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芳湊近照片,抖着雙手觀察起來,無意間看見照片的角落有一隻熟悉的手,小拇指處有一顆小小的痣,這是小花的手!
這照片居然是小花拍的!
這不可能!
這肯定不是小花做的,小花老實本分,內向乖巧,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劉慶芳心頭大震,心跳如擂鼓,一定是小花身上的那個東西乾的!
『她』到底想幹嘛!!
此時的白芷正在白家吃飯,她偷偷用元識透過那面鏡子,盯着出租屋裏的畫面,在看到那一張張露骨不堪的照片時,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這是做什麼?拍別的女孩的不雅照?
劉小花身上的那位是什麼東西,居然會無聊到幹這種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事?
不太合理。
只是還沒見着劉小花本人之前,一切不好下定論,『她』的目的,也無從得知。
正在出神之際,一陣扒碗的聲音傳來,噼里啪啦地響。
陳金子正在用力地扒碗裏的大米飯,吃得頭也不抬。
楊無憂嘆了一口氣:「陳金子,你就不能吃慢點?」
跟個餓死鬼一樣......
而且他發現,陳金子這傢伙,光吃大米飯,不吃菜!
簡直匪夷所思!
「不能!」一點也不能夠!
陳金子狼吞虎咽地,口齒不清的說:「你懂啥!飯得吃快點才能飽!」
吃慢了總感覺肚子空蕩蕩的。
「這是什麼歪理?」楊無憂嘟囔了一句。
陳金子立馬嗆聲道:「你一看就沒挨過餓,吃飯吃得那麼慢。」
聽到這話,餐桌上的白家人立馬把眼光投了過去。
挨過餓?這年頭,哪還有人會挨餓啊?
何韻芳心軟,往陳金子的碗裏夾了一塊紅燒肉,小心地問道:「小金以前挨過餓?」
陳金子眯着眼笑了,把肉往嘴裏一放,滿足地咂吧着味道,埋頭繼續吃,隨意地回復道。
「小時候挨過餓,現在好了,到哪都大米飯管夠,餓不着。」
何韻芳聽到這話,瞬間有點心裏不是滋味。
這個小金自從來到白家,一直都安安靜靜的,除了有時候和小楊鬥嘴,平時就老老實實地在後院打鐵,有事沒事也會幫許阿姨搭把手,是個勤快孩子。
她其實早就發現了,小金來了幾天,幾乎不怎麼夾菜,就拼命地吃大米飯,經常一吃就是三大碗。
原來是因為挨過餓......
何韻芳於心不忍,往他的碗裏夾了好多菜。
「別光吃飯,多吃點菜。」
陳金子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阿姨您別管我,能飽就行。」
只要能吃飽,什麼味道啊,營養啊,都不重要。
何韻芳一聽這話,更心疼了,哪個孩子不嘴饞,這孩子肯定是苦到大的!
她連忙又夾了幾筷子,沉聲道:「快吃菜,你這年紀還長身體呢。」
陳金子嘟囔着:「真不用......」
白芷見兩人推來推去,不耐煩的惡語相向:「吃!從今天開始,不吃菜扣你工錢。」
陳金子聽到這話一愣,連忙夾起碗裏的菜:「我吃我吃,白大師千萬別扣我錢!」
這是抓着命脈了!
果然一物降一物,一桌人都好笑的看着陳金子埋頭苦吃。
錢對陳金子來說簡直就是命根子,只是誰也不知道他攢着錢要做什麼。
這個時候,白慎德的手機突然響起,他看到來電,臉上堆滿了笑,走到一旁接起了電話。
「喂,許總。」
「啊對對對......」
「什麼?!」
白慎德突然臉色大變,眸子都凝重了起來。
「好的,我知道了。」
何韻芳看見白慎德的模樣,瞬間心裏一咯噔,出什麼事了!
一桌子人都齊刷刷地看向白慎德,就連沉迷於乾飯的陳金子,都停下了手。
「爸,許總那兒怎麼了?」
白川一直跟着白慎德跑前跑後,自然是知道這位許總的,是他們好不容易拉來的投資商。
看父親的臉色十分差,白川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白慎德默了一會,沉聲說道:「許總取消投資計劃了。」
「什麼!」白川猛地站了起來。
這筆投資款事關重要,關係着白家未來的走向。
和東南地區的負責人約好了過幾天簽約,就等着這筆款項,可現在那位許總竟然說投資取消!
這讓他們怎麼辦啊!
事情迫在眉睫,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東南地區下一次合約可就要等到三年後了!
白川下意識地看向白芷。
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妹妹一定有辦法。
雖然這種依賴有些羞恥,他一個哥哥反而還指望上妹妹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賭石場之後,他就對妹妹有一種無腦的信任,總覺得她什麼都有辦法。
白芷對上了白川的眸子,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只淡聲說了一句。
「不用擔心。白慎德財帛宮發金光,今天會有一筆新的投資,逢凶化吉。」
新的投資?
白家幾人對視了一眼。
白川不確定地問道:「今天嗎?」
白芷放下筷子,點了點頭:「就今天。」
可......這都晚上了,投資行的人都下班了,這怎麼可能啊......
白慎德顯然也和白川想到一塊去了,即使他們見過白芷的玄學手段,但今天收到投資的可能性,為零。
頓時兩人有些垂頭喪氣。
反而什麼都不懂的何韻芳瞬間高興了起來:「那就好,那就好!」
而楊無憂則把腦袋湊了過來:「白芷姐姐,不是要教我本事嗎?你是怎麼看到白伯伯財帛宮發金光的?」
他會看面相,但也只能看一個人一生的大概走向,像這種準確到此時此刻的面相,他看不出來,所以他十分好奇。
白芷斜了他一眼:「先把我給你的那些書看了。」
一口氣吃不成胖子!
楊無憂從小養在天下倉,天下倉老闆倉嬴楓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並沒有讓他學習術法。
他身上那二階的元氣和少得可憐的術法知識,還是楊無憂到處跟天下倉的人套近乎,東拼西湊撿破爛撿來的。
所以基本上可以說,楊無憂是個差生,基礎極差。
想走捷徑的心思被戳破,楊無憂垂了垂腦袋:「哦......」
這時,白慎德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一桌子人幾乎都看了過去,莫名有些提心弔膽的。
特別是白川,剛剛那個投資取消的事,屬實把他嚇了一跳。
他實在沒想到,這都板上釘釘的事了,還能變卦!
那許總看着是個守信用的人,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突然變卦,他心裏有一些隱隱的猜測,這裏頭,怕是有人動了手腳。
所以此刻他很緊張,就怕又是什麼不好的消息。
白慎德也沒好到哪裏去,手機上顯示是新招的助理的電話,他有些忐忑地接起了電話。
「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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