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笑了笑,反問:「你倒是很信任我們。」
霧隱答應了一聲,又緩緩問道:「我記得……你們有一組不錯的雙打,至少能和冰帝抗衡,那兩個6:1是怎麼打出來的?」
這問題似乎問到了點上,不二微微頓了頓,語氣驟然變得複雜,說着:「他們的雙打……被拆了。」
霧隱詫異地微微挑起眉,猶豫一會,還是問道:「你們教練不會是妄想拆開兩個優秀的雙打選手帶動兩場雙打的勝利,然後用手塚一決勝負吧?」
不二的笑容無奈,點了點頭。
霧隱露出嘲諷的眼神,輕呼出一口氣,終於轉過頭,只見不二那雙一隻眯着的眼睛微微睜開,露出一雙極為好看的冰藍色瞳孔,散發着認真而凝重的眼神。
如果青學在這裏就敗北,他也是不甘心的吧。
「那你呢?」霧隱換了個話題,再次問道。
不二的語氣更加的調侃,道:「我在單打一號。」
霧隱愣了好一會,卻發現自己再不知該說些什麼,唇齒輕動,卻只能歸為平靜。
排列在單打一號的不二,應該是不會有出場的機會了。
不二也露出十分無奈的笑容,解釋道:「我們原來的教練外出進修了,今年的教練是業餘的代理,想法和你一樣,想要揚長避短,田忌賽馬,只是,他不信身為部長的跡部會出戰單打三,也很相信我們學長的實力。」
霧隱迅速猜到了那位代理教練的想法:「他是準備讓你去對付跡部嗎?」
「看樣子,好像是的。」不二的雙手環繞在胸前,領口隨着微風不斷而微微抖動,如同他自嘲的笑容,「畢竟總有些坊間傳聞,說我戰勝過手塚。」
霧隱不再開口,只是認真地看着也來越焦灼的比賽,緊盯着兩位在賽場上的人。
六年級的手塚就已經可以把真田單方面碾壓到6:1,這兩年的真田都已經進步為立海三巨頭了,手塚肯定不會原地踏步。
不二素有天才的稱號,但是坊間傳聞就是坊間傳聞,她不信手塚會輸。
二人就站在賽場邊緣,一言不發地觀看着兩個學校的巔峰對決。
霧隱其實不止一次現場觀看手塚的比賽了,可真正能讓他認真比賽的人並無多少,與同樣鮮少發揮真正實力的跡部的比賽叫人看得熱血沸騰,她向來喜歡看激烈的比賽,不知不覺地越走越靠近,逐漸到了球場邊,緊跟在兩校的正選背後,目不轉睛地看着明黃色的小球在賽場裏歡快地亂舞,比分也逐步到了5:3,手塚領先的地步。
隨着比賽進程的推進,一局比賽的時間拖得越來越長,霧隱卻越看越覺得有什麼不對。她是反覆觀看與研究過無數次手塚的比賽的,而且為了打出零度削球,她是將錄像帶的每一幀都仔細看過的,手塚的擊球姿勢就像刻畫在她的腦海里一樣熟悉。
她知道,手塚的擊球動作向來乾淨利落,紮實的底子從不讓他多做一個多餘的動作,可如今,他的每一次擊球都顯得十分的吃力,這種吃力不是長時間比賽的勞累造成的肌肉疲倦,而更像是為了給手臂分擔壓力一般,在仔細看的話,手塚的神情,也像是極力容忍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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