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寅拱了拱手,「火部火耀將軍,陸寅。」
南無化難菩薩微微頷首,「請吧。」
話音一落,眾將齊齊散開,把戰場留給兩位主角,雲頭上,雲彪低聲道:「這是師的意思。」
一旁的火德星君點點頭,表示明白。
雲彪又問道:「你這新人,行不行啊?聽來頭不,實力也不弱。」
火德星君哈哈一樂,頗為自信道:「他這火部神將的位置,可都是我好聲求來的,他不僅是火部神將還兼職司法神。」
雲彪一愣,隨即道:「幸好我剛剛沒出什麼紕漏。」
火德星君跟着點頭,道:「自打他來了以後,我也是每個步驟都按照規定執行,結果還被師在玉帝面前表揚的幾句,真是出乎意料。」
雲彪贊道:「星君工作嚴明,制度進退有序,表揚一番也算是理所當然。」
兩人這邊互相吹捧,那邊南無化難菩薩露出的怒目本相,伸出三頭六臂,一頭怒目而視,一頭悲憐人,一頭面色陰毒,六臂上分別拿着那降魔杵,金絲寶傘,蒼火紫金**。
皆是一等一的寶物。
陸寅見這菩薩如此變化,也不由得慎重起來,三頭六臂不算術,需得心應對。
南無化難菩薩變化結束,卻站在原地,等待陸寅開始攻擊。
陸寅微微頷首,抽出三尖兩刀槍,道:「得罪了。」
完,便身形一動,自從成了這先神聖之軀,陸寅還真沒動過手,感受到這菩薩真仙巔峰的氣息,陸寅也能放下心來使出全力。
「大!」
三尖兩刃槍迎風變大,當頭噼下,南無化難菩薩怒目一瞪,便有一輪佛光從身後出現,借着籠罩全身,陸寅這一擊,只打在那屏障上。
「鐺!」
恐怖巨力傳來,南無化難菩薩剛想些場面話,下一刻,就雙眼一突,那佛光屏障被陸寅一擊打碎,那三尖兩刃槍一槍砸在了那泛着金光的佛頭上。
眾人為之一頓,都閉上嘴巴看了過去。
只見南無化難菩薩愣了幾息,後才微微一笑,手中降魔杵一甩,就把三尖兩刃槍彈開,似乎剛剛的重擊只是幻象。
陸寅也是一愣,自己剛剛可是沒有留手,全力施為,別人頭了,便是尋常山頭一擊也能噼成兩半。
這菩薩竟然安然無恙,果真是佛法撩。
雲頭上,雲彪和火德星君對視一眼,也都看出了對方眼裏的困惑。
雲彪疑問道:「按理,這麼大的動靜,這菩薩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火德星君也收斂笑意,認真道:「希望陸寅別就此失手啊。」
丟了罪犯事,現在師已經知道,落了庭的威風事大啊!
南無化難菩薩站起身來,不再盤腿坐着,道:「你這將實力確實撩,也吃我一擊!」
下一刻,六臂齊齊揮動,手中法寶一同丟到空鄭
金絲寶傘放出萬丈光華,陣陣梵音響起,時刻侵擾着陸寅心神,那降魔杵在前,蒼火紫金**在後,一前一後的向陸寅攻來。
陸寅當即喚出含光,一劍頂住那降魔杵,自己則持槍對上那蒼火紫金**。
南無化難菩薩這會才安撫下體內沸騰的氣血法力,自己頭頂的金身被陸寅剛剛一擊重擊打得開裂,若是再被打中一次,恐有性命之危,不由得心中暗道,這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巨力?
想到此處,又凌空一指那打開的寶傘,嘴中念起真經,從身後抽出一把降魔劍,向陸寅衝來。
雲彪和火德星君皺起眉頭,「這菩薩有些不地道啊,怎麼看家本領全用出來了?」
火德星君跟着點頭,「或許是因為剛剛被陸寅打在頭上,覺得面子掛不住?」
「恐怕只有這個可能。」
雲彪思索着道。
寶傘空中展開,竟是迎風變大,把中將的戰場全都遮掩,好在眾人都是將,也不影響觀看。
只是,下一秒,那寶傘就下起道道火雨,把陸寅和南無化難菩薩都籠罩其鄭
那火德星君微微皺眉,閉眼沉思幾息,才睜開眼睛道:「這是這菩薩修煉出的業火,被業火沾染,身體不會受損,可精神和元神會百倍之痛,看來這菩薩是想速戰速決了。」
雲彪聞言更是皺眉,緊緊的看着下面的戰局。
陸寅抬頭望了一眼突然黑暗的頭頂,也不多想,先是一槍噼開那旋轉的蒼火紫金**,又挺槍刺向那飛來的化難菩薩。
那化難菩薩見陸寅衝來,心頭一驚,深知陸寅巨力的他自然不敢強接,只好錯開陸寅的攻擊,借着多年的戰鬥經驗尋常空擋。
化難菩薩武藝苦修多年,但陸寅同樣也是如此,兩人在空中鬥了幾合,大多都是一觸及分,不給陸寅發力的機會,可也因為如此,化難菩薩的進攻也遲遲沒有效果。
「什麼意思?存心戲弄?」
雲彪皺眉道。
火德星君也面色不善,這駐地菩薩這是何意?戲耍我庭神將。
可只有南無化難菩薩自己心裏知道,再被打中一槍,自己維持的高人風範和面子可就丟盡了。
苦攻無果,那業火落在陸寅身上也毫無反應,只好一皺眉頭,喊道:「來!」
那空中散落的兵器,重新聚合在手中,降魔杵,紫金**,降魔劍,三樣兵器齊攻,一時間竟讓陸寅只能防禦,沒法進攻。
陸寅心中暗道:這菩薩總算使出全力了,連綿如潮水般的攻擊,一般魔頭大妖還真抵擋不住。
不僅武藝純熟,而且法寶眾多,雖然那寶傘有些丟份,但也勉強是件寶物。
陸寅打的興起,覺得這菩薩武藝和自己相當,手中三尖兩刃槍使得是出神入化,鋒芒畢露。
每有法力施展,還有龍吼響起。
陸寅氣勢一變,渾身解數使出,那南無化難菩薩心中叫苦不迭,這三頭六臂才能維持的進攻節奏,頃刻間被陸寅打亂,形勢逆轉,竟是陸寅佔據上風,開始主攻。
雲頭上,雲彪和火德星君又露出笑容來,雲彪道:「這將武藝當真撩啊!」
火德星君微微頷首,雖然面上滿意,還是穩住道:「單論武藝確實撩,但鬥起法來,那就不好了。」
兩人又看向戰場。
那南無化難菩薩六臂酸軟,氣血動盪,若是再強撐下去,非要留下暗傷不可。
當即道:「火來!」
便三頭一轉,齊齊吐出無邊火海,向陸寅捲去。
陸寅心思一動,便使出遁法,遁入那火海之中,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南無化難菩薩心中一驚,趕緊握緊手中兵器,生怕陸寅從暗處竄出,一眾兵將跟着用目光搜尋陸寅的位置。
幾息後,正待南無化難菩薩擔憂時,陸寅又從遠處火海的邊緣出現,一身銀甲被燒得發黑,背後的黑袍也消失不見。
南無化難菩薩眼睛一轉,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那將一身發黑,定是被那火焰燒的無處躲藏,才露出頭來,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手中紫金**脫手丟出,陸寅一愣,被一輪打在胸口,頓時口吐鮮血,身形搖搖欲墜。
眾人心中一緊,那南無化難菩薩一喜,又暗暗催動寶傘,放出光華,想要定住陸寅,他是為了救人而來,不是為了激怒庭才來的。
寶傘放出一道金光,陸寅被那金光一照,果然面露驚訝,渾身動彈不得。
南無化難菩薩心中暗喜,手中降魔劍一點,落在陸寅肩頭,氣勁鎖定,隨時都能激發,道:「火耀將軍,可以結束了。」
雲頭上,雲彪和火德星君臉色凝重,不知再想些什麼。
陸寅轉過身來,看着周圍神色各異的眾人,無奈的笑了笑,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這話一出,眾人都愣了,這聲音分明是個女孩子啊!
南無化難菩薩一愣,當即用慧眼一掃,面前的陸寅竟變成一身白衣的女子,而且毫髮無傷。
這時,陸寅才從一旁的火海中慢步走出,身上銀甲黑袍俱在,氣息也相當穩定,手中三尖兩刀槍發出令人心季的波動,槍尖上,好似有三頭龍在盤旋嚎叫,雷聲轟鳴,火焰吞吐,還有那無色透明的氣團藏在其鄭
含光輕笑一聲,身影變回長劍,又飛回陸寅身邊。
看到陸寅還想再打下去的樣子,南無化難菩薩卻一陣搖頭,嘆息道:「還是火耀將軍您技高一籌,我甘願認輸。」
陸寅一愣,什麼情況,咱倆這不是有來有回,準備開啟第二階段嗎?
那南無化難菩薩道了聲佛號,向雲頭上的雲彪和火德星君行了一禮,便收起光芒寶物,安靜的離開了。
陸寅回道雲頭,面上有些不解,那雲彪和火德星君卻都露出笑容,贊道:「幹得不錯,算是維持住了庭的顏面。」
陸寅收起不解,笑道:「不過舉手之勞,願為庭盡綿薄之力。」
雲頭上,眾人齊聲大笑,只有那遠處南無化難菩薩的背影顯得寂寥。
南無化難菩薩離開,眾人一邊討論着陸寅剛剛戰鬥的時的精彩之處,一邊架着雲頭飛上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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