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部的比賽揪人心弦,第一場比賽就打足了半個小時。
看了一會,跡部的接球動線明顯開始大幅度左右移動之後,不二說道:「手冢開始瞄準邊角攻擊了。」
英二也有些興奮:「不僅是左右角落,全都是瞄準邊角,很容易就會出界的球。」
乾卻不至於盲目樂觀,提示着:「但是,很快追上那些球的冰帝跡部也很厲害。」
幾人看了一會,不二卻看向認真看比賽的霧隱,試探着問道:「真是兩個完美的全能型選手,霧隱覺得結果會怎麼樣呢?」
霧隱看着他隱隱期待的表情,手臂在胸前做交叉狀:「拒絕引戰。」
不二輕笑一聲,搖了搖頭。
隨着跡部的移動弧度,手冢的動作反而越來越小,最後固定在後場正中心的位置,每一顆小球都像被太陽吸引的小行星,自動自覺地往他的球拍上撞。
「是手冢區。」
乾的語氣裏帶着絲絲興奮。
霧隱撐着下巴的手悠然撫上了額角,眼眸順着指縫朝賽場看去,語氣平和,尾音上揚:「誒呀呀……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正說着,手冢區第一次發威,讓跡部的回擊直接跌出界外。
霧隱輕輕呼出一口氣,又拿起手機看着時間,眉心泛過擔憂。
「第一場比賽就打了這麼久。」乾很少見霧隱焦躁的樣子,以為她在意的是過分場的比賽,安慰一聲:「好在跡部打得很被動,局勢還很樂觀。」
霧隱搖搖頭,垂下眼睛:「他可不會滿足於此。」
她也不知在自己說的「他」指的是哪一位,而跡部看着已經拿下第一局勝利的手冢,聲音低了下去:「行啊,手冢,憑那種手腕。」
霧隱的右眼無意識地跳了一下。
跡部見手冢沉默不語,以近乎逼問的語氣重複問道:「那個左手的手腕在痛吧,手冢?」
霧隱微微皺眉,身邊卻傳來了大石急於辯駁的聲音:「不對,手冢的手肘已經痊癒了。」
跡部眼底有着精明算計的光,意味深長道?
「哦,是手肘啊。」
大石微微愣住,嘴巴張了張。
手冢回頭,眼神落在霧隱身上。
霧隱接收到了他眼底的信息,淡定地開着口:「如果是手肘的話,在英明神武的本人的監視下,已經沒有任何隱患了。」
她毫無畏懼地與跡部帶着審視的雙眸相對,語氣里聽不出一點心虛的情緒:
「不把獲勝的希望放在這種地方的話,你會盡興的。」
跡部眯起了眼睛,輕哼一聲。他不再發問,歸為安靜。
趁着二人交換發球權的功夫,不二扭頭問道:「所以,實際情況呢?」
霧隱沉思一會,扭過頭,小幅度地湊近不二耳朵,壓低聲音,平和地說着:
「你也看到了的,他的訓練量不是一般的大,每天嚴格的練習着零式斷球,一直積累導致肌肉疲勞,然後和那個舊傷一起發作,肯定會疼。」
不二凝眉看向場內發球的手冢,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靠長距離接球消耗掉對方的體力,快速結束比賽。」
霧隱再次拿出手機,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卻突然聽到一旁全神貫注在比賽上頭的英二興奮地喊道:「零式!」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1s 3.99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