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所有的人都看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像是諸葛龍驤蔣必平和八臂閻羅閆梅山這樣的超級高手,竟然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便被我打敗了。.
就我剛剛所表現出的戰鬥力,估計也只有江湖實力榜排在頭把交椅的那位才有可能匹敵。
在閆梅山暈死過去後,那名黑袍白面具跳上了台子。
「不知這位兄台尊姓大名?」黑袍白面具對我問說。
這個時候,台下的看客們才發現直到剛剛黑袍白面具問我之前,都沒有人問過我的名字。
此時我胸口的那股燥熱也漸漸消去,身體裏的力量也不知去到什麼地方了。
我傻傻的看着這個黑袍白面具,然後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我叫王維,先是是個無業游民。」
我的自我介紹一出,台下一片譁然。
原本台下的看客還以為我是那位高手的親傳弟子,沒想到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無業游民,這讓他們完全無法接受。
不管看客們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都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無業游民。
之後,黑袍白面具將那顆龍珠交給了我。
近距離的看這顆龍珠才發現它是如此的美麗。
這個龍珠的流光完全是珠體內部發出的,並不是在柱子的外層塗了什麼特殊的發光顏料。
這顆龍珠並不是很重,可珠體有些涼,拿在手裏的感覺就像是拿着一個剛從冰箱冷藏里拿出的水果。
在贏的龍珠後,我離開跳下擂台,去看剛剛被八臂閻羅閆梅山打傷的白綾傷勢如何。
好在我剛剛為白綾擋下了致命的攻擊,之前閆梅山並沒有對白綾下死手,所以白綾的傷勢並不是很重,估計歇息三五天就能痊癒了。
白綾掙扎着站起來,摸着我的臉哭着說道:「嚇死我啦,我真的害怕你會出事!」
我抱住白綾,對他安慰說道:「沒事,我沒有事,我是不會讓你傷害你的。」
「以後不要再這樣了,知道嗎?」白綾捧着我的臉說道。
「知道了。」我把白綾緊緊的摟在了懷裏,雖然我嘴上說是「知道了」,但如果在遇到今天這種情況,我還是會為白綾擋下那致命的攻擊,不為別的,只為她是我愛的女人。
痴聞拍了拍我,對我說道:「先離開這裏再說。」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有好幾雙眼睛已經盯上了我們,估計這些人的目的正是我手裏的龍珠。
黑集只負責將寶貝交給角寶勝利者,卻並不承擔將寶貝交出後的保護工作,也就是說能不能保住這顆龍珠就要全看我自己的能力了。
我抱着白綾,王胖子走在我的前面,痴聞則是在後面墊後。
我們剛離開黑集的範圍,就有四五個追了上來,這些人手中竟然還拿着槍械。
現在的這種情況對我們非常不利,我雖然可以使用武器戒指價將你那些試圖搶奪我龍珠的人當場消滅,但這樣太過兇狠,不是我為人的風格。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兩個身穿黑袍的人擋在了那些人前面。
這兩個人應該就是鍾巫之神的那兩個信徒守一和折善。
之前守一跟我說過,在黑集上會給我提供一些不算人情的幫助,估計現在就是他口中的幫助了。
「嘭嘭嘭!」
一連三聲槍響,我不由的轉頭看了一眼。
原本以為守一和折善會有危險,卻不料他們兩個依舊站在那裏,但那些手持槍械的人中竟然倒下了三個。
「別管那兩個巫教徒,他們不會有事的。」痴聞對我說道。
於是,我們繼續往前走着。
終於在守一和折善的保駕護航下,我們回到了所住的旅館,在我們回到旅館後守一和折善不知去到了哪裏?
另外,痴聞再將我們護送回旅館後,又開始變得瘋瘋癲癲,然後不知也溜達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們剛回到旅館,我的手機就響了。
我一看號碼,發現是鳳天音的手機號,於是我便接起了電話。
「你做的很好,竟然真的贏下了角寶大會。」電話那頭是一個經過合成的聲音,聽不出對方的性別和年齡。
「你是什麼人?」我對電話那頭的人問說。
「我嗎?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的朋友現在在我的手裏。」
「不要傷害他們!」
「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他們的,只要你將手上的龍珠交出來,我就把他們放了。」
「只要你別傷害他們,我可以將龍珠給你。」
「很好,我就是喜歡這樣關心朋友的人。」
「我們怎麼交易?」
「交易嗎?我還是親自去取吧!」說完這個人直接掛斷了電話。
大約過了十分鐘,我的手機再次響起。
我接起電話,依舊是之前那個人。
「將龍珠從旅館門口丟出來!」
我來到旅館門口,發現外面並沒有人。
沒等我發出疑問,電話那頭就繼續催促道:「不要管別的,讓你扔就扔出來!」
「等一等,我怎麼知道我扔出龍珠後,你會不會放了我的朋友們!」
「放心,他們在我手裏也沒有用,我要的只是龍珠而已。」
「好吧!不過我希望你將後來去救夕陽我朋友的那個女人也放了。」
電話那頭猶豫了兩三秒鐘後,還得同意了下來:「這個……好吧!我可以將那個巫女也放了。」
在電話那頭的人同意我的要求後,我將龍珠從旅館門口丟了出去。
我丟出的龍珠閃爍着流光在空中飛舞着,突然間,飛舞在半空中的龍珠竟然就那麼憑空消失不見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龍珠真的是憑空不見了。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聲音,說道:「很好。十分鐘後,你的朋友們就會回去了。」
說罷,電話又被掛斷了。
……
……
十分鐘後,夕陽和鳳天音果然回來了,不過這兩人的精神狀態並不是太好。
我和王胖子連忙將他們兩個扶進旅館。
我對他們問說:「怎麼回事,你們倆的臉色看起來好差呀?」
夕陽揉了揉自己的眉頭後,說道:「當我來到黑集不久,我們就被一夥神秘人迷暈了。然後,當我們醒來的時候,這些人就吩咐我們繞着黑集轉圈,並且不能跟任何人說話。好在我有先見之明,在我來黑集這裏的途中就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所以我早就做了準備,在農行atm機中留下了線索,然後有悄悄的寫了那張紙條,並且在與你擦身而過的時候將紙條悄悄的塞給了你。之後,就是那些鍾巫之神的信徒來解救我們,但卻不料他們也中了抓我們那些神秘人的圈套,其中那個女的還被抓了。再之後,我們就一直被他們用**控制着,一直處於一種精神恍惚的狀態之中,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等……你不是托守一帶話說讓我們取得角寶大會的寶物,然後用寶物換你嗎?」這的確是守一對我說的話。
夕陽一愣,然後揉了揉眉頭說道:「沒有呀!我根本就沒有讓什麼人帶過話給你。」
夕陽沒有讓守一帶話,那麼說守一是對我說話了?可守一當時那個樣子不像是對我說謊,除非……
我突然想到了另外的一種可能,我看了看夕陽和鳳天音,然後對他們倆說道:「你們倆先休息一下吧!」
「等等,王維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事情?」鳳天音對我問說。
「沒什麼?對了,那個叫做狐鬼的女人也給你們一起被放回來了吧?」
「應該是被放了,不過她並沒有跟我們一起,而是一個人從另一條路離開的。」夕陽回答說。
「那就好,那就好。你們倆就安心的休息,等明天我們再聊。」說罷我就拉着王胖子離開了。
我們剛走出房間,夕陽也跟了出來。
「你怎麼也出來了?」我對夕陽問說。
夕陽紅着臉說道:「人家是個女孩,我怎麼能……」
「哦,你看我竟然把這事給忘了。算了,我還是再給你單獨開一個房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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