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會誤認為我們蔣總是門童?怎麼看都是非富即貴好嘛」
「總感覺這位夫人腦子不是太好啊,倒是一肚子壞水。」
「噓噓噓你也想被開?」
「身為資本家被罵兩句怎麼了?蔣總還天天挨罵呢,我不信他沒聽到過。」
「就是啊,現在鬧成這樣,年會還開不開了?不想看戲了,想吃東西。」
岑明月盯着岑蜜,她不信岑蜜敢在這兒說出真相。
無論是被男人拋棄,還是蔣京朝接盤,都是家醜。
想到這兒岑明月放鬆了點。
「我當時確實是誤會了小叔,小嬸嬸不用這麼記仇吧。」
她着重咬住了小嬸嬸幾個字。
岑蜜微微笑了一下:「我記仇嗎?恩娜你來說我應該記仇嗎?」
恩娜腰杆子一下子直了起來,她輕聲道:「如果當時我是您,我不但會記仇,還會復仇,您是太善良了。」
「所以到底是什麼事?」
「我記得小孫也是帝都藝術學校的,當時是什麼事啊?」
被cue到的同事道:「我不太清楚啊,我比她們大一屆,當時隱約聽說過一些,但是沒傳開,而且都是道聽途說,他們本屆的學生應該知道的多一些。」
「聽恩娜的語氣,似乎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哦對了,我聽說總裁夫人有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她那個姐姐很惡毒。」
蔣氏年會完全無法推進期間。
雲琛卻跟雲柔有了不少的交集。
他深知岑蜜的性格,也很明白首先要的就是要討好一下雲柔。
曲線救國。
但是沒想到看着溫溫柔柔的雲柔,性格比岑蜜還要堅韌的多。
或許是因為她常年從死亡線上掙扎,身上有難以言喻的氣質。
更讓他驚訝的是她在跟梁玉言談戀愛。
雖然雲柔和梁玉言都告訴他,他們並沒有確認關係。
但云琛不是傻子。
誰說談戀愛一定要確認關係?
雲琛點燃了一支煙半倚在醫院的走廊上那雙桃花眸中全是落寞,本來他沒有那麼矯情,這麼多年自己過的也挺好,他對自己說這個圈子裏誰不是這樣?真心假意,真真假假的分不清楚,他看得清楚明白也不會自尋煩惱,可是他遇到了梁玉言跟雲柔。
他那一對戒指本來是留給自己的,後來梁玉言跟雲柔坑他得時候他除了心疼點兒錢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他甚至想就等着看這兩個人被打臉吧!
可是沒有,儘管那一段時間這兩個人鬧得最凶的時候,雲琛也不覺得兩個人會分開,後來事實證明他們確實沒有分開,那個時候他去了他大哥得酒吧喝了整整一個晚上的酒,他想這都是命。
他不是個認命得人,可是他沒有本事跟命運抗爭,上天讓他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里給他無盡的先天條件,也給了他沒辦法反抗的現實條件。
儘管這層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被關照過,但是在走廊正大光明得吸煙還是太過分了,一個護士遠遠的就喊:「那位先生,請不要在走廊吸煙。」
雲琛一臉無趣得熄了煙。
看着小護士目不斜視得走過去,雲琛很是鬱悶得想難道自己的魅力真的下降了?以前的時候那些小丫頭看他一眼都會臉紅的不行現在
但是很快那個小護士就轉過了身,雲琛剛開心了一下,就看見那小護士皺着眉神色匆匆的錯過他跑了下去,雲琛嚇了一跳往旁邊邁了一步,不一會兒就聽見樓下似乎傳出了吵鬧的聲音。
雲琛想現在的醫患關係可真是緊張啊。
只是很快這場戰爭就波及到了大部分的人員,就連拄着拐杖的老人都跑出來看熱鬧了,雲琛這人沒那麼愛湊熱鬧,但是他好奇心大,二話不說就衝到了梁玉言房間,一進去裏面的粉色泡泡差點兒沒淹死他。
雲柔跟梁玉言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冷冰冰的看着他,他縮了縮脖子:「咳咳,有熱鬧,要看嗎?」
梁玉言那雙眼睛刀子一樣刮過來:「雲琛,你非要整個雲家為你買單得時候你才能老實點兒?」
雲柔其實一聽有熱鬧可以看,眼睛已經亮了起來,只不過聽到梁玉言說這話的時候又把眼睛裏的那點光壓了下去,梁玉言說的沒錯雲琛這性子實在是不怎麼適合當一個官家子弟。
不過如果這事發生在樓下的話
她眼睛狡黠得轉了轉:「你自己先去看看,如果是很混亂的場面就不要叫我了過去了畢竟我這懷着孕呢!」
雲琛對於梁玉言是挺害怕的,但是對於他說的那些話卻一句都沒往腦子裏去,他雲家家大業大他得怎麼折騰才能把雲家搭進去啊?造原子彈嗎?
雲琛趁機就跑出去了,臨走之前還給雲柔打了個手勢。
梁玉言冷哼一聲看着雲柔:「知道自己身體不好了還跟着胡鬧?」
「雲琛下去肯定是為了林鶯鶯你信不信?」
雲柔可不相信雲琛那麼大的心,現在跑下去看熱鬧,無非就是因為林鶯鶯在樓下住着,他想去看看她真的出院了沒,但是又找不到理由罷了,否則他怎麼可能為了梁玉言天天往醫院跑?雲淵都沒那麼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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