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叮鈴鈴。」
清脆低緩的鈴聲響起的同時,張昕芸體內蝕骨的痛意也停了下來。
張昕芸眸子閃了閃,感覺整個人像是重新活過來一樣,深深的鬆了口氣。
這樣的感覺,她不想再有第三次。
「泱泱,」
張昕芸看着洛泱,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可以放我和甜甜離開了吧?」
姜甜也抿緊了唇,期待的看着洛泱。
陸氏莊園這個地方,她是死都不想再來了。
洛泱把玩着手中精美的茶杯,雙眸帶着看穿一切的清澈,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了下去。
「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繼續開口,語氣平緩到沒有任何情緒。
「她親口告訴你的,還是你從其他地方聽說的?」
張昕芸沒想到洛泱會這麼問,眸子閃了閃。
「她,她親口告訴我的。」
「具體是怎麼說的?」
洛泱看着張昕芸,濃密的眼睫下的眼神晦暗複雜。
「我要知道原話。」
「時間過的太久了,我記的不太清楚了,」
張昕芸張昕芸心頭瞬間緊張了起來,斂了斂眸子,避開了和洛泱目光接觸。
「但主要的意思,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些。」
洛泱將張昕芸神色變化盡收眼底,眯了眯眸子,眸光驟然深沉凌厲了許多。
「外婆她老人家知道這件事嗎?」
張昕芸眼底飛速的划過抹幽色,快得讓人抓不住。
「當然知道。」
「你在撒謊,」
洛泱放下了茶杯,低緩輕柔的語氣中帶着令人心顫的寒意。
「看來今天的教訓還不夠。」
話音未落,張昕芸剛剛鬆開的眉頭瞬間緊皺,體內的劇痛比剛才更甚,疼的她面容都跟着扭曲了起來,忍不住發出哀嚎。
「啊啊啊!!」
洛泱靜靜地看着,眼底無悲無喜。
外婆雖然不願意提及母親的事,自己卻知道她每年都暗中托人打聽母親的行蹤。
要是按照張昕芸說的,外婆知道母親在d國,她必然不會這樣做。
當時的外婆和張昕芸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張昕芸知道,外婆卻不知道,只有一種可能。
——張昕芸刻意瞞了外婆。
這其中有什麼事情,得好好問問張昕芸。
洛泱想到這裏,眼底的冷意更甚,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撥弄着手鐲上懸掛的鈴鐺。
看到這個銀鐲,姜甜就想到了之前看到的密密麻麻的蛇,致命的恐懼從靈魂深處傳遞了出來。
她尖叫了一聲,捂住耳朵,連頭都不敢抬。
「叮!」
「叮!」
鈴聲越來越清脆,速度也越來越快。
在別人耳中悅耳的旋律,聽在張昕芸耳中卻像是催命符,疼得她身體都跟着痙攣了起來。
在這樣生不如死的疼痛下,她已經沒有任何隱瞞的心思。
「你,你外婆不知道,我沒告訴她。」
洛泱撥弄鈴鐺的指尖停住,深不可測的冰冷目光落在張昕芸身上。
「再敢有絲毫隱瞞,你會死,姜甜也活不了。」
死。
活不了。
姜甜被這幾個字眼刺激的臉色發白,眼底的恐懼意味更濃,看向張昕芸。
「媽,你就告訴她吧,我不想死,我想離開這裏。」
體內的疼痛減緩,張昕芸的呼吸才重新通暢了起來。
她知道再也瞞不住了,閉了閉眼睛,氣若遊絲的開口。
「你媽媽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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