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驍,你應該知道,她是我的妻子!」蕭寒景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很明顯帶着冷意。
這一瞬間,我明白了,剛才司凌驍那種語氣,是讓人誤會的。
蕭寒景現在會不會想到我們是已經複合了?
不行的,不能讓蕭寒景誤會!
司凌驍看了我一眼,幽幽地回着:
「可她現在跟我在一起,我不方便讓你看到她的樣子。」
我急了。
司凌驍這幾句話的意思很不對勁。
果然,那邊蕭寒景已經惱怒了,「司凌驍,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我急得瞪了司凌驍一眼,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司凌驍,你把手機給我,我跟他解釋。」
司凌驍卻對我熟視無睹,鎮定自若地握着手機,不說話。
「司凌驍,你到底在哪兒?」蕭寒景幾乎是吼了出來。
我沒有辦法,只能伸手去搶司凌驍的手機。
結果我手機還沒有搶到,司凌驍就往旁邊移動了一下。
我是真的着急了,他一直不跟蕭寒景解釋,這樣會讓蕭寒景徹底誤會的。
我跟蕭寒景是盟友關係,我答應過他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跟他講清楚的。
現在這樣,他一定要誤會我。
實在太着急,我就騎坐在了司凌驍的腿上,一隻手按着他的肩膀,另一隻手直接過去搶手機。
我太着急搶手機了,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司凌驍此時的表情。
當然,就算他黑臉我也不會在意。
因為我需要跟蕭寒景立刻解釋清楚。
「老公,是我你別誤會,我們沒有發生什麼。」我拿着手機趕緊說清楚。
奇怪的是,我竟然明顯的聽到了蕭寒景鬆口氣了。
「那就好你現在在哪兒?我開車去接你?」
我看了一眼司凌驍,男人的臉色是越來越沉。
而他的手忽然指着我的手。
我這才發現,我們的距離相當的曖昧。
「我買了你跟果果喜歡吃點心。」
我能聽得出來,蕭寒景現在非常在意我的情緒。
我也在意他的
「那現在我去接你?」蕭寒景又問我。
「我」此刻我看到司凌驍的神色,再看看那已經進入的司家別墅區,「老公,你先去接果果,等我回去再跟你說。」
「那好,我跟果果等你回來。」
「好。」我掛斷了電話。
現在看着司凌驍,他的臉依舊沒有溫度,「你很喜歡他?」
我沒有回答,我現在只想先下去。
但是車子忽然猛的一個轉彎,我整個人都落入了司凌驍的懷裏。
他掐着我的腰,而我的鼻尖碰着他的鼻尖。
這種突然的親昵,讓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我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卻扶着我的腰,怎麼都不讓我跟他分開。
我無語了,司凌驍怎麼看起來有些不要臉呢?
他是不是忘記了,他已經結婚了,孩子都快七歲了!
而且,我也是已婚的身份。
「司凌驍,你這樣弄得我不舒服,你先放開我。」我氣悶地開口。
司凌驍卻好像沒有看到我的不高興一樣,幽幽的開口,「我放你下去,你再摔着怎麼辦?」
「這個車那么小,我怎麼可能再摔!」我越掙扎卻越下不去,臉都快燙死了。
就在我們之間的距離曖昧到可怕的時候,陳默有些尷尬的開口:
「司總,可以下車了。」
我如蒙大赦,回頭感激地看着陳默。
而陳默看我的眼神就有些說不出的意味深長
這讓我臉更紅了。
不過好在,司凌驍突然正常起來,他鬆開了我的腰。
我快速跟他分開,下車,拿起他的西裝披在了身上。
「以後不要隨便穿其他男人的衣服。」司凌驍下車的時候,突然冷颼颼地來了一句。
「多謝提醒,以後我只穿我老公的衣服。」我忍不住回了一句,有些忍不住,「司總也請潔身自好,不要對你妻子之外的人大獻殷勤。」
我跟他如今終究是陌生人關係。
有些線是不能越過去的。
而且,司凌驍這個人,我根本愛不起了。
我不想再跌入有他的深淵裏。
畢竟,我已經沒有什麼代價再付出去了。
只是我沒想到,我說完後,司凌驍的表情卻冷得可怕。
他低頭看着我,「你可以再說一遍。」
這一次,我慫了。
我在司凌驍的別墅里,到底不能暴露太多。
我不想看到他妻子出來跟我針鋒相對。
當然,也有些不想讓他那個可愛的兒子知道我們的矛盾,滿臉擔心。
「跟我進來!」
司凌驍皺了皺眉頭,拉着我的手往裏面走。
其實上一次已經來過司凌驍這個別墅了,只不過今天進來,發現裏面的裝飾跟我猜測的都不太一樣。
進門是一個大大的編織地毯,上面的紋路是我曾經很喜歡的祥雲紋。
客廳兩側綠植很多,有些室內的小灌木,還有蘭花。
這一切看着都好像有些熟悉
就像是我曾經喜歡過的夢一樣。
但很快我就回過神了,這棟別墅有它自己的女主人。
而這個女主人根本不是我。
「司總。」傭人走過來,恭敬地看着司凌驍。
我突然有些尷尬,畢竟我現在穿着司凌驍的西裝,會讓他們誤會成我在勾引他們的男主人吧。
司凌驍已經來到我面前,握着我的手,「先換衣服,還是先洗澡?」
我猛然收回情緒,下意識地想搖頭。
「你覺得你這個模樣,不洗個澡,回去怎麼解釋?」他皺着眉頭問我。
我抬起頭,看着他,先搖頭,然後又點頭。
是,我應該先洗個澡的。
於是我只能點頭說:「那能借客房給我洗澡嗎?」
誰知道接下來司凌驍說:「客房的熱水器全部壞了,你去主臥。」
我看着他,搖頭,「這不合適吧。」
「如果你讓我幫你洗澡,那才是不合適。」司凌驍冷冷的說着。
我蹙眉,這人怎麼回事,用這樣的語氣說着調戲我的話。
不過我看他似乎有我不去主臥洗澡,這件事就不能過去的樣子,還是選擇妥協了。
「好,我去洗澡。」
別墅里的女傭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姐,她帶我進主臥的時候,笑得非常慈祥,「真是太好了。」
「阿姨,你說太好是什麼意思?」我微微一笑,儘量用大方的語氣問她。
她一邊幫我整理浴袍毛巾,一邊說:
「這棟別墅已經兩年沒有其他女人進來了司總也是很少有這麼輕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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