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電影一樣的夢境,我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奇怪的一個夢。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我明明在睡前已經清空了自己的一切思維想像,可還是做了一個這樣的怪夢。
這個夢結束時,我還是驚醒了起來。
而當我驚醒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人坐在我的床邊。
突然看到一個人出現自己床邊,任誰都會被嚇到,更何坐在我床邊的這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
我剛想呼叫救命,卻被我床邊的神秘人捂住了嘴邊。
本來我就已經非常害怕,在我看到這個神秘人捂住我嘴巴的那隻手時,我更是差點當場嚇尿了。
這隻手上面竟然長滿了細密的鱗片,這鱗片是那麼眼熟。
沒錯,這鱗片與上次噩夢裏面那個陌生女人臉上的鱗片一模一樣。
這個神秘人看我十分恐懼的表情,先是鬆開了捂住我嘴巴的手,然後對我安慰說:「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這個神秘人的聲音非常沙啞,若不仔細聽,還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你是什麼人?」在這個神秘人開口說話後,不知為什麼我的恐懼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好奇心。
而這個神秘人也將悶在頭上的黑布掀了起來。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清了這個神秘人的臉。
或許那已經不能算是一張人臉了,在那張臉上長滿了細密的鱗片,鼻子耳朵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四個孔。
這張臉上唯一與人類相似的就是那張嘴巴,不過在這張嘴巴里卻長滿了鋒利的獠牙。
那雙綠色眼睛更是令我印象深刻,望着這雙眼睛我都會感到渾身寒毛直豎。
不過不知為什麼,在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我的腦海中竟然浮現起了一個人名——方天涯。
「你是方天涯?」這句話是完全不受控制脫口而出的。
「王先生,您竟然還能認出我?」這個人果然就是方天涯,而且還對我能將他認出感到驚訝。
我看着方天涯的這張恐怖面龐對其問說:「你怎麼會搞成這副樣子?」
「唉,這一切都怪我咎由自取。在您將我和天燎從冰洞中拖出來後,我既沒有跟天燎選擇去到外面世界,也沒有向董老六和趙武九那樣選擇回到小鎮。都是因為那該死的好奇心,我沒有聽從您的話,我進入了那個閃爍綠光的洞穴,然後我就變成了這樣。王先生,您一定要救我呀!從今年的三月份開始,我的身體就變得非常虛弱了,每個月必須去到那個洞穴照射一次那種綠光,不然我的身體就會開始浮腫並且發出一股惡臭氣味。」說到最後,方天涯直接跪了下來。
「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對於現在的方天涯我是真的無能為力。
「不,您一定可以幫我的。您再和我一起去到那個冰洞一次,裏面的那個藍色怪物一定知道那發綠光的洞穴是怎麼回事!而且上次你都能帶我們從那裏面逃出來,這次一定也有辦法的。」方天涯開始給我磕起了頭。
我連忙阻止朝我磕頭的方天涯,然後對其說道:「你讓我想想。另外我還要問你一問題!」
「什麼問題,您儘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重新看到希望的方天涯對我自然是百依百順。
「今天你跟夕陽去禁地山洞了對嗎?而且你還受了傷,你們去山洞都幹了什麼?」我對方天涯問說。
「沒錯,今天早上四點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我與夕陽先生是去了那個山洞,在山洞裏面我們遇到了一群屍甲蟲,在夕陽的先生的幫助下,我成功的照到了綠光恢復了體力,不過在衝出來的時候,還是受了一點小傷。」
「你的意思是夕陽和你一起去山洞就是為了幫你照綠光?」
「您難道忘了嗎?不是您委託夕陽先是去那個冰洞送東西嗎?」方天涯對我剛剛的問題感到很奇怪。
而我在聽到方天涯的解釋後,感到更加奇怪了。
我怎麼會讓夕陽去那個什麼冰洞送東西呢?
就在我感到非常奇怪,不得其解的時候,夕陽竟然從窗外跳進了我的屋子。
「果然如我觀察到的一樣,你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夕陽走到我的身邊說道。
「夕陽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方天涯對夕陽的話感到非常奇怪。
「沒錯,我是失去了兩年前的一段記憶,不過……」
沒等我的話說完,夕陽突然揪住的衣服領子經我拎到他的眼前。
就這樣我與他面對面,眼睛對着眼睛,距離不過兩三厘米。
我看到夕陽的瞳孔非常的深邃神秘,我從他的瞳孔中竟然看到了一些殘碎的畫面。
我將這些殘碎的畫面努力拼湊着,最後終於拼湊出了一段完整記憶。
(記憶)
在一個山頂上,我與夕陽面對面站着。
我:「幫我辦一件事。」
夕陽:「什麼事?還有我為什麼要幫你?」
我:「幫我送一件東西。至於為什麼幫我,是因為你欠我的人情。」
夕陽:「好吧,送什麼東西?」
我將一個袋子丟給夕陽,而夕陽打開袋子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這是?」
我笑着說道:「隨侯珠。」
夕陽臉上稍微露出了一絲震驚之色,然後又恢復平靜,說道:「你要我把這珠子送到哪裏,給誰?」
「我並不是讓你現在送,而是兩年後,到時候會有人告訴你該怎麼做的。」說完我剛準備轉身離開,不過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停下來對夕陽繼續說道,「對了,為了避免你被嚇到,我必須要提前告訴你,這顆珠子是要送給一個不是人的人。」
「放心好了,我也不是沒有見過市面的人,那些不是人的人,我見多了,只要不主動招惹他們,他們也是不會對我怎麼樣的。」說着,夕陽將隨侯珠揣進了懷裏。
我笑了笑,什麼話也沒有說,轉頭離開了。
這段從夕陽眼中看到的記憶,讓我知道我與他之間是認識的,可為什麼我沒有印象呢?
難道這也是在我失去記憶的那一年所發生的事?
還是說這算從夕陽眼中看到的記憶並不是真實的。
夕陽鬆開了我的領子,我摔回床上。
夕陽有些不爽的說道:「雖然記憶沒有了,但是能力還在,你是唯一一個我無法侵入思維的人。」
我完全不明白夕陽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我的能力還在,難道我有什麼特異功能,那種東西不是小說和電影裏才有的嗎?
我懷着這些疑問對夕陽問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跟你以前就認識?」
「該死!我不但沒有侵入你的思維,還讓你從我這裏盜取了我的記憶。」夕陽的臉突然變得非常臭。
「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怎麼認識的你的,你又欠了我什麼人情?」我對夕陽追問道。
「我不想說。另外,這個人情算是還你了,現在還欠你三個人情。」說完,夕陽這個傢伙竟然跳出窗戶離開了。
見夕陽離開,方天涯也重新將那張恐怖的臉遮擋了起來。
不過在方天涯離開前,他還特意對我又提醒了一遍:「王先生,您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
說完,方天涯也跳出了窗戶。
在夕陽與方天涯離開後,我看着那扇他們進出的窗戶,心裏五味雜陳。
現在我的房間仿佛成了別人的公共場所,誰都可以進入,而且還是通過窗戶。
先是楚離,再是董六爺和趙武九,然後是另外一個偷看我紙條的人,現在又多了方天涯和夕陽,看來我是真的有必要將窗戶釘死了。
說起來,剛剛我還忘了問方天涯一個問題,那就是是不是他或夕陽偷看了我的那張紙條。
不過想想又覺得這種可能性並不大,先不說方天涯白天出門太過扎眼,就算他能出門,在進入我的房間後也會留下一股異味的,因為剛剛方天涯捂過我的嘴邊,直到現在我會感到鼻腔中有一股子腥臭味。
算了,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我躺回去床上,又重新開始我的周公之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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