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孫和朱鎖鎖走出房間,看見袁旭東正要出門,蔣南孫不禁嗔怒道:
「章安仁,你幹什麼去啊?幹了壞事就想要逃跑了是吧?」
「我沒有想逃跑,我是去警察局投案自首,南孫,鎖鎖,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們!」
袁旭東滿臉認真地道:
「我走了,你們不要攔我,南孫,如果伱願意等我的話,三年後,等我坐完牢出來娶你!」
說着袁旭東就要出門,蔣南孫嗔怒道:
「你回來,你去投案自首,坐三年牢,我和鎖鎖怎麼辦?」
美人薄怒,袁旭東又麻溜地滾了回來,他滿臉無奈地道:
「那你說怎麼辦?不去投案自首的話,難道就這麼算了?」
「你覺得可能嗎?」
瞪了袁旭東一眼,蔣南孫有些臉紅害羞地說道:
「我和鎖鎖商量過了,以後她就跟我們一起生活了,哼,算是便宜你了!」
「真的嗎?」
袁旭東頓時喜出望外,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搞定了蔣南孫,他還有後續計劃沒有展開呢,就比如說朱鎖鎖在事後懷孕了,她又母愛泛濫,非要生下袁旭東的孩子,為了自己的孩子考慮,哪怕是心裏深深地愛着蔣南孫,袁旭東也不得不照顧朱鎖鎖和她的孩子,他真是太難了!
看見袁旭東滿臉喜色,蔣南孫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嗔怒道:
「你很高興是嗎?」
「沒有,我很高興了嗎?」
袁旭東不承認道,但還是滿臉喜色的樣子,蔣南孫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行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你一大早的出門,準備幹什麼去啊?」
「我約了中介去看房子!」
袁旭東笑道:
「精言集團新開的樓盤東籬小區,我先去看看,要是房子還可以的話,就買兩套做婚房!」
「買兩套做婚房?」
「對啊,你和鎖鎖一人一套婚房,怎麼樣?」
「快滾!」
「好嘞,滾就滾!」
在蔣南孫的嗔怒聲中,袁旭東非常愉快地滾出了門。
在精言集團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袁旭東見到了艾珀爾。
他坐在臨窗的位置上,目光打量着坐在他對面的艾珀爾,一襲白色包臀長裙,將她前凸後翹的好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領口有些敞開,胸前那一抹雪白格外的誘人,事業線很豐滿。
見袁旭東目光放肆地打量着自己,艾珀爾並不覺得反感,女人的美不就是讓男人欣賞的嗎?
當然,這要看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是什麼樣的身份和長相,如果長得醜又沒錢,那他就是在耍流氓,可要是高富帥的話,那就是單純地欣賞,而袁旭東正是後者。
怕窮人看見,又怕有錢人看不見,所以在不同的情況下,她要通過捂胸口來調整。
面對窮人時,要捂得嚴嚴實實的,可面對有錢人時,只需要虛掩一下,與其說是想要遮羞,倒不如說是欲拒還休,想要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看着年輕又英俊的袁旭東,艾珀爾淺笑道:
「章先生,你想喝點什麼?我請你啊!」
聞言袁旭東笑了笑道:
「一杯綠茶咖啡,我請你,你想喝點什麼?」
「那我也要一杯綠茶咖啡,謝謝!」
「不客氣,我喜歡喝綠茶,你呢?」
「我也是!」
袁旭東笑了笑,他看向櫃枱後的侍應生招了招手喊道:
「這裏兩杯綠茶咖啡,多點綠茶,謝謝!」
「好的,客人請稍等!」
女侍應生笑着回應道,袁旭東看向對面的艾珀爾笑道:
「你給我介紹一下精言集團的新樓盤吧,我只考慮大戶型,樓層最好是在頂層。」
「不考慮其他樓層嗎?」
「不考慮,我不喜歡有人住在我的上面!」
「能理解!」
艾珀爾點了點頭,她將早就準備好的資料攤開,放在桌上展示給袁旭東看並介紹道:
「這是我們精言集團最新推出的東籬小區樓盤,它最好的戶型是頂層的大戶型,坐北朝南,一梯一戶,而且都是豪華裝修,每套大戶型的面積都在五百平方以上」
艾珀爾朝着袁旭東微微前傾着身子,她身上的香水味縈繞在他的鼻尖,他只低頭瞥了一眼,好大好白,好兇的樣子,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艾珀爾坐回原位,有些臉紅地白了他一眼,嬌聲嗔道:
「章先生,你有沒有認真聽我說啊?」
「有啊,我一直都很認真地聽你說,怎麼了嗎?」
袁旭東有些犯迷糊的樣子,艾珀爾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嫵媚道:
「那你想買哪套房子啊?」
「最貴的那套,我就喜歡買最貴的!」
袁旭東笑笑道:
「等下去看房,要是房子合適的話,買兩套也可以,就當是給你沖業績了!」
「謝謝章先生,房子肯定合您心意!」
艾珀爾喜出望外道:
「等簽了購房合同,我請你吃飯啊!」
「好啊!」
袁旭東笑了笑,這時一位女侍應生端着兩杯綠茶咖啡走過來笑道:
「兩杯綠茶咖啡,二位客人請慢用!」
「謝謝!」
喝完咖啡,到櫃枱結完賬,袁旭東就和艾珀爾離開了這家咖啡廳,開車駛向東籬小區。
東籬小區,一套最頂層的大戶型。
艾珀爾打開房門,她領着袁旭東走進屋裏笑道:
「章先生,你直接進來吧,不用換鞋,這裏每天都會有人過來打掃的。」
「好!」
袁旭東跟着艾珀爾一起走進屋裏,房子的面積很大,裝修得也很豪華,他跟在艾珀爾的身後四處走走看看,聽她介紹着房子和小區周邊的環境,只能說有錢人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這酒我能喝嗎?」
看到放在酒櫃裏的酒,袁旭東問艾珀爾道。
聞言艾珀爾點了點頭笑道:
「能喝啊,這酒本來就是為看房的客人準備的,章先生想要喝點?」
「喝一點!」
袁旭東點點頭道:
「你陪我一起喝點吧!」
這酒可是好東西,在不同的場合,請人喝酒也代表了不同的意思,就比如說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同意喝酒代表了什麼意思?
艾珀爾自然明白,所以她笑着推辭道:
「章先生不知道,我們公司有規定的,這酒只能給看房的客人喝,我們銷售是不能喝酒的,不好意思啊!」
「還有這規定嗎?」
袁旭東笑了笑道:
「這裏有兩瓶酒,你只要喝完一瓶酒,我就買一套大戶型怎麼樣?」
「章先生你」
艾珀爾有些猶豫,袁旭東繼續道:
「這麼大的單子,一瓶酒都不能喝嗎?我要是找你們楊經理的話,你說他能喝嗎?」
「好吧,那我喝!」
怕惹得袁旭東不高興,不在自己手上買房,艾珀爾妥協了,她看向袁旭東嫵媚道:
「這裏有兩瓶酒,我要是都喝完的話,章先生真能買兩套大戶型?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啊!」
「當然!」
袁旭東笑了笑道:
「其實我是精言集團排第十位的股東,買兩套房子的錢還是有的!」
「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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