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新郎,今天的主角,彥川憲友自然是全場喝的最多的人,等晚上散場時已經是爛醉如泥,不省人事。
好心的秀信幫忙把他送回了家。
「慢點,慢點,別摔着了。」
一身婚紗的淺川夏滿臉緊張的跟青山秀信一起將彥川憲友扶進婚房。
把他丟在床上後,淺川夏才終於鬆了口氣,白花花的良心隨着粗重的呼吸劇烈起伏,似乎快蹦出來一樣。
「環奈,環奈」
床上的彥川憲友喃喃自語的開始說醉話,不斷叫着一個女人的名字。
淺川夏呼吸陡然一滯,臉色瞬間是陰沉如水,怒火值正在不斷上升。
青山秀信心裏一驚,他知道這個環奈就是彥川憲友的初戀,最終卻被淺川夏安排人殺了,頓時意識到此地不宜久留,「大嫂,那我就先走了。」
畢竟彥川憲友不省人事,再留在這裏的話,火容易燒到自己頭上來。
「嗯,今天辛苦你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淺川夏勉強擠出個笑容。
青山秀信鞠躬後轉身匆匆離去。
「環奈,我愛你,我要娶你,我這輩子只娶你一個人,我發誓」
此刻彥川憲友的醉話還在繼續。
青山秀信恨不得把耳朵堵住。
「等等!」
就在他即將邁出門那一刻,身後傳來淺川夏的聲音,讓他停在原地。
「大嫂,還有什麼吩咐嗎?」青山秀信轉過身看着臉色鐵青的淺川夏。
語氣小心翼翼,生怕惹火了她。
新婚之夜,洞房花燭,自己的丈夫卻叫着別的女人的名字,淺川夏的內心的憤怒,痛苦,悲傷可想而知。
她緊咬牙關,紅着眼眶,盯着青山秀信用命令道口吻說道:「吻我。」
「啊!」青山秀信一驚,連忙鞠躬拒絕道:「大嫂,請恕我不敢冒犯。」
淺川夏挺漂亮,穿婚紗更漂亮。
她的身份和性格也讓人很有征服欲和蹂躪欲,但青山秀信依舊不敢染指她,畢竟他還得靠彥川家吃飯呢。
彥川憲友是不喜歡淺川夏,但是也絕對接受不了自己給他戴綠帽子。
而且淺川夏這女人蛇蠍心腸,上的時候是爽,但上完後有後遺症啊。
「不敢,不是不想。」淺川夏冷笑一聲,扭頭看着床上還在叫環奈的彥川憲友,恨恨說道:「洞房花燭他不上新娘,那總有人上,便宜你了。」
「大嫂你別衝動,憲友哥就是在說醉話。」青山秀信只能硬着頭皮安撫對方,企圖打消她這荒唐的念頭。
「醉話才是真話。」淺川夏淚花在眼眶裏閃爍,身子微顫,冷冷的看着青山秀信說道:「過來親我,你要是不來就是跟他一樣看不上我,他可以看不上我,但你憑什麼看不上我?」
媽的,這個瘋批女人。
「大嫂」青山秀信頭皮發麻。
淺川夏打斷他的話:「只給伱三秒時間,再不來,我就恨上你了,我這人很任性,什麼事都幹得出,哪怕憲友護着你,我也有辦法收拾你。」
她眼神冷冽,強勢不容拒絕。
「那請恕我先干為敬。」青山秀信憋着一股火,話音落下直接撲上去將她摁在床上,吻住了她嬌嫩的紅唇。
淺川夏嚶嚀一聲,身子有些僵硬的攥緊拳頭,等青山秀信開始往下親的時候她扭頭看着身邊的彥川憲友眼中流露出報復的快感,而當青山秀信鑽進婚紗一臉蒙逼時,她徹底傻了。
斯國一!這傢伙好會~
突然她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下意識挺起腰連腳趾頭都繃直了,緊接着又驟然泄力躺了下去,氣喘吁吁。
吃完餃子皮後青山秀信感覺濕機差不多了,準備真槍實彈策馬奔騰。
「夠了。」淺川夏紅着臉說道。
青山秀信聞言頓時一愣,「啊?」
淺川夏故作鎮定的說道:「我說到此為止,你也辛苦了,回去吧。」
她現在已經進入賢者時間了。
「大嫂,你玩我呢。」青山秀信哭笑不得,要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
我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這個?
看着對方無奈又無辜的眼神,淺川夏也有些不好意思,動動腳踢掉高跟鞋,一雙白絲包裹的玉足抵在青山秀信腰間,淡淡吐出一個字:「腳。」
她剛剛是氣昏頭了,但是被青山秀信一陣舌燦蓮花送上雲端後已經徹底冷靜下來,不願意被其玷污身體。
畢竟她打心眼裏是看不起青山秀信這種底層人的,所以就連用手幫對方她都會感覺髒,最多只願意用腳。
「那就麻煩大嫂了。」看着她那雙細長的美腿,青山秀信恭敬的說道。
淺川夏頗為高傲的冷哼一聲。
面無表情的捷足先登。
半小時後,青山秀信帶着對淺川夏的忌憚和對彥川憲友的愧疚走了。
大哥別怪兄弟不是人。
都是嫂子先不當人啊!
淺川夏坐在床沿,一臉嫌棄的用指尖將襠部和足尖已經打濕的薄薄的白絲從腿上剝離,遠遠丟進了垃圾桶裏面,揉起有些發酸的腳踝和小腿。
回頭看了一眼已經不再囈語的彥川憲友,她眼中滿是不甘,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自己還比不上個死人。
顯然她不知道一個淺顯的道理。
活人永遠比不過死人,而且當她跟死人比那一刻就已經落入了下乘。
第二天,青山秀信約了東野結成見面,看見他的樣子時被嚇了一跳。
「東野君,你昨晚一夜沒睡嗎?」
東野結成臉色蠟黃,頂着大大的熊貓眼,眼眶深陷,不斷打着哈欠。
「有點事。」他沒說自己昨晚賭了個通宵,而是問道:「找我什麼事?」
昨晚他運氣不好,輸了不少,但相較於他的家底來說,並不算什麼。
「幫你代持股份的人選我已經聯繫好了,千葉理文,你跟他走一下程序吧。」既然對方不願意說,青山秀信也懶得管他幹啥去了,畢竟他又不是真關心東野結成,只是想零元購。
東野結成現在滿腦子都是賭博和鈴木雪,加上對青山秀信的信賴讓他懶得管這些事,「好,麻煩警視了。」
何況這都是早就商量好的計劃。
「我現在打電話叫他帶上相關文件過來。」青山秀信趁熱打鐵說道。
東野結成點點頭,打了個哈欠趴在桌子上,「我先睡會兒,有點累。」
等千葉理文到來後,東野結成隨意看了眼合同,確定沒問題後就簽上了名字,授權對方代持自己的股份。
然後便迫不及待的告辭離去。
剛回到家,準備補覺,然後晚上再去和鈴木雪一起血戰賭場,但房門就被敲響,他心情煩躁的下床罵罵咧咧衝過去一把拉開門,「三上叔叔?」
來者正是三上誠成。
「你怎麼搞的,看起來一夜沒睡的樣子?」三上誠成皺着眉頭訓斥。
東野結成抿了抿嘴唇,「一閉上眼睛就想到爸爸,我實在睡不着。」
這個藉口很好用。
「唉。」三上誠成聽見這話頓時也沒法再訓斥,只能勸告他一定要注意身體,接着說明來意,「還有兩天就要召開高層會議選新會長,之前說的我代持股份的事你有決定了嗎,如果再這麼拖下去的話,就來不及了。」
他到現在都還並沒有覺得是東野結成不信任自己,而是覺得對方經歷喪父之痛,所以把這件事給搞忘了。
「哦,是關於這件事啊,我已經讓千葉理文部長代持股份,決定支持他競選新會長。」東野結成頓時就不太困了,故意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道。
畢竟合同都簽完了,三上誠成遲早都會知道,所以沒必要再瞞着他。
同時自己也不用再裝下去,可以適當的表現出一些自己的真實情緒。
「什麼?」三上誠成錯愕,又驚又怒的吼道:「你怎麼能如此草率的就做決定?為什麼不跟我商量?萬一千葉理文別有用心的話又怎麼辦?你怎麼能輕易相信他?簡直是糊塗啊!」
「叔叔!」東野結成提高聲音打斷了他的話,不咸不淡的說道:「你和他都是父親的老臣,我如果不能相信他的話,那麼又怎麼敢相信你呢?」
這話出口後,他心裏暢快不已。
「你你說什麼?」三上誠成不可置信的看着對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質疑,讓他既憤怒又痛心,「你竟然在懷疑我別有用心?」
天見可憐,他可是全為了對方!
看着三上誠成痛苦的表情,東野結成心裏生出了報復的快感,繼續猛扎他的心,「我可沒這麼說,我很感謝叔叔你做的一切,但我現在也是大人了,有些決定我自己就能做主。」
「不對!不對!」三上誠成死死的盯着東野結成,猛地伸出雙手扶着他的肩膀搖晃問道:「是不是有人在你耳邊說了什麼?誰?你不要聽信那些風言風語,是誰在故意挑撥?那人肯定不安好心!告訴我,那人是誰!」
東野結成變的太快了,甚至明晃晃的對自己有敵意,讓他意識到肯定有人蓄意挑撥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
而且還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沒人說什麼,三上叔叔,沒別的事您就先離開吧,我想要再補一個回籠覺。」東野結成微微一笑說道。
「啪!」
三上誠成怒不可遏,抬手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咬牙切齒吼道:「自作聰明的傢伙!被人挑撥兩句就懷疑起我的用心,你就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嗎?我懶得管你死活,但我不想對不起你爸,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他這明顯是怒其不爭,但落在已經偏執的東野結成眼中是惱羞成怒。
「我說過了,沒人挑撥,就算有人說了什麼,那也是善意提醒我,讓我從更理智的角度去看待事情和做出選擇,不受感情的蒙蔽。」東野結成話音落下直接退回房間將門給關上。
「哐哐哐!」三上誠成在外面瘋狂砸門,咆哮道:「開門!結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被人利用了!告訴我是誰,你這麼做一定會後悔的!」
屋內,東野結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可笑的傢伙,還裝出一副很關心我的樣子,呵,你只不過是因為自己無法利用我而無能狂怒而已。
多虧了青山警視,否則我就被你虛偽的面目蒙蔽,而最終下場是被你利用完後就掃地出門,自生自滅吧。
「八嘎呀路!」眼見無論怎樣都敲不開門,三上誠成發泄情緒似的的一腳踹在門板上,陰沉着臉轉身離去。
他要去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些事已無法阻止,但卻也不能坐視其繼續惡化下去,老友東野玄才剛剛下葬,他實在做不到明知有人在利用東野結成,而自己卻不聞不問。
離開東野家後他立即直奔會社。
既然千葉理文是最大的受益者。
那找他算賬准沒錯。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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