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祝玉研直接看呆了。
她吃驚的,並非是自己的護體罡氣,能夠將射來的弩箭粉碎,而是震驚這弩箭的力道。
她祝玉研乃是半隻腳踏入了大宗師境界的強者的,她的護體罡氣的硬度,遠超純鋼的硬度,她的護體罡氣能完全的防禦住弩炮射來的弩箭,這一點也不足為奇,可那弩炮竟然能將射出的箭矢直接粉碎,這等可怕的力道,當代的武器真的能做到的
瞬間,心底升起的怒氣,就平靜了下來。
她對這江淮城的江淮軍,那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她祝玉研能擋住這沒話說,但其他的長老,就不好說了。
這般可怕的力道,直接將他們的護體罡氣護罩打出了裂痕,粗壯的弩箭,直接懸浮在了半空之中,也震的陰葵派的長老們氣血翻湧。
「該死的,這是什麼情況」
「是啊,這弩炮射出的弩箭,威力竟然恐怖如斯!」
如此被動的局面,他們還是頭一次碰上,作為陰葵派的元老,他們所經歷的戰鬥,也是很多的,弩炮,也沒少應對,可威力如此巨大的弩炮,他們當真是從來未碰到過。
有的實力稍遜的長老,甚至會被那弩炮射出的巨大弩箭,射穿護體罡氣,不過呢,弩箭也會因為護體罡氣的影響,彈道發生偏移,並未射在這些長老的身上。
弩箭的洗禮,很快就結束了,祝玉研一行人,也很順利的進入了江淮城內。
「該死的,你們這群傢伙,怎麼不信守承諾,看老夫直接滅了你們!」
趙長老帶着幾位實力強大的長老,直接躍上了江淮城的牆頭,可他們上了牆頭的那一刻,瞬間就亞麻呆住了。
眼前的一切,讓他們感到了不可思議。
江淮城的城頭上,竟然真的只有五十名江淮軍,甚至連李靖和石龍都算在了其中,除此之外,再無半個人影。
「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這樣,五十個人,是如何射出那麼多的箭矢的」
陰葵派的長老們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了。
滿腔的怒火也在一瞬間就煙消雲散。
「怎麼,幾位長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石龍笑盈盈的說道,也在此刻,祝玉研也上了城頭。
「怪不得江淮城在傳聞中如此的強大,不知你們是從何得到的裝備,竟然能讓五十人發揮出如此恐怖的戰鬥力,這一趟,倒是不虛此行了。」
此時此刻,祝玉研的臉上,已經沒有絲毫的不悅了,她已經見識到了江淮軍的強大,那就說明,之前活着回去的那幾個傢伙,很有可能沒有說謊,林浩或許真的比自己都要強大。
「哎,陰後大人過譽了,這只不過是我個人對諸位實力的考察,至於我老大呢,他是個心胸寬廣之人,之前的事情,他是一點沒放在心上的。」
石龍一番話,給陰葵派眾人氣壞了,被動的挨打這么半天,竟然是你小子耍我們
「啊哈哈哈,小哥當真是幽默風趣啊,確實,對我們實力的考察也是應該的,如今我陰葵派已經證明了我們的實力,可以帶我們去看你老大了吧」
對祝玉研這番話,石龍也再無可挑刺的地方,點了點頭,便帶起了路。
在去往林浩府邸的過程中,祝玉研一行人看到了江淮軍的強大。
方才那能爆發出那恐怖戰鬥力的軍隊,江淮城竟然有着數萬!
祝玉研也是愈發堅定了,要得到這江淮城軍備的想法。
終於,在江淮城最氣派的府邸之前,眾人停下了。
「石龍,直接帶他們進來吧。」
石龍剛帶眾人到了林浩的府邸前,便聽到了林浩的聲音。
這一聲,毫不誇張的,給了眾人一個下馬威。
「他已然可以窺視這世間了」
祝玉研內心驚呼道。
「是,師父。」
石龍回了一句後,客氣的迎賓。
「諸位,請吧,我老大就在裏頭。」
陰葵派的這幫人,有些忌憚的組團進入了林浩的府邸,剛進入之後,就看到了一個年輕人身邊,站着兩位絕色美女。
祝玉研的內心,再次一驚。
原本以為自己的美色在這個世界上,已然屬於頂尖的行列里,可和林浩身邊的兩個美人比起來,竟然是差了一些味道。
「來了那將綰綰也逮出來吧。」
林浩悠閒的躺在躺椅上,她身邊的兩美女,在給他剝着水果。
看到林浩這幅慵懶的樣子,陰葵派的長老們不樂意了。
「年輕人好大的膽子啊,見了我陰葵派陰後不行禮就算了,竟然還如此做派,當真是.......」
一位姓唐的長老,義憤填膺的說道,結果呢,話沒說完,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拎了起來,隨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他的膝蓋,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並且因為被控制的時候無法運氣,無法保護膝蓋,膝蓋當時就被砸的血肉模糊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
姓唐的長老,就這麼跪在林浩的面前,發出了痛苦的嚎叫,這讓原本打算一起懟林浩的幾個長老,嘴巴嚴絲合縫的閉起來了。
「這位長老,你剛才說的什麼,我沒聽清。」
僅僅一個照面,林浩沒有任何的動作,便讓一名實力達到宗師中期的長老被傷的如此慘重,其實力,果真如同那死裏逃生的小嘍囉所說的,可以秒殺邊不負。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姓唐的長老明顯沒想到,自己剛剛遭受的,不過是林浩的手段之一,他這無禮的一番話再出,直接就是被林浩按着他的腦袋,重重的在地上磕起了頭。
砰砰砰!
勢大力沉的三下!
「林浩大人,您手下留情!」
這唐長老呢,也算是陰葵派的重要成員,祝玉研自然是不可能看着他就這麼涼了的,可她發現,自己的實力,根本阻止不了正在發生的局面,所以,只能開口求饒。
但當她開口時,為時已晚了。
那唐長老的腦瓜,已然滲出了紅白相間的稠狀物,也沒了氣息。
「祝玉研啊,抱歉,你說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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