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一掌朝着林釀劈去。
影想要出手,蘇沐也是要衝上去擋在林釀的身前。
但是林釀按了按自己的手,讓她們不要輕舉妄動。
蘇晨胸前的至尊骨閃爍着耀眼的光芒,光芒加持在蘇晨的身上,此時的蘇晨就像是一個小光人。
蘇晨的境界在龍門境,而林釀的境界在觀海境,蘇晨比林釀高出一個大境界。
但是林釀絲毫不慌。
林釀一步往前邁出,狂暴的靈力瞬間震散。
在林釀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死沼澤。
沼澤之中,一個巨大的泥濘巨人爬出。
泥濘巨人雙眼通紅,張開深淵巨口,下半身在沼澤之下,上本身在沼澤之上!
「轟!」
只見這泥濘巨人就是這麼樸實無華的一拍,蘇晨身上的光芒被盡數打散,摔在地上。
當蘇晨要站起來時,林釀的一隻腳已經是踩在了蘇晨的臉上。
單嬋臉色蒼白,對於單嬋來說,兒子便是她的一切,母憑子貴,要是自己的兒子出事了,自己就什麼都完了。
單嬋很想衝上前,但是根本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林釀一腳會踩碎自己兒子的腦袋。
「林小友,還請手下留情,有話好說。」
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出。
空中飛來了一個老者。
這個老者便是齊國如今的宗室宗主。
齊國宗室宗主不問王朝政事,只是守護皇室,地位超然,實力也是最強的。
之前就是這個齊國宗正和自己的師父打了一架,然後被打到閉關修養了,齊國這才求和。
「宗正大人,還請您為陛下做主啊!此賊擅闖皇宮,殺我供奉,如今還要殺陛下,陛下乃是齊國之根基啊!」
見到宗正,單嬋立刻跪下,一邊哭一邊說着,看起來很是悽慘,讓人動容。
「林小友不知是何意思?」宗主看着林釀,眉頭皺起。
「我說過,我不喜歡抬起頭看着別人,脖子酸。」
語落,林釀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然後拿出一把長劍,一劍插在了齊國帝王蘇晨的大腿上。
「啊!」
蘇晨一身慘叫,在皇宮迴蕩。
「林釀!你當真以為我齊國不敢與你玉石俱焚嗎!」單嬋歇斯底里道,她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自己的尊嚴被捏了個粉碎!
「吵死了。」林釀又是一劍,將蘇晨的一條胳膊砍下,伴隨着的,又是一聲慘叫。
齊國宗正死死地看着林釀,恨不得將林釀生吞活剝了。
雖然他如今傷勢未愈,但是他依舊是有信心在那個女子的眼皮底下殺了林釀。
可殺了又如何?
誰都知道天魔宗宗主顏素雪寵溺林釀到了何種的地步。
屆時她發瘋的話,齊國皇室全死不說,整個齊國都將會變成一片煉獄!
而齊國雖然是找了天玄門作為靠山,但是為了一個齊國,天玄門會和天魔宗斗個你死我活嗎?
這真的不好說......
大概率,齊國會被當成棄子吧。
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下自己的道心,齊國宗正從空中飛下,站在了林釀的面前。
「早這樣嘛,早這樣的話,你們的皇帝也不會叫的這麼慘了。」
林釀拿着帶血的長劍拍了拍齊國宗正的臉。
齊國宗正拳頭緊捏着,指甲完全陷進了肉里,鮮血滴出。
被一個豎子如此屈辱,齊國宗正感覺自己的怒氣值在飆升,他在一瞬間都想要和林釀玉石俱焚!
如果不是他背後是天魔宗!
如果他背後不是顏素雪!
如果顏素雪不是一個寵溺徒弟到了病態的地步!
自己要將他碎屍萬段!神魂都用來點燈!日日夜夜折磨!
「齊國宗正是吧。」
林釀看向對方,用長劍再拍了拍他的臉,聲音很是清脆。
「你說,當時啊,那個單嬋毒殺了齊國帝王,挖了齊國公主蘇沐至尊骨,你是眼瞎嗎?沒看到?」
「林釀!你不要血口噴人!」單嬋反駁道。
就算是事實擺在面前,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單嬋也要否認。
「我問你了嗎?」林釀冷冷地看了單嬋一眼,「扇她巴掌,直到我說停下來為止。」
「是。」影應聲道。
「林釀!你!啪!啪!啪!」
還未等單嬋說完,一個又一個巴掌在單嬋的臉上打了起來。
聲音很是清脆。
沒有一人敢上前阻止,那一些皇宮供奉都在看着,生怕自己已走過去,人頭就會落地。
「問你呢。」
林釀看向齊國宗主,在林釀說話的時候,扇巴掌的聲音就像是bgm一樣不停地迴響着。
「宗正還沒有回答我呢。」林釀看着對方,「當時這個惡毒的婦人做的一切,難不成宗正都不知道嗎?」
「我齊國宗室,只負責皇室延續,後宮、政權,我們都不插手!」齊國宗正回答道。
「呵呵,把自己摘的那麼乾淨,你們這些傢伙享受着帝國氣運,又不過多干涉,是害怕被牽扯凡塵因果罷了。」
林釀冷笑了幾聲。
「算了。」
「啊!!!」
又是一聲慘叫。
林釀收起長劍,再一劍刺穿了蘇晨的肚子,然後林釀雙手疊在一起,小臂枕在劍柄上,打了哈欠。
林釀無聊地看着蘇晨:「說實話,你挺菜的,就算是奪得了自己親妹妹至尊骨,也還是那麼差勁。」
林釀嘆了口氣,像是在為對方感到無奈。
「其實吧,差勁也就算了,一個人能夠有自知之明也還行,可怕的是一個人連自知之明都還沒有啊,這就很糟糕了。
究竟是什麼讓伱覺得,搶過去的東西就是你的呢?
就是什麼讓你覺得,單單是憑藉着搶過去的至尊骨,就能夠贏過我的呢?
廢物就是廢物,就算是得到了百根至尊骨,你也還是廢物而已。
今日我留你一命。
但是下一次見面,你,還有你的那個惡毒母后,就不一定能活着了。
放心,到時候不是我殺了你們,而是蘇沐。」
林釀拔出了插在蘇晨肚子上的長劍,鮮血飈飛而出。
林釀再一腳將對方踹飛出去。
林釀牽着蘇沐的手轉身往着皇宮深處走去:「影,我們走了。」
「是。」
一直在扇着單嬋的影停下了手,往着林釀的方向跟去。
躺在地上的蘇晨已經是變成了一個血人,而太后單嬋,一張臉腫的不成樣子。
看着逐漸走遠的林釀。
齊國宗正咬碎了自己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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