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青山秀信直奔瀧澤家。
得時刻向領導匯報進度,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為了他的事多麼努力。
職場上有句話說的好。
會做事的,比不上會匯報的。
「秀信哥,進來吧。」
開門的是瀧澤千語,因為才剛下班到家的原因,還沒換衣服,只是脫了外套,只剩下白襯衣,扣子多解了一顆,一抹綠色蕾絲若隱若現,黑色的包臀裙下是一雙黑絲修飾的美腿。
「千語又漂亮了。」
青山秀信摸了摸她的臉,隨後走進客廳,沒看見人,扭過頭才發現瀧澤司空和橋本美姬正在餐廳吃晚飯。
橋本美姬上半身同樣穿着一件白襯衣,但下半身卻是西褲,坐在椅子上的時候褲子緊繃,圓潤的側面曲線和大腿線條妙曼誘人,盈盈一握,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腳踩在椅子腳上。
「秀信來了,還沒吃飯吧。」瀧澤司空笑着招呼,接着說道:「千語趕緊去加副碗筷,我和秀信喝幾杯。」
青山秀信看見橋本美姬很興奮。
他看見青山秀信同樣也很興奮。
「嗨!」瀧澤千語向廚房走去。
青山秀信微微鞠躬,「的確是沒吃飯就來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客氣什麼,趕緊入座。」瀧澤司空笑得發自內心,態度熱情而真誠。
青山秀信在橋本美姬對面坐下。
不一會兒,瀧澤千語拿着一副碗筷出來遞給他,然後在他旁邊落座。
青山秀信突然感覺小腿發癢。
一抬頭,就看見對面的橋本美姬輕咬着紅唇,露出一個嫵媚的眼神。
小腳正靈活沿着他的小腿攀升。
這女人還真是記吃不記打。
青山秀信冷笑,不過因為有餐桌作為遮掩,這次他倒沒有阻止對方。
「院長,我今天來是想告訴您已經找到對付松下俊的辦法,請您等候我的好消息吧。」青山秀信任由橋本美姬用腳撩撥自己,表面不動聲色。
瀧澤司空眼睛一亮,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我就知道秀信你肯定不不會讓我失望,好好好,這件事交給你我放心,我啊,就靜候佳音即可。」
「秀信自然是不能辜負院長這一番信任吶。」青山秀信舉杯示意道。
「來,秀信,我敬你一杯。」
青山秀信一隻手垂下去放在瀧澤千語腿上,黑絲的觸感細膩,光滑。
瀧澤千語很快臉蛋泛紅。
夾菜的時候手微微顫抖。
日本是個島國,青山秀信作為日本人,擅長摸魚也不是奇怪的事吧?
經常摸魚的人都知道,這是個技術活,手法非常重的要,畢竟很滑。
「千語你臉怎麼紅了,難道有很熱嗎?」瀧澤司空好奇問道,心裏卻猜到青山秀信的小動作,興奮不已。
瀧澤千語心驚肉跳,磕磕巴巴的答道:「是啊,今晚是有一點熱呢。」
畢竟眾所周知東京熱。
「年輕人耐不住熱。」瀧澤司空笑着搖頭,餘光瞟了一眼,見橋本美姬雙腿抬起,嘴角微微一勾,繼續向青山秀信敬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嗨!我敬院長一杯,提前恭賀您高升院長之位。」青山秀信笑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繼續喝。」
橋本美姬一邊給丈夫倒酒,一邊嬌嗔的勸說,「夫,你少喝一點吧。」
「住口!今天我很高興,必須要喝個痛快!」瀧澤司空板着臉說道。
今天我不醉倒不算結束!
橋本美姬哼哼兩聲不再理他。
專心裹足不前。
酒過三巡,瀧澤司空似乎有些醉得神志不清,人都認不清楚,橋本美姬逐漸大膽,直接鑽進了餐桌下面。
「啊!」
瀧澤千語花容失色的驚呼一聲。
「美姬,你你在桌子下面幹什麼呢?」瀧澤司空含糊不清問道。
「哎呀,夫,我在撿筷子呢。」
「哦哦哦。」瀧澤司空呼吸急促的應了兩聲,招呼青山秀信,「秀信我們接着喝,今天晚上一定要盡興。」
「好的院長。」青山秀信笑道,微微一低頭,他就能看到橋本美姬那張風情萬種的臉蛋,別提有多刺激了。
他舉杯喝酒的時候故意從嘴角漏些下去,橋本美姬仰頭張嘴接,酒水淋濕額前秀髮,濺得臉上到處都是。
旁邊的瀧澤千語看着都感覺澀氣得很,面紅耳赤,不忍直視的扭頭。
瀧澤司空很快就醉倒在桌子上。
「千語,你扶院長回房休息吧。」
青山秀信吩咐瀧澤千語,雖然對方已經醉了,但他還是沒有膽大到直接當着其面和橋本美姬真槍實彈玩。
畢竟萬一被他無意中看到,第二天醒來想起一些片段,那可就慘了。
「嗨!」瀧澤千語乖巧的應道。
而裝醉的瀧澤司空很惱火,八嘎呀路!青山秀信這個慫貨,有膽子給我戴綠帽,就沒有膽子當我面戴嗎?
雖然心裏依依不捨,但他卻不敢出聲,免得被發現在裝醉,只能是心有不甘的被瀧澤千語扶到房間休息。
客廳里,瀧澤司空被扶走,橋本美姬直接從桌子下面沿着青山秀信懷裏鑽出來,嬌聲嬌氣喊道:「主~」
「啪!」
青山秀信抬手一個耳光抽過去。
「啊!」橋本美姬痛呼一聲,摸着臉上的指印,回過頭卻露出個痴痴的笑容,「主人,奴知錯了,該罰,不過奴忍不住嘛,那麼好的機會,有餐桌擋着,不足為奇,下次我還敢。」
「賤人。」
「嗯哼。」
同一時間,野比倉健提着幾瓶酒和一些吃的敲響了藤本貴和家的門。
「咚咚咚!」
片刻後,藤本貴和打開門。
「是倉健啊,進來吧。」
野比倉健走進去,等看見客廳里的小泉久秀和蒼井太森後頓時愣住。
「小泉君!蒼井君!」
他是真沒想過這兩個人會在場。
「哈哈哈哈!野比倉健,聽貴和桑說伱這個傢伙最近混得很不好。」
小泉久秀和蒼井太森哈哈大笑着上前,緊緊將野比倉健抱在了懷裏。
突然,野比倉健推開了他們。
「怎麼了?」小泉久秀莫名其妙。
蒼井太森笑道:「你該不會是怪我們出來後沒第一時間聯繫你吧?」
「這個,是不是你們做的。」
野比倉健放下酒水和吃食,從懷裏掏出一張報紙,拿在手中晃了晃。
正是前兩天報道爆炸案的報紙。
三人沒想到野比倉健會突然質問他們這件事,措手不及都沒有說話。
「昨天次長他問我最近有沒有看新聞,我就覺得不對勁,特意去找了這兩天的報紙,是你們是你們炸死了津田信郎和野田次郎,對嗎?」
野比倉健情緒激動的質問道。
「野比君」蒼井太森開口。
「哐!」野比倉健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在桌子上,呼吸急促吼道:「為什麼沒有叫上我?你們有把我看作一系的一份子嗎?當初我就因為沒參與抓捕逃過一劫,現在卻還要把我排除在外嗎?你們有把我當過自己人嗎?」
「就是這三個傢伙!就是因為這三個傢伙被綁架,才害得我們死了那麼多兄弟,害得你們坐牢,害得我不人不鬼被革職,我想殺了他們,但我不敢,你們為什麼不帶上我?啊?」
話音落下,他已經淚流滿面,配上他不修邊幅,鬍子拉碴的模樣,看起來都是發自內心,格外讓人動容。
加上調查過野比倉健這些年的處境和被革職的時間,三人此刻對他進一步放下戒備,暫時沒了任何懷疑。
「野比君,我們我們以為你這些年過的很好,不想讓你牽扯進這件事。」小泉久秀語氣真誠的說道。
野比倉健淒涼一笑,「好?我這些年一閉上眼睛,就是你們死的死入獄的入獄的畫面,唯獨我沒事,我又怎麼好得了?一系重組,我被調到其他組,格格不入,不受人待見」
他這倒有幾分真情流露的意思。
因為他說的就是經歷過的事實。
「沒事了!都過去了!」藤本貴和上前抱住他,拍着他的後背,「不當警察沒什麼大不了,只要我們兄弟四個聯手,還怕干不出一番事業嗎?」
「是啊倉健,都過去了。」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蒼井和小泉也上前抱住了他。
四個大男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野比倉健眼中流露出一抹掙扎和內疚,他是在利用這份過往出生入死建立的情誼,但他沒得選,不能再讓他們殺人,再讓他們一錯再錯下去。
只要拿到他們殺人的證據,並阻止他們殺害三島一夫,再勸說他們主動自首,青山警視答應過為他們爭取寬大處理,這才是三人最好的下場。
否則他們一定會死,沒有人是無案不破的青山警視的對手,畢竟他已經確定了這三人就是爆炸案的兇手。
「還有一個活着,我要加入。」
野比倉健語氣堅定不移的說道。
三人瞬間鬆開他,面面相覷。
「倉健啊,我們坐過牢,這種事讓我們來做就行,你最好還是不要參與進來。」藤本貴和由衷的勸說道。
野比倉健說道:「如果還拿我當一系的一員,那就答應我,而且你們進去這麼久,現在警視廳的偵查手段早就先進了很多,有我在,能幫助大家在殺完人後,更好的逃脫制裁。」
「答應他吧,不然我怕這傢伙跟我們絕交。」蒼井太森笑了笑說道。
藤本貴和無奈的嘆了口氣點頭。
野比倉健頓時露出一抹笑容。
「好了,煽情結束,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小泉久秀拍了拍手說道。
「好好好今晚誰都別想逃。」藤本貴和舉起酒杯,踩在桌子上擲地有聲的說道:「第一杯,敬死去的兄弟!」
「第二杯,敬不死的情誼!」
「第三杯,為三島一夫送行!」
四人的酒杯砰的撞在一起,飛濺出了一些酒花灑落在地上和桌面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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