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渺很難判斷這個吻是從哪一方開始的。
從進門口開始,她便親上了沈卓溫的唇,又挑逗似得吻上他的喉結。
男人是最受不得激的動物。
撩撥之下,洶湧波濤將一切都掩蓋在了搖搖晃晃的夜色之下。
江知渺也被沈卓溫擁進懷裏,骨節分明的大掌橫亘在腰窩,往下按,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血骨里。
用力到有點讓人感到吃痛。
長長的睫毛低低垂下來,她只能無力地攀上沈卓溫的脖頸,貼着唇吻他。
唇上刺痛。
鐵鏽味順着唇舌蔓延進口腔里,江知渺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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