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夫用出吃奶的勁,車輪差點踩冒煙了,終於安全的到達了目的地四九城站,停下車對何雨柱說「怎麼樣?這三毛值嗎?」
何雨柱下車笑呵呵的說「嗯,不錯同志還需要努力」說完何雨柱飛奔進火車站,留下車夫在人群中迷茫。
何雨柱進入火車站後,找到售票窗口排隊,一會就輪到他,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售票員的辦事效率還是比較迅速的。
何雨柱拿着車票走向火車檢票口,將車票遞給售票員隨着人流就走向站台。
臨近站台何雨柱就傻眼了,烏泱烏泱的全是人,何雨柱正在犯愁怎麼擠上去,就看見有些人把行李往車窗裏面扔,緊跟着人也往車窗里爬。
何雨柱一看就笑了,問了一下乘務員同志是不是去往保城方向的車,得到回覆後一溜煙往後面的車廂跑,找了個人少的車箱就往火車上爬。
得虧何雨柱練過幾年,三兩下就爬進車廂,看了一下車門上的車號,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票,寫的正好是這個車廂「得這回省事了」,何雨柱爬上來的車廂,找到自己的座位後何雨柱就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車廂里擠滿了人,大包小包的把行李架子塞的滿滿的,有的人看見架子上放不下了,就把行李放到了車座子底下。
現在的火車座椅還不是我們見過的那種,還是那種木質的,下面的空間還是很大的,所以可以放很多東西,沒一會兒何雨柱對面靠近車道的位置就坐了一個18、9歲女孩,這個小女孩長得很精緻,怎麼形容呢?(大家可以去搜一下齋藤飛鳥)咳咳言歸正傳。
一下就把何雨柱看呆了,不過一下何雨柱就反應過來,這個年代一直盯着人家女孩子看可是有點危險啊。
奈何不舍何雨柱也只能收回心神,把桃酥打開吃了起來,來來回回跑了一上午何雨柱也是真的餓了,三兩口一塊桃酥就吃進了嘴裏,不過吃完何雨柱就後悔了。
他忘了帶水了。噎住了………
沒辦法,何雨柱把桃酥放在桌子上起身邊走邊嚼着往廁所方向走去。
何雨柱用手接了兩捧水喝下去之後,那酸爽的感覺,大冬天,剛下完雪,還是涼水,誰涼誰知道…
回到座位上坐下後,何雨柱再也不敢吃了,生怕再噎住,把桃酥用包裝紙紮好之後,就放到桌子上。
嗚~~的一聲,呲~大量的白色煙霧在火車的上空蔓延,火車發動了。
這個年代的火車還是比較慢的,從四九城到保城需要四個小時左右,何雨柱關上了車窗望着火車駛出站台。
一隻手撐着頭望着窗外,飛奔的景色,何雨柱陷入了沉思,重生回來已經快一天了,今天這一天緊趕慢趕總的還是照着自己的規划走下來了。
那為什麼何雨柱經歷了上輩子的事還是要去保城呢?是因為有事要跟何大清確認,當然有些事也要說清楚,比如給雨水的錢,不能通過易中海了,上輩子易中海可是替他兄妹倆領了小20年一直沒給何雨柱。
弄的何大清走後,何雨柱他兄妹倆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何雨柱好點在食堂能吃飽,但何雨水就不行了,只能靠哥哥帶飯回來,就因為這個何雨水從小就開始營養不良。
何雨柱收回思緒,覺得睡意襲來,靠着車窗就睡着了。
等何雨柱醒來的時候火車已經到百溝站了,抬眼看見精緻女孩,正在看書,旁邊站着一個長着三角眼的男的盯着精緻女孩看,但是看的不是精緻女孩的書,而是她的口袋。
何雨柱看見精緻女孩的口袋露出來一個包着東西的手絹,何雨柱他懂了,這是個小偷。
何雨柱盯着那個男人,看着那個男的慢慢將手伸向手絹,當那個男的把手絹從精緻女孩兜里把手絹拿出來後,突然何雨柱大喊一聲「孫賊,幹嘛呢」喊完何雨柱立刻站起來,一腳就把那個男的踹倒地下。
「哎呦」一聲從三角眼嘴裏喊出來,周圍的乘客全都看了過來,距離遠的就站到椅子上往這看。
何雨柱走到三角眼身邊一下踩到三角眼身上從他手裏奪過,他剛才偷的手絹。
轉身遞給精緻女孩然後,一下就把三角眼扭了過來,控制住三角眼的雙手後喊道「這是個小偷抓緊喊帽子叔叔」
沒一會,兩位戴着紅袖箍的帽子叔叔就回來了,他們先讓何雨柱鬆開三角眼後問道「同志,怎麼回事」
何雨柱對着一位年長的叔叔說到「同志是這樣的,我剛才看睡醒就看着他偷這位同志的東西,我就喊了一聲把他踹倒了,我怕他跑了就把他控制住了」說完何雨柱看向精緻女孩。
精緻女孩連忙點頭衝着帽子叔叔說「沒錯帽子叔叔,就是這位同志說的這樣」
「是這樣嗎?」年長的帽子叔叔對三角眼說,三角眼就「我,我」兩句不說話了。
「把他帶到值班室去」年長的帽子叔叔對着年輕的同事說到隨後對着何雨柱說「同志你好,我是負責這列車的隊長我叫陳偉海,非常感謝你剛才的見義勇為,現在麻煩你跟這位女同志做下筆錄」
「沒事陳同志,我叫何雨柱這是我應該做的,我相信換成其他人看見這樣的行為也會這樣做的,那咱們走吧」說完何雨柱看了一眼精緻女孩,三人朝着餐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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