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着陰晴不定的蔣爺面面相覷,楊律師扶了扶額。
「少爺,其實少奶奶鬧着一出也不見對蔣家是壞事......當然我是說她不知道蔣家已經被我們搬空的情況下。」
蔣京朝的臉色簡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
既然大家都知道岑蜜是蔣家少奶奶的話,那她跟外人站在一起說不好聽了蔣眼狼說好聽了就是大義滅親,但是如果換一個角度看的話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
反正她沒有表明立場,其實蔣京朝完全可以與岑蜜兩個人唱一出雙簧。
一個唱姓蔣臉一個唱黑臉完全是有可能忽悠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的。
岑蜜還是站在那些人之間既不說話也不離開。
她在剛剛那個人告訴她有危險的時候就知道蔣京朝的打算,可是其實那樣做的話百害而無一利。
沒有誰能去跟那麼多的吃瓜群眾抗衡。
如果蔣京朝夠聰明的話就應該知道這是一個死局卻也是一個棋眼,用的好的話能全局復活。
她費盡心力在一個根本不可能的格局裏找到一個機會,能不能把握的住就全看蔣爺是不是夠冷靜了。
這是她能為蔣京朝所做的最後一件事,這件事過去之後岑家再也沒有可以威脅她的事情了,而蔣家也在也沒有什麼可以牽掛的人了。
可是最終她沒有等到蔣京朝出面,等到的只是一架架軍用飛機。
她慢慢的在人群中後退,難怪等不到警察,原來是這麼狠的一招。
果然是有危險啊!
突然被一雙手抓住了胳膊,她下意識的就以為是蔣京朝。
但是等她回頭的時候卻驚訝了一下,來的人竟然是安洋。
安洋沒有錯過她眼裏的那一抹失望,抿了抿唇:「快走,這裏被軍方的人包圍了。」
岑蜜回頭看了一眼,只看到了無數驚恐的眼睛,誰都沒想到這麼一件小事竟然能驚動軍方。
蔣氏大樓。
蔣京天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你太年輕了,所以你動力心所以你才會看不慣我對感情的態度是不是?」
蔣京朝的臉色似乎有點兒難看:「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說你不敢把我怎麼樣因為那位鄭小姐在我手裏。」
蔣京天說的斬釘截鐵看着蔣京朝的眼神也有了底氣,但是蔣京朝並沒有給出他想看到的反應。
蔣京朝只是突然笑了,一步一步逼近:」原來這就是你的籌碼,哈哈哈,那可真是不巧我與那位鄭小姐只是點頭之交。「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會信了?」
男人眼睛裏是掩飾不住的笑:「蔣先生聰明一世怎麼就糊塗一時呢?你以為我會犯那樣低級的錯誤?」
蔣京天的表情有一瞬間空白。
男人接着道:「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是最最小氣的生物,好的東西怎麼能輕易示人?不過也難怪,蔣先生對女人從來都是當作發泄工具自然不知道愛情不是荷爾蒙的產物。」
不要說蔣京天就是他在場的心腹都從未聽到過自家老闆一口氣說這麼多話,這可真是不說則已一說話就要氣死人了。
估計沒有心臟病都能被氣心臟病來。
果然蔣京天下一秒就捂住了心臟,不過最後卻是嘔出一口血來,全身顫抖的說不出來好像下一秒就要昏過去。
蔣京朝的笑容漸漸的淡了最後歸於狠厲:「你可別死,否則後面的戲我演給誰看?」
「你你你.......你會有報應的。」蔣京朝輕笑:「你這一輩子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都沒有得到所謂的報應,你以為我會有什麼報應?」
。
「傅晴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只要別讓他死了就好。」
蔣京天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收到過如此屈辱,差點兒當場被氣死過去:「你.......我好歹是你大哥.......你.......」
男人冷笑:」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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