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二老知道此番過來是對付明教新教主的,對自己實力頗為自信的他們沒覺得這是多難的事情,可現在,兩人望着林浩的眼神變了,從最開始的不屑一顧,到現在的畏懼。
「不必管他們,我們走吧~」
林浩對着二牛子擺了擺手之後,兩人再次踏上了前往定遠的道路。
林浩如今可是已經達到了先天后期的修為,實力的話,更是宗師之下無敵。
眼前的成昆和玄冥二老雖然說在倚天世界之中也算是頂尖的高手,在明教之中,除了林浩之外哪怕是最強的楊逍遇到他們任何一個恐怕都討不到什麼好處。
但是如果林浩願意的話,想要留下他們三個還是能夠做到的,之所以不動手也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當然了,如果他們對自己出手的話,林浩也不會手下留情。
成昆和玄冥二老,就這麼呆呆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三人互相對視,皆不願追擊林浩。
「圓真大師,這年輕人究竟什麼來路,竟然知曉郡主的存在?」
圓真一臉無語,你們問我,讓我問誰去?
我怎麼知道這個傢伙究竟是什麼人?他連我真實的身份都知,我該問誰去?
對此,圓真只好搖了搖頭。
「貧僧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實力絕對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強,郡主的計劃,應該是還能實施的,不過殺他,估計不太可能了,必須通過六大派的手,才能達成目的了。」
對圓真這番話,玄冥二老並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他們兩人也覺得,這年輕人深不可測,就算是三人聯手,也定然討不到什麼好處。
而林浩知道三人是來殺他的,也沒有選擇動手,想必是因為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殊不知,林浩只是覺得時間未到,沒有觀眾不想開戲罷了。
「圓真大師說的有道理,我們這便回去稟報教主。」
這小插曲,讓林浩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竟然還有人敢跟蹤自己,屬實是有趣。
不過既然成昆出現在了光明頂,就說明他的炸藥已經佈置完畢了。
到時候需要去清理一下。
誰知道六大派打起來之後,自己還有沒有時間去處理那些火藥呢,真給這傢伙渾水摸魚了,就不划算了。
「教主,您真神了!那三個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本來以為會免不了一場大戰,沒想到那三人竟是動都不敢動。」
二牛子很明顯是沒注意到林浩所說的那番話究竟是有什麼含金量。
三人的身份都被林浩拿捏的清清楚楚的,三人如何還敢輕舉妄動?
「好好趕馬,別廢話。」
經過三日兼程,終於看到了定遠的城門。
此地頗為繁華,林浩終於是能夠真正的體驗一把這時期的風土人情了。
這穿越的時間,倒也不錯,在韃子的治理下,老百姓雖說被壓榨了,但只要有錢,那便是要啥有啥。
比起穿越到秦代那美食稀缺的年代,這時代別提有多好了。
美食,美酒直接安排上。
看着面前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二牛子忍不住有些淚目。
這一趟可真是太幸福了,不但能吃到各種美食,而且安全根本就不是問題,因為自己身邊有明教的最強者。
正欲感謝林浩此番帶他出行的時候,一道無比囂張的聲音傳來。
「管你什麼諸葛亮在世,今日,這女人,我要定了!」
說這話的,是一名當官的,看服裝,就是一名元人。
沒辦法,這年代,韃子為朝廷,他們作威作福,是意料中的事情。
什麼強搶民女啊,那簡直是家常便飯。
畢竟在元人的眼裏,漢人那是最低賤的。
這不,欺男霸女的場面,上演了。
「察猜大人,不管怎麼說,李家也是這定遠的名門望族,您要是搶了李家的少奶奶啊,您讓李家這面子往哪放?而且,以察猜大人您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子,不是手到擒來,何須惦記李家少奶奶呢?」
一名學士樣貌的男人,正勸着面前大腹便便的元人。
「劉伯溫,你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本官看你算命還有一手,早就給你宰了,你不會覺得,你的話有分量吧?」
大腹便便的元人名為察猜,是定遠的行中書省,在定遠,他就是稱霸一方的土皇帝。
李善長殺意滿滿的眼神,他並未放在心上,畢竟自己的周圍這麼多的元兵,且都是高手,難不成一個區區李家,能在這定遠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對好言相勸的劉伯溫,他也是極度的鄙夷,用手在劉伯溫的臉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拍着。
對此,劉伯溫並未表現出任何的不悅,若是能就此化解這次的矛盾,他挨幾下,那也不是什麼大事。
可就怕這察猜不給面。
「所以,你今天最好閉嘴,若是你不想死的話!」
說完,察猜按着劉伯溫的臉,將他推到了一邊。
「來人啊,把這小娘子,給我帶到府上!」
如此污言穢語,李善長如何能忍?
縱使自己是一介書生,武力值幾乎為零,為了自己的老婆,他也必須得站出來。
桌上的酒罈,毫不猶豫的就拎了起來,朝着最近的元兵腦袋上砸了下去。
製造精良的頭盔,很大的抵禦了這一次的衝擊力,這一酒罈子下去,不僅沒讓包抄過來想要拿住自己妻子的元兵腳步有所退後,更是激怒了眼前的元兵。
「李善長,你真是找死是吧!」
被擊中的元兵破口大罵,顯然已經是惱羞成怒了。
反正行中書省大人沒說過不能殺掉李善長,他一戟刺死李善長,那又如何?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李善長就要死於元兵的戟下之際,一個年輕切富有磁性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傳了出來。
而那本該一下給李善長刺死的元兵,也是一動不動的愣在的原地,且神色難看。
「在我漢人的地盤上欺負我漢人,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循着聲音望去,一個二十出頭的,風度翩翩的年輕人,正拿着酒杯小酌,他的臉上,一副恬靜的神色,好似與元兵起衝突,都不是事。
「該死的,誰幹的!誰對我做了什麼?!!」
還是這被定住的元兵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這話一出,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你這是瘋了?
誰對你做了什麼,沒有任何人接觸到你的身體,這發什麼神經呢?
「給我閉嘴,還嫌丟人不夠?」
這時候,察猜開口了。
普通的士兵不能看出眼前這年輕人是個武林高手這沒什麼,他察猜看不出,那就算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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