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揣着明白裝糊塗:「交什麼?你電視劇看多了吧,神經病!」
沈晏鬆了松黑色領帶,解開兩顆襯衫的紐扣,然後把高級手工定製的黑色西裝外套脫下來丟地上,不緊不慢捲起黑色襯衫的衣袖,露出小麥色結實的手臂。
他寬肩窄腰,是標準的倒三角身材,即使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力量噴張的八塊腹肌。
寸頭不足一米八的個頭需要仰視沈晏,面對將近一米九的沈晏,寸頭突然有點沒底,真要幹起來,他不一定能打得過對方。
「捲毛,快來啊,這裏有個惹事的。」寸頭被沈晏一步步逼到車前蓋邊上,退無可退。
黃色捲毛也從車上下來了,他還沒來得及加入寸頭,不知沈晏到底做了什麼,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寸頭就被沈晏過肩摔,摔到了汽車的蓋子上。
寸頭從車蓋上滾下來,直接疼暈了過去。黃色捲毛雙腿一軟,對着沈晏跪地求饒:「大哥饒命,我們不知道這是你的人,無意冒犯,還請高抬貴手。」
沈晏狠狠踩住黃色捲毛的左手,他看着黃色捲毛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帶上他滾出海市,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
黃色捲毛被沈晏眼底的殺意震懾,直接嚇尿了。
沈晏不再看地上的二人,直接打開車後座的門,彎腰進去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楚歡抱上了自己的車。
關於沈時戚和黎歌的緋聞,沈晏自然是知道的。
要不是他偶然路過發現了楚歡,他不敢想楚歡的遭遇。
楚歡吐完之後就覺得舒服多了,只是她一天都沒進食,加上又喝了很多酒,口渴得厲害,便喃喃着要喝水。
「水,我要喝水。」
楚歡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輛車裏。她感覺頭暈乎乎的,記不清剛才發生了什麼。
眼前有一張熟悉的臉在搖晃,對方似乎說了一句什麼,她沒有聽清。
耳鳴又來了,這次持續了將近一分鐘,楚歡難受的捂住耳朵,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歡歡?歡歡?」沈晏不知道楚歡為什麼突然難受起來,他喚了好幾聲楚歡都沒反應。
等楚歡聽清後,以為身邊的人是沈時戚,便一巴掌揮了過去。
索性沈晏眼疾手快,才沒挨這一下。
「歡歡,你喝醉了。」
「沈時戚!你放開我!你這個言而無信的王八蛋,你已經髒了,別碰我!」楚歡用力掙脫被拽緊的手,整個人跟炸毛的貓一樣渾身是刺。
沈晏怔愣片刻,意識到楚歡認錯了人,放開她的手,溫聲道:「我不是沈時戚,我是沈晏。」
楚歡湊近沈晏的臉仔細端詳。
喝醉酒的她面色緋紅,明媚的雙眸因為醉態而眉目含情。
楚歡捧着沈晏的臉,「你就是沈時戚,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沈晏確定楚歡醉得不清,若換成平時,她躲他還來不及,他沒有爭辯,沒有否認。
楚歡便以為「沈時戚」無話可說了,她委屈道:「你要是真捨不得她,為什麼不跟我離婚?」
見「沈時戚」不說話,楚歡又有些後悔,要是真離婚了,她就再也不能每天看沈時戚的臉了。
楚歡摟住「沈時戚」的腰,突然哀求道:「我不要跟你離婚,我不能離開你,我要給你生孩子。」
沈晏一動不動,直到楚歡開始脫衣服,露出瑩潤白皙的肩膀,他壓下眼尾的情慾,制止了她。
「歡歡,我是沈晏。」
楚歡是真的害怕了,怕沈時戚不要她,她什麼都聽不進去,捧着沈晏的臉便吻了上去。
*
楚歡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
她頭疼欲裂,根本想不起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明明她之前不是在酒吧喝酒嗎?
難道自己被撿屍了?
被子下的衣服完好無損,自己的身體也沒什麼異樣,楚歡暫時放心下來。
只是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她跟沈晏在車上接吻了,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
房間門外有人敲門,打斷了楚歡的遐思。
她急忙下床開門,卻不想看到了沈晏。
夢境裏的那張臉跟沈晏的臉重合,楚歡的耳朵紅得快滴血。
她一定是瘋了,竟然對沈晏有這種想法。
「沈晏。」
「你在酒吧喝醉了,我恰好路過就打算送你回去,可你不想回家,我只好暫時把你帶到這間公寓來。」
礙於那個夢,楚歡的頭埋得很低,她壓根沒心思關心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了。「謝謝,那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擾你了。」
楚歡一夜未歸,本以為沈時戚不會在家的,卻不想剛進門,就被沈時戚逮個正着。
「我以為你去哪裏了,原來是去跟別的野男人快活去了。歡歡,我沒有滿足你,你就那麼缺男人嗎?」
啪!
楚歡一巴掌甩到了沈時戚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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