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原來是卓兄,你之前就是靠這玉扳指把消息傳出去的吧?」
卓不凡一驚,他騰地站起來,怒道:「你胡說什麼!」
吳北淡淡道:「你這玉扳指,是一件傳遞消息的法器,它有時效性,用過後,裏面的法陣就會自行銷毀,不留痕跡。」
卓不凡鬆了口氣,冷笑道:「你說是就是嗎?你要是拿不出證據,我倚天閣也不是好欺負的!」
吳北道:「證據當然有,請你把扳指交出。」
卓不凡冷笑:「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交東西?」
張天橫面色一沉,問:「吳北,你有幾成把握?」
吳北道:「至少九成。」
張天橫眸光一冷,淡淡道:「卓公子,請交出扳指!」
卓不凡臉色難看,道:「張神將,家父與您是多年故交,這樣做合適嗎?」
張天橫道:「如果你沒問題,我張天橫給你磕頭道歉!」
卓不凡一看攔不住,他只得拿下扳指,冷冷道:「你隨便看!」
吳北接過扳指,道:「這扳指內,暗藏一個法陣。本來這法陣早該自行銷毀。可有時候,這種自毀法陣容易失靈,比如這扳指的,就未能開啟自毀。」
卓不凡心頭一驚,怒道:「你胡說!」
吳北兩指一捏,這扳指就碎成兩半,如同刀削一般。斷面的位置,可以看到裏面存在空腔,內壁上繪製了陣紋。
吳北將空腔給眾人看,道:「有懂陣法的行家,應該知道這些陣紋的用途。此陣,名為『小傳聲法陣』,製作簡單,可將聲音同步傳送到百里之內的任何一個地點。」
看到這一幕,卓不凡已經在往後退,他道:「你血口噴人!這扳指是別人送的,我根本不知道它裏面有法陣!」
吳北看着卓不凡,道:「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他往陣法,輸入一絲法力,陣法就亮了起來,他模仿卓不凡的聲音道:「我們已經動身!」
頓時,陣法,傳出一道聲音:「明白。不凡,你注意不要暴露。」
吳北道:「知道了。」說完,他關了陣法。
這一下,卓不凡百口莫辯,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神將,放我一馬!我知錯了。」
張天橫沒有看他,他只是一揮手,便有一人走來,直接掐着卓不凡的脖子,像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張天橫輕輕一嘆:「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然後對吳北道:「幸虧有你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吳北:「消息已經走漏,接下來神將當有所準備。」
張天橫道:「無妨。讓這些人替我們打頭陣倒也不錯。」
浮雲先生:「神將此計甚妙,在下佩服!」
張天橫:「各位,我讓人安排了宴席,我們先去喝酒,酒足飯飽了,再去不遲。」
院後,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廳,廳的桌椅,皆是上等仙木打造,用的盤碗酒杯,也都是仙國時代的古物,舉世罕有。
張天橫笑道:「各位,我藏了兩壇仙釀,與各位共飲。」
兩名婢女給各人倒酒,吳北左側,一名黑眼圈的年男人突然咧嘴一笑,直接把一名年輕漂亮的婢女摟在懷裏,手更是直接伸進她的裙內。
女婢又驚又怕,將求助的眼神投向張天橫,後者「呵呵」一笑:「四先生的口味還是沒變,這婢女沒學過侍候人的功夫,回頭我給你安排個好的。」
這位「四先生」推開婢女,笑道:「我就要她,一會去我的房間。」
婢女一臉驚恐,可她不敢求助,因為神將府規矩極嚴。
吳北一臉厭惡,他淡淡道:「這位小婢女我看上了!」
四先生麵皮一寒:「吳龍首,你這是故意與我針對?」
吳北冷笑:「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針對?」
四先生大怒,他拍案而起:「姓吳的!別人怕你,我魯海可不怕!」
他話沒說話,吳北一巴掌抽在他臉上,這魯海翻了一圈,摔倒在地。吳北一腳踩在他腦袋上,踩得他顱骨「吱吱」作響。
「你想死?」他冷冷問。
四先生肝膽俱裂,他沒想到吳北敢在神將面前直接出手,他叫道:「龍首息怒!」
張天橫沒吭聲,端起酒杯,自顧喝酒。在座的沒一個是簡單之輩,實力不濟那就得忍讓,這便是修行界的規則!
旁邊,那浮雲先生道:「吳龍姜,四先生是『易門』傳人。」
吳北冷笑:「易門?老子單槍匹馬,殺至邪魔世界,易門比之百萬邪魔如何?」
眾人心驗證碼,殺入邪魔的世界?直面百萬邪魔嗎?
四先生舉起雙手:「吳龍首,在下知錯了,請龍息恕罪。」
吳北收了腳,冷冷道:「要不是看在神將的面子,你已經是死人了!」
四先生爬起來,臉上卻全是討好之色,拱手笑道:「吳龍首,方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您別生氣。」
吳北在原位上坐下,這四先生則轉身就往外走。
張天橫淡淡道:「四先生,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四先生笑道:「神將,我忘了拿一樣東西,得回去一趟。」
說着,他已經飄然遠去。
吳北知道,這位「四先生」溜了,而且他已經記恨上自己。
張天橫:「四先生的易學功底深厚,吳北,你將他趕走,他的活,你得做。」
吳北:「我做,比他強一百倍。」
張天橫一笑:「好!」
那名婢女,無比感激地看了吳北一眼。她怎麼也沒想到,像她這種沒身份,沒地位,在這些高人眼如螻蟻般的存在,會得到他的幫助。
她來到吳北面前,為他倒酒,雙手敬上。
吳北一笑,一飲而盡。
其餘人見吳北居然為了一個婢女而得罪易門之人,紛紛暗自搖頭,覺得他做事太過衝動,不計後果。這種人,難成大事!
而且,也有人看不過,一白面老者道:「四先生的易學,天下聞名,據說可以趨吉避凶,逢凶化吉。吳龍首,莫非您也精通易學?」
吳北道:「趨吉避凶而已,那有何難。」
眾人都覺得他在說大話,白面老者「呵呵」一笑,很不以為然,道:「易學之玄妙,不是什麼人都了解。」
吳北道:「是嗎?閣下怎麼稱呼?」
白面老者道:「老夫神秀書院,陸聖。」
吳北:「陸先生想必是儒門高人,對於易學,自然是知之甚詳。」
陸聖淡淡道:「不敢當,但多少知道一些。」
吳北當即問:「那四先生的易學,有何神奇,能否說來聽聽?」
陸聖道:「四先生的易學,可知吉凶,斷禍福。」
吳北:「看來四先生算得並不准,否則他就該知道,我今日會打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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