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對峙
羅光在參謀的帶領下,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總理府的地下室,和之前相比,在地下室看守的人的槍口對準了羅光和嬰兒肥參謀前來的方向,也就是地面下來的方向。
參謀也是知道貿然下去會被直接打成篩子,所以他大喊着暗號,同時開開關關手電筒打暗號。
地下室的人得令,扔了一根綠色的熒光棒到樓梯口,表示安全。
有參謀帶領,雖然很多人都心有疑惑,但大家都把話噎在喉嚨里。
此時地下堡壘的燈已經全部打開,不過還有不少燈已經因為年久失修而無法再亮起來,因此這地下堡壘的走廊還不是太明亮。
不過這樣也好,黑暗遮掩了牆壁上的鏽跡,勉強維持着這普魯第三帝國的餘暉。
有嬰兒肥參謀帶路,羅光總算對這個地下堡壘的地形,路徑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識。
首先就是貝爾特將軍提供的地圖是基本錯誤的,就只有羅光進去過的電報室,還有少數幾個外圍的空間是對得上的,其他地方則是完全錯誤的。
實際上地下堡壘除了最前面的地方外,後面就像是一個個單車輪胎平躺着疊在一起,通過中央的電梯和樓梯連接着整個堡壘,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地下堡壘。
在嬰兒肥參謀的介紹下,羅光明白這地下堡壘的供電其實是分為兩個部分的,第一個供電是依賴地下堡壘最底層的地熱發電機和儲能電源。
第二個則是依賴德國本身的供電系統,只要柏林不斷電,這地下堡壘就可以一直保持足夠的電力供應,以供那些研究者日以繼夜地進行各種實驗。
直到羅光跟在嬰兒肥參謀後面,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認真地聽着對方的介紹。
路上羅光兩人還遇到很多「人」,它們正是那些二戰喪屍,穿着d衛軍的衣服,和之前看到的別無二致,但和羅光見過的有一些不同的地方,如果說之前看到的還算人,那現在看到的二戰喪屍肯定是別的物種了。
這些二戰喪屍身體看起來十分瘦,可以用瘦骨嶙峋來形容,從他們的脖子和手掌這些露出來的地方看基本都可以說是皮包骨的狀態,臉頰沒多少肉,凹了進去,皮膚泛白甚至有些許透明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這些二戰喪屍的雙眼是渾濁的白色,但在眼球的中央卻有着微微的藍光。
至於為什麼會有如此區別,嬰兒肥參謀並不清楚,關於永恆病毒的事情,貝爾特將軍基本不會告訴他們。
這裏的二戰喪屍看到跟在嬰兒肥參謀身後的羅光頭戴面具,覺得十分的奇怪,和總理府的人不同,這些二戰喪屍資歷可不低,不說軍銜高低,就拿輩分來說,嬰兒肥參謀對他們是十分尊敬的。
於是這些二戰喪屍很熱情地叫住了嬰兒肥參謀,詢問他身後羅光的來歷。
幸好的是,貝爾特將軍這個名字足夠好使,他現在二戰喪屍的最上級,而作為貝爾特參謀的嬰兒肥參謀軍銜和職位上也比這些二戰喪屍高,所以這些二戰喪屍只要聽嬰兒肥參謀說一句是貝爾特將軍需要的人後便立馬讓開了路。
雖然略有些麻煩,但羅光總算有驚無險地來到了貝爾特將軍所在的地下堡壘指揮部的門口。
「漢慕斯?」
有一個棕色頭髮的參謀剛好從房間裏面出來,關上門準備前去執行貝爾特交代的任務,卻驚訝地看着自己的好友兼戰友在沒有給堡壘的指揮中心打過報告的情況下擅離崗位,還直接帶了一個手拿武器的陌生人進來。
「你身後的人是誰,守」
這個棕色頭髮參謀正要喊話讓門口守着的兩個守衛拿下羅光,但羅光既然已經來到貝爾特身處的地方,那他也沒必要再掩飾什麼,因為很快自己就要和貝爾特面對面,到那時候漢慕斯的參謀身份就不管用了。
所以羅光自然不會給他們繳械的機會,立即用帶了消聲器的伯萊塔m92f手槍把那兩個守衛和棕色頭髮的參謀給直接解決。
雖然帶了消聲器後的槍聲依然響亮,一扇鐵門並不會把全部聲音隔絕,但消聲器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影響對槍聲位置的判斷,可以稍微延緩一下地下堡壘遠處人員過來救駕的時間。
地下堡壘指揮部裏面也聽到了槍聲,裏面的人立即反應過來,掏出腰間的武器,警惕地看向門口外。
但隨後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看到推門進來的人竟是自己熟悉的戰友,那個臉上帶了點嬰兒肥的漢慕斯參謀,以及在進來的兩人身後倒在血泊里的棕發參謀和兩個永恆戰士。
和羅光稱呼不同,那些被永恆病毒感染的士兵在貝爾特等人嘴裏成為了永恆戰士亦或者稱呼為先輩。
羅光跟着漢慕斯參謀走了進去,順手關門鎖門,然後站在了漢慕斯參謀身後,看着他們的戲。
其實羅光背後的背包裏面是有一些零食巧克力之類的食物,但現在這個情況拿出來邊吃邊看戲也太過囂張,所以羅光並沒有幹這種事。
看向屋內,羅光確認情況。
貝爾特將軍手下一共有三個除了漢慕斯參謀和棕色頭髮參謀外,還有一個金髮參謀,名字叫墨菲爾,此時他的手裏拿着一把魯格p08手槍,對準了羅光。
地下堡壘指揮室裏面除了貝爾特、墨菲爾外,還有一隻滿頭銀髮的二戰喪屍。
從羅光進來到現在,那隻二戰喪屍都沒有任何反應,不過羅光看到那二戰喪屍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普魯第三帝國的陸軍元帥服。
「漢慕斯,你背叛了嗎?」
貝爾特手中金色的魯格手槍對着漢慕斯身後的羅光,臉色看起來十分悲傷,語氣中怒氣和悲傷混雜在一起,一字一詞都讀了重音。
「貝爾特將軍,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背叛伱?」
漢慕斯參謀並沒有因為羅光擊殺棕發參謀和兩個被永恆病毒感染的二戰喪屍而覺得奇怪或者有什麼不妥的。
反而在看到貝爾特他們的反應後,他十分奇怪貝爾特將軍為什麼如此警惕,還要對自己說那麼傷人的話,明明自己才是三個參謀中最為忠心的一個。
貝爾特從漢慕斯臉上沒有看出任何表演的痕跡,他甚至從漢慕斯的話中聽出傷心的感情。
這讓貝爾特將軍察覺到不對勁,他認識的漢慕斯可沒有這麼厲害的表演技能。
如果說漢慕斯的態度和話給了他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那跟在漢慕斯身後進來的人,則是給了貝爾特將軍一種危機感了。
這兩種感覺都不是貝爾特的錯覺,而是永恆病毒帶給他的一種能力,殺意感知亦或者什麼其他的說法,反正對貝爾特來說,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能力有時候救下他一命,或者讓他提前躲避一些風險。
原理沒有一個定論,地下堡壘一直研究永恆病毒的研究者發現並不是所有永恒生物都會獲得這個能力。
最後那些研究者在給貝爾特的報告裏關於這個能力提出了一個假設,就是永恆病毒通過宿主觀察着周圍的環境,而且能夠敏銳地察覺到環境細微的變化,從而引起些許的永恆病毒結晶化,而因此產生的些許毒性會讓宿主身體覺得不舒服,最終導致宿主產生一種不安感。
就在貝爾特思考這不安感背後的含義,墨菲爾參謀忍不住開口了。
從倒下的人的情況來看,墨菲爾參謀已經明白伴隨着槍聲出現的子彈現在在哪裏,所以他舉着槍往前伸去,憤怒地說道:「那你為什麼要對我們的好友,還有先輩們開槍?是你殺了他們的吧?難道你沒有一點觸動嗎?」
「墨菲爾,他們犧牲的確讓人覺得惋惜,但這不是我的錯吧?是他們先對我費盡心思說服過來投誠的人不敬,才會引起別人的反感啊。你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忽然有人要拿下來,作為熱血方剛的軍人,難道你要直接舉手投降嗎?」
「那他也沒有必要直接把他們幹掉啊!而且哪有這樣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的投誠!」墨菲爾他並不相信羅光是來投誠的,漢慕斯的話也充斥着不合理,這並不像漢慕斯會說出來的話。
「他能力強,自然脾氣就不好。別那么小氣,多擔待一下嘛,很快大家都是戰友了。畢竟這麼厲害的人才,對我們的計劃有大用啊,以他的戰鬥力,一個人比剛剛在門口犧牲的人加起來還要強,所以這筆交易是穩賺不賠的好事。」
「你!」墨菲爾參謀要被漢慕斯參謀的話給氣炸了,把槍口從羅光身上移到了漢慕斯參謀身上。
「他是誰?」貝爾特盯着羅光,再次問道。
無論什麼原因,貝爾特起碼能夠確認那個後進來的面具人就是他不安感的來源,因此他需要更多關於眼前面具人的情報。
漢慕斯參謀卻毫不畏懼,他覺得貝爾特將軍會為自己做主,給身後的羅光介紹道:「這位尊敬的王者是聽說柏林發生的事情而來的毛遂自薦的,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他一人突破重重包圍,成功到達了上面的臨時指揮中心。」
羅光沒有告訴過漢慕斯自己的名字,所以漢慕斯沒法說出羅光的名字,但漢慕斯他自然而然地說出了羅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這是因為在t-維羅利卡病毒感染生物等級序列裏面,羅光就是漢慕斯的王。
貝爾特他們知道有人襲擊總理府,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對方的理由會是這個,而且這話裏面還有不少問題。
「聽說了柏林什麼事情?難道這事已經傳到外界去了?」墨菲爾參謀連忙問道。
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他們已經把各囯大使館的信號給屏蔽了,甚至還以調查間諜的名義控制了那些人。
各囯大使原本還在鬧,但看到士兵從燈塔囯大使館裏搜索到各種間諜設備和資料後,他們也無話可說了。
值得一提的是某個大囯在被控制之前便快速啟動程序,燒毀了所有重要文件。
「不是,我是幫派的人。」羅光插了一句,因為戴着面具,聲音有點沉悶。
眾人臉上驚訝地說道:「幫派?」
漢慕斯參謀早在路上向羅光詢問過一些情況,所以漢慕斯參謀接過話,說道:「是的,他是柏林本土幫派的人。」
「一般人怎麼可能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計劃!」墨菲爾一聽便發出了疑問,他們一直沒有高調宣佈對抗政府,所以普通幫派不可能知道這種事,還那麼大膽突襲總理府。
這明明是一想就明白的羅光的說法十分不合邏輯,但漢慕斯參謀卻沒有絲毫察覺,同時還在腦海里腦補解決了一個疑點。
「唉,因為他們幫派有自己的渠道,而且我們手下的人在討論事情的時候沒有注意保密,隻言片語之間就把事情泄露出去了唄。」
「不可能,我們的人是士兵,不是那些長舌婦。」墨菲爾參謀並沒有被說服,也不可能被說服。
墨菲爾他早就下了判斷,漢慕斯已經是自己的敵人了,而他現在還沒有開槍只是因為貝爾特將軍還沒有下達命令,自己也沒有把握能夠幹掉漢慕斯身後的面具人而已。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們能信得過,但實際上如何我們這些在上面指揮的人又怎麼清楚呢?」
聽到漢慕斯參謀的話,墨菲爾還想反駁面具人接觸不了手下的士兵,繼續打嘴仗拖延時間,但他剛張開嘴,貝爾特將軍那邊就先開了口。
「夠了,墨菲爾。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可以肯定一點,漢慕斯身上肯定發生了些什麼,像是被人催眠了一樣,根本聽不進我們的話。而且你沒有聽到剛剛漢慕斯稱呼那個神神秘秘的面具人什麼嗎?」
「王」
墨菲爾明白過來,就連貝爾特,漢慕斯也只是稱呼為將軍而已,而且他們的計劃裏面也沒有稱王稱霸的內容,貝爾特也只是想成為總理一類的角色,而不是什麼王。
貝爾特此時才插上話,是因為他覺得時間差不多,地下堡壘裏面的其他人在聽到槍聲後,到現在應該已經完成集結,就在門外等待時機,問題在於自己要怎麼在即將來臨的交火中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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