這麼離譜的謊言,暴喝一聲揮動拳頭,就要衝過去跟他們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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