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明一他們這次出來,接受了一樣的訓練,彼此之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現在正湊在一塊吹牛皮呢!
看到白悠悠過來,「師父,你來了。」
所有人異口同聲。
白悠悠一愣,「喊什麼師父呢?以後還是喊我國師吧。」
她訓練他們,只是為了國家,為了師伯,也為了蕭晉。
真沒想過讓他們當徒弟。
讓未來北國的將軍們喊她師父,她有些壓力山大。
白一遞給她一壺酒,「你就是我們的師父,要是沒有你嚴格的訓練,也沒有我們的今天,在我們心裏,你就是我們唯一的師父。」
「對,師父,你是我們唯一的師父。」
一雙雙眼睛,急切的望着她。
白悠悠頭疼,要是師伯知道她把他好不容易選出來的將軍變成了自己的徒弟,會不會氣的想揍她?
蕭晉現在就很生氣,掐腰站在白悠悠身前,「你們想的美,師父只有我一個徒弟,你們頂多算是外門弟子。」
哼!
『誰也不准來跟他搶師父。
眾人一愣。
他們怎麼忘記了,十皇子是個師父控呢?
「對對對!我們只是外門弟子。」
「不管是什么弟子,只要是師父的弟子就行!」
哈哈哈哈!
眾熱一陣鬨笑。
蕭晉氣的臉都紅了。
這些人里,就數蕭晉和大力年齡小,跟他們同樣訓練,他們很佩服這倆小子。
也打心裏心疼這倆小子。
除了他十皇子的身份,也同樣把他當做了兄弟對待。
白悠悠沒有再說話,拿着酒壺喝了一口酒。
幾十個人圍坐在一起,吃着烤肉喝着酒,聽着他們一起吹牛皮,這樣的日子真的很好。
這一次的篝火晚會,再一次加深了他們之間的友誼。
蕭翎來到營地,就看了這和諧的一幕。
他遠遠看着他們,似乎自己是那個局外人,再也融不進她的世界裏。
蕭翎乾脆拿着一壇酒,到了一個山坡上坐下。
清冷的夜風吹到他的臉上,忍不住紅了眼眶。
不知是風吹的還是心裏的委屈沒忍住,眼角不自覺流下一滴清淚。
白悠悠拿着一壇酒過來,背靠着他坐下。
蕭翎後背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卻沒敢回頭看她。
他知道,過了今晚,他們就真的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
他的心像是被刀子挖着,一抽一抽的疼。
「蕭翎,人生並不長,不要讓自己留下遺憾,也不要拘泥於過去,真正心疼你愛你的人不是像我這樣的人,看看眼前人,你會快樂很多。」
她能做的就只有儘量開導他。
蕭翎是個死心眼的人,認定的人和事,從來都不放手。
只有撞了南牆,覺得此路不通,他才會捨得回頭看一眼來時的路。
蕭翎低着頭,任由眼淚砸在地上,嗓子被噎的生疼,良久後才沙啞着開口,「悠悠,我真的不可以嗎?」
他還是忍不住問一問她。
白悠悠喝了一口酒,「蕭翎,不是你不可以,是我不行,我對你沒有那份愛意的悸動。」
也許是她根本不懂得所謂的男歡女愛是什麼滋味,也不懂的那份悸動是什麼。
師兄師姐們都說,她是個沒有感情的人。
或許她真的不懂感情吧?
蕭翎猛的灌了一口酒,望着天上明亮的月亮苦笑了一聲。
兩人都沒說話,一口一口的喝酒。
白悠悠喝了沒幾口就不勝酒力了,這個身體不亢酒。
「蕭翎,好好的吧。」
白悠悠起身,差點栽倒地上。
一雙大手扶住了她。
「皇叔,師父我會照顧好的。」
說着抱起白悠悠就走了。
蕭晉別看年齡小,身板已經是個大人,個頭比白悠悠都高不少。
抱着白悠悠就跟玩似的。
蕭翎握了握拳頭,拿着酒去了軍中,只留下一個孤獨的背影。
翌日。
白悠悠醒來,就發現自己頭疼的厲害。
「這個身體真的不能喝酒啊。」
白悠悠剛要起身,蕭晉端着一碗醒酒湯進來了。
「師父,這是我熬的醒酒湯,你喝點,要不然你又要頭疼了。」
師父明知道自己酒量差,還總喜歡喝酒。
喝酒後就頭疼,還不愛喝醒酒湯。
沒辦法,他研究了好久,這才研究出師父愛喝的醒酒湯。
白悠悠喝完醒酒湯,腦袋還有些昏沉。
「我再睡會。」說着就窩進被子裏睡着了。
蕭晉嘆息一聲,給她蓋好被子就出去了。
砰砰。
「國師在嗎?」
砰砰!
白悠悠剛睡着,就聽到敲門聲。
煩躁的爬起來,打開門看到是姜慈,頓時臉色不太好。
她最討厭別人打擾她睡覺了。
「你有事?」白悠悠的態度不太好。
姜慈紅着眼沒有說話,撲通一聲跪下就磕頭。
沒一會額頭就磕破了。
白悠悠厭惡的看着她,「你有話就說,這是幹什麼?」
姜慈紅着眼,額頭上的血流在臉上,看上去可憐又可怕。
「國師大人,我知道我只是個貧苦女子比不過你,我無依無靠,王爺在哪兒我就在哪兒,求你不你要趕我走,我什麼名分都不想要,只想陪在王爺身邊就夠了,求你不要趕我走。」
白悠悠頭疼的捏着眉心,這都是什麼破事?
「這位姑娘,我想你是搞錯了,我沒有要趕你走,蕭翎做了什麼也不是我能決定的,我也可以告訴你,我不喜歡蕭翎。」
白悠悠不明白,這些女人除了男人就什麼都不會了嗎?
無緣無故來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姜慈根本不相信她不喜歡王爺,「國師大人,王爺那麼好,他又喜歡你,你為什麼不喜歡他?王爺在房間裏喝了一夜酒,誰都不見,還讓我儘快離開王府,不就是想讓你住進來嗎?」
「我陪了王爺這麼久,我知道他心裏藏着一個人,直到我看到了你,我就知道王爺畫的那些畫像都是你。」
「我真的不想離開王爺,求你不要趕我走。」
這裏的動靜引來了不少下人。
許多人看着白悠悠的眼神都不對了。
姜慈在王府里一直盡心盡力伺候,對下人也好,王府里的下人自然偏向姜慈。
白悠悠雖然是國師,他們不敢明面上得罪,心中卻不服氣。
白悠悠頭疼,「這位姑娘,你聽不懂人話是嗎?我說了,我跟蕭翎沒關係。」
原本這個姜慈不這樣作,她跟蕭翎身上的紅線也許會牢固一些。
時間長了,她也許會打動蕭翎的心,兩人會成就一段姻緣。
如今她這麼一鬧,她身上本來就搖搖欲墜的紅線,這次是徹底斷了。
白悠悠覺得自己像是阻擋別人姻緣的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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