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件賠禮,青山君還滿意嗎?」田宮慧子嘴角一勾問道。
為了讓這位頗有名氣的女星答應今晚的事,她可是威逼利誘,各種手段都用上,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搞定。
青山秀信「哐」關上門,回頭看着她說道:「我等的就是美人計!你之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幹啥,早點對我用這一招不就得了嗎?田宮社長。」
無論前世今生,他都不追星,但是卻很吃中森明菜的顏,更想吃吃她別的地方,沒想到還真能一親芳澤。
田宮慧子氣得奈疼,他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之前親自上陣不算美人計嗎?難道自己長得就不堪入目嗎?
「我以為青山君這種年少有為的英才不喜歡這種低俗的安排」
「不!喜歡!我就喜歡這種低俗的安排,我就是個好色,貪權且低俗下流的人!」青山秀信打斷她的話。
他如此理直氣壯,得意洋洋,讓本想嘲諷他的田宮慧子都無話可說。
不過總算知道了青山秀信喜歡什麼也算是好事,以後對症下藥就行。
日韓的,中國的,歐美的,只要青山秀信喜歡,都能送到他床上去。
青山秀信沒理她,轉身打開門把車鑰匙給中森明菜,說道:「我車就在門口,車牌號去車上等我。」
他可不敢在這裏干,萬一被拍下來的話,以後豈不是任小棒子拿捏?
「嗨!」中森明菜本來還抱着一絲期待,這位名聲很大的神探不是那種好色之徒,自己今晚能逃過一劫,但現在她滿心苦澀,鞠了一躬,伸手接過車鑰匙如行屍走肉一般轉身離去。
青山秀信看着她妙曼的背影提醒了一句,「記得把你的臉給遮一下。」
他可不想淪為娛樂新聞的男主。
「青山君,長夜漫漫,你今天晚上還有的是時間享受這位元祖歌姬的服侍,聊正事吧。」田宮慧子說道。
青山秀信關上門轉過身,走到沙發上坐下,「那就說說你的正事吧。」
「既然確定了另外兩個兇手是韓國人,那麼只需要交兩個韓國人出來平息黑澤議員的怒火,以及讓你們警方結案就行了,不一定非要是那兩個人不是嗎?」田宮慧子走過去在他腿上坐下,彎腰拿起桌上的煙盒抖出一支餵進青山秀信嘴裏,又幫他點燃。
這事不能拖下去,畢竟那兩個人如果沒回韓國,就有可能逃到了周邊其他國家,萬一永遠抓不到怎麼辦?
青山秀信吐出一口煙霧撲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嘲諷道:「拿自己同胞出來犧牲,真不愧是韓國人。」
「韓國人里也有敗類,這也算是他們這些敗類能為其他同胞做的一點貢獻,咳咳!」田宮慧子咳嗽幾聲。
青山秀信倒是無所謂,只要能夠讓他們警方給黑澤勝利個交代就行。
反正在抓了佐佐木後為了不打草驚蛇,那兩個韓國綁匪的通緝令也還沒有發出去,找人頂罪完全沒問題。
「可以,你們找好頂罪的人,我讓佐佐木改口供指認他們,然後再牽線搭橋介紹你們以韓國民團的身份向黑澤議員致歉,別的你們自己談。」
「多謝青山君。」田宮慧子露出個燦爛的笑容,起身面向他鞠了一躬。
青山秀信掐滅煙頭,「走了。」
「以後青山君想和哪位女星共度良宵,都可以跟我打招呼,一定力求讓伱滿意。」田宮慧子笑吟吟說道。
青山秀信沒有回應,這種事僅此一次足矣,經常找田宮慧子安排的話她肯定會想方設法留下證據當把柄。
「青山君慢走,祝你今晚愉快。」
青山秀信來到車旁,拉開車門坐進駕駛位,副駕駛上走神的中森明菜緩了過來,很緊張的攥緊手裏的包。
「我以為青山君是個新聞上那樣正直的人。」中森明菜突然說了句。
青山秀信笑了笑,伸手捏住她的光滑的下巴把她臉掰了過來,雖然今年已經27歲,但歲月沒在她臉上留下絲毫痕跡,只沉澱出更醉人的風情。
「我也以為中森小姐跟外表展現的一樣冰清玉潔,出淤泥而不染。」
中山明菜霎時間漲紅了臉,眼眶裏緩緩蓄滿水霧,圓滾滾的胸脯激烈的起伏,委屈又激動的爭辯,「我是被逼的!我不答應,她們就會中斷我的事業,我的事業經不起打擊了。」
進入九十年代後,1990年就是她最後的輝煌,而這兩年已經開始走下坡路,名氣還在,事業遠卻不如前。
「而與之相反,你答應了,那他們就會投入資源幫你在事業上東山再起是嗎?」青山秀信嘴角含笑問道。
中森明菜無話可說,下意識輕咬紅唇,梨花帶雨,淚眼婆娑的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小動作有多麼地誘人。
「所以啊,我沒有中森小姐你想的那么正義,而你也沒我想的那麼冰清玉潔,否則,比起事業你會更在乎自己的清白。」青山秀信殺人誅心。
中森明菜眼淚頓時決堤。
抱頭蜷縮成一團嚶嚶抽泣起來。
青山秀信聳聳肩,駕車來到野原伊人家,帶着中森明菜下去按門鈴。
「青山先生。」一身白色睡裙的野原伊人先向青山秀信行禮然後才看向中森明菜,有些詫異,「中森小姐?」
被人認出來,中森明菜感覺很不好意思,低着頭,一言不發,才剛哭過的她眼眶發紅,頭髮也有些凌亂。
「青山先生,我有點事情想向您匯報。」野原伊人聲音輕柔的說道。
「等我忙完再說。」青山秀信丟下一句話,拉着中森明菜上樓,她宛如提線木偶,亦步亦趨跟着青山秀信。
等進了房間,看着裏面定製的大圓床和各種助興工具後,中森明菜蒼白的俏臉頓時一片血紅,羞憤欲絕。
「我我不要用那些東西!」
她緊握着秀拳梗着脖子說道。
「那你得答應我個條件。」青山秀信抱着她在一張沙發上坐下,輕輕撩起裙擺,露出一雙黑絲包裹大長腿。
中森明菜嬌軀僵直,呼吸略顯急促的閉上眼睛,問道:「什麼條件?」
「邊做邊唱歌,而且我還要聽你的成名曲。」青山秀信惡趣味滿滿。
「你」中森明菜睜開眼睛對這個表面正義,實則有着個專門玩弄女人的魔窟的惡魔怒目而視,咬着銀牙說道:「你真是太下流!太無恥了!」
最終她還是強忍着羞惱答應了一展歌喉,青山秀信試了一下,不愧是元祖歌姬,連喉嚨的感覺都不一樣。
一邊輸出一邊聽歌。
這個就叫聳人聽聞。
中森明菜身子太單薄了,根本不堪鞭撻,玩了半個多小時,青山秀信就丟下她裹着浴巾下樓找野原太太。
「青山先生,喝口水吧。」
野原伊人細心的遞上一杯白水。
剛剛運動完的青山秀信的確需要補充水分,接過一飲而盡,將杯子遞給她問道:「你剛剛有什麼事要說?」
野原伊人放下水杯,摟着青山秀信的胳膊在沙發上坐下,緩緩道來:
「業務部次長申源間今天有些不太對勁,以往他都是混吃等死,但今天下午卻突然找到我表示想多承擔一些責任,這明顯不符合他的作風。」
「而且他又是我丈夫留下的元勛老臣,這批人里一直都有不甘心公司被我掌握的,我懷疑他想搞事情。」
申源間太急了,迫不及待急着想向春野潤二表現出自己的利用價值。
「直接問問他不就知道了。」青山秀信抓起座機,給趙青鴻打了過去。
「趙桑,去」青山秀信不知道申源間的地址,扭頭看向野原伊人。
野原伊人連忙說了出來。
青山秀信接着說道:「趙桑你聽到了吧?立刻讓人去這個地方,把一個叫申源間的人帶到來見我。」
「嗨!」趙青鴻應道,並且決定親自去辦,凡是青山秀信安排的,哪怕是一件小事,他也會親自帶人去做。
「噠~噠~噠~」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青山秀信扭頭看去,只見中森明菜緩緩走下來,臉上紅暈未消,披頭散髮,上半身穿着他的白襯衣,雙腿上是被他剛剛撕得七零八落的黑絲。
迎上青山秀信和野原伊人的目光後中森明菜很羞澀,也只能硬着頭皮說了一句,「我有些口乾,想喝水。」
她才是最需要補充水分的那個。
野原伊人笑着起身去給她倒水。
中森明菜一臉喝了三杯,才終於吐出口氣,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兩人鞠了一躬,頭也不回的跑上樓去。
「真是人比花嬌,先生準備長期養着她嗎?」野原伊人試探性問道。
青山秀信把她抱進懷裏,「有人替我把錢都付了,要是只玩一次就讓她走,豈不是虧大了?養幾年吧。」
他對中森明菜挺滿意的,之前的中山姐妹他已經玩膩了,打發走了。
「她名氣太大了,先生可千萬不要被人拍到。」野原伊人輕聲細語。
青山秀信笑道:「我名器也大。」
兩人卿卿我我,野原伊人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輕笑,十幾分鐘後惶恐不安的申源間被趙青鴻帶人押了進來。
「青山先生,人帶來了。」趙青鴻鞠了一躬就保持低頭的姿勢,不去看青山秀信懷裏穿着清涼的野原伊人。
他兩個手下也很懂事的低下頭。
唯有申源間不懂事,或者說他已經顧不上懂事,被兩個壯漢強行押着跪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他,驚慌失措。
「野原社長,青山先生,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我做錯了什麼?」
「你眼睛還要嗎?」青山秀信抱着野原伊人,下巴枕在她頸窩,手在她腿上滑動,語氣平靜的詢問了一句。
申源間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連忙低下頭去,磕磕巴巴道:「我什麼都沒看到,青山先生,我近視,我有老花眼,我什麼都沒看清!沒看清!」
他確實也沒看到什麼,因為心裏都快要嚇死了,哪還顧得上看美女。
「你現在為什麼跪在這裏?」
青山秀信風輕雲淡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請青山先生明示。」申源間額頭汗如雨下,強忍着恐懼維持鎮定,渾身都在直哆嗦。
「你真的不知道嗎?看在你是會社元勛老人的份上,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組織語言,然後重新回答我。」
青山秀信什麼都沒掌握,但並不妨礙他氣定神閒,裝作是胸有成竹。
申源間跪在原地瑟瑟發抖,內心天人交戰,難道青山秀信真的掌握了自己和春野潤二勾結的證據?可自己和他明明今天早上才談妥的合作啊!
可如果不是這件事的話,又還能是什麼事?要承認嗎?要賭一把嗎?
這一分鐘,他感覺無比漫長。
「想好了嗎?」
青山秀信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才回過神來,嘴唇蠕動,卻半響不言。
「送他上路。」青山秀信揮手。
兩個押着申源間的壯漢立刻一左一右架起他的肩膀,拖着他往外走。
「不要!我說!我說啊!青山先生饒命啊!我錯了,我什麼都說!」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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