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雷聲轟鳴,一陣陣的閃電劃破黑暗,亮如白晝,就像要把熟睡的人們強行喚起來。
因為心中不安,霧隱睡得很不安穩,夢也斷斷續續的,有時夢見立海錯失冠軍,又夢見自己沒能趕上立海的決賽,一種濃濃的不安讓她輾轉反側,難以沉睡。
一道雷電閃過,她突然聽見被自己鎖好的房門發出一聲脆響,像是有人在外用鑰匙開鎖一般,嘎吱嘎吱的聲音混合着雨聲,充實了整片夜空。
本來就沒什麼睡意的霧隱一下子就清晰了,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意順着她的尾椎骨直衝天靈蓋,巨大的恐懼感宛如巨人的手,將她牢牢地拷在被褥里。她帶着一絲僥倖的心理,小心翼翼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死死地盯着房門的方向。
「吱——呀——」
白色的木質房門被推開了一條小縫,閃電划過天空,照亮了門外那一雙帶着血絲的眼睛。
是如月……
他要幹什麼?
霧隱咬緊了牙關,在被子裏的手緊握成拳,指甲狠狠扣進了掌心。
如月推門而入,那張斯文的臉上帶着霧隱從未見過的笑容。
他光着腳,腳底板接觸鋪着柔軟毛毯的地面,一點聲音都沒有,越走近霧隱的床,他身上的衣服就被脫得越少,直到霧隱的床頭時,他渾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條打底褲。
他要做的事情很明了,而此刻霧隱的腦子一片空白,震驚得無以復加,恐懼讓她的身體再也無法受大腦的控制,微微地顫抖起來,被子下的手悄悄地伸向枕頭底下,抓住了自她發現如月翻找她衣物的時候就放在枕頭底下的剪刀。
媽媽帶着弟弟出國看病,家裏的保姆也因為這次颱風天氣回家照顧家人,此刻這棟巨大的別墅里再沒有別的人了,如月是成年的男人,力氣足以壓制她,她能指望誰?
如月已經鑽入了她的被子,輕輕將她抱在懷裏,一隻手禁錮住她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帶着涼津的汗水在她身上遊走着,寬大的手掌在她身上覆蓋,直叫霧隱噁心到反胃。
突然,他抬起手,觸碰着霧隱顫抖的眼睫毛,發出一聲輕笑,嘴唇在霧隱臉頰上親吻着,道:「醒了的話,不如睜開眼睛看看我?我可是很喜歡你的眼睛呢。」
霧隱已經感覺到了如月越發的肆無忌憚地描繪着她的身體線條,她的私隱,就像被剝光了衣服丟在大街上,叫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其實你只要安分跟着我,我就能讓你留在你媽媽身邊,好不好?」如月的氣息就在耳邊,溫熱而叫人反胃,安慰着:「其實也不會很痛,只是第一次反應會大一點,但我不會讓你不舒服。」
霧隱無法掙脫,只能慢慢睜開了眼,強作鎮定,翻身,在如月驚訝的目光中主動騎在了他的腰間,精巧稚嫩的五官傾世無雙,更加顯得媚眼如絲,腰肢下壓,更顯柔軟,被揭開的睡衣扣子下露出如白瓷般乾淨透亮的皮膚。
「如月,我有話問你。」
霧隱俯下身,控制不讓聲音顫抖,問着:
「如月冬至今不會說話,以及他的房門鎖,都是你的手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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