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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淺月想到此,拿着樹葉轉身回屋。剛走了一步忽然感覺哪裏不對,她低頭看向手中,這才發現因為光線折射的關係,手中的粗糙草紙信封忽然變了一種顏色,她一怔,又將草紙信封調轉過來躲開那折射的光線,草紙又恢復本來的顏色,她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又將那草紙對準折射的光線,又變回那種不屬於草紙本來的顏色,她來回試驗幾次,看着那草紙變來變去,眸中疑惑漸漸變成恍然之色,拿着草紙轉身向屋中那一盆清水走去。
走到清水盆旁,雲淺月將草紙扔進了水盆內,草紙遇水即濕漸漸劃開,裏面有一片金葉透出來,她伸手將濕化的草紙扒拉開,拿出那片金葉,只見金葉極薄,一小片,上面寫着一行端正的字跡,「不日將回京。」
字跡風骨凝潤,筆走龍蛇,勾畫勻稱,該重的地方重,該輕的地方輕,明明是張揚絕頂的好字,卻是偏偏看不出絲毫張揚之氣,有的只是內斂沉靜。但最後一個京字末尾卻多了一筆深深的墨痕,顯然寫完這字後那執筆之人在此頓筆許久,以至於多渲染了墨汁,但不影響觀賞。
雲淺月看着這樣的一句話先愣了片刻,然後心底大讚了一聲。這樣的書法絲毫不損色於容景的筆力。可窺見那提筆之人在筆力上下了多麼深的功夫,沒有長年累月侵淫鍊字,恐怕是達不到這樣的筆跡。
不知道這人是誰?
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個人一定是個男子!女子成如她自認為苦練十多年書法,也達不到這份內斂沉靜的筋骨。
而且這人定是一個和她這個身體主人聯繫甚深的人,甚至比容楓還要深。雖然沒見到那個人,但是這樣的傳書和這樣細密的書信內自有書信的縝密就讓她肯定。
不日即將回京?
那是不是就說她很快就會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雲淺月看着金葉上的字跡沉思。想着她這個身體的秘密似乎越來越多了,多得她有些應接不暇。先是她大字不識不懂禮數不通文墨弄得天下人紛紛傳揚的廢物名聲其實與她這個身體現實不符,再就是追在夜天傾身後為他做盡一切瘋狂事痴戀十年其實是她的隱忍偽裝,然後就是容楓探查出她腦部其實是有堵塞才導致她失去記憶,又肯定她就是她,獨一無二,讓她對自己初來就認定偷來這個身體借用的想法產生了懷疑,再就是今日收到了這樣一封來自北疆的書信
雲淺月頭隱隱又疼了起來,她閉上眼睛,伸手扶住額頭。想着這樣一團迷茫的感覺真的很不好,何時她才能從迷霧中走出來?其實一切的來源其都在她這個身體上。只要她能將腦部的那一處阻塞打通,恢復這個身體的記憶,也許就會全都明白了
「不日即將回京?用金葉做信,倒是別出心裁!」熟悉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雲淺月一驚,閉着的眼睛猛地睜開,回身,就見容景不知何時進了屋,正立在她身後,眸光微帶嘲諷地看着她,往日清淡的眸子有一團濃霧聚攏。她蹙眉,有些惱地道:「你不是走了嗎?我以為你永遠都不踏我的門邊了呢?如今又來做什麼?」
尤其還是不聲不響而來,正撞見她手中的書信
容景聞言眸中的濃霧忽然擴散開,清淡的眸子瞬間全部染上濃濃,不留一絲縫隙,讓她幾欲窒息,頭腦發昏,輕淺的喘息變為急促的喘息,她想着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會窒息而死,開始用手去推容景,「容景你躲開我要死了」
容景依然離開雲淺月唇瓣少許,閉着眼睛睜開,眸中似一團火在燃燒。
雲淺月大口大口地喘氣,似乎活過來一般,一邊喘息一邊埋怨地道:「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啊來點兒痛快的我才不要這樣死」
「我就是想讓你這樣死」容景忽然又吻了下來。
雲淺月想避開,可惜慢了一步,又被吻了個正着,她瞪眼,可惜此時她美眸含春,即便嗔怪瞪眼也沒有半絲威懾,相反眸光盈盈,這更讓容景心動,繼續吻上了她鮮紅的唇瓣
屋中溫度驟升,暖融融如化了三江水。
屋外淺月閣靜寂無聲,恍若無人。
就在雲淺月再次要窒息的時候,容景終於放開了她,雲淺月這回已經說不出話,只剩下急促的喘息聲,容景同樣喘息,二人的喘息聲合於一處。過了片刻,雲淺月剛要推開他,容景忽然伸手將她的頭按在他的心口處,啞聲道,「你聽,聽見了什麼?」
雲淺月清晰地感覺到了容景心口怦怦的跳動聲,她哼了一聲,故意道:「什麼也沒聽到!」
「你確定?」容景低頭,看着懷裏的人兒,眸光溫暖如水。
「嗯!」雲淺月又哼了一聲。
「你若是不說我就再吻你。」容景聲音又啞了幾分。
雲淺月身子一顫,又羞又惱地道:「你還上癮了是不是?」
容景忽然低低笑了一聲,看着她不滿地抬起頭,他手臂收緊,讓二人之間再不留一絲餘地,對她一字一句認真地道:「是,我是上癮了。怎麼辦?」
雲淺月本來半紅的小臉此時徹底紅了,她感覺臉上火燒火燎一般,不敢看他的視線,這種風流陣仗她前世今生哪裏經歷過?嗤了一聲,嘟囔道:「我哪裏知道怎麼辦?你離開我些就好了!」
「不離開!」容景抱着雲淺月不動,只感覺懷裏的身子嬌軟無骨。
雲淺月低着頭翻了個白眼,忽然問道:「容景,你是不是喜歡」
「小姐,宮裏的陸公公前來傳旨,請小姐即刻進宮!」忽然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闖進了淺月閣,雲孟的聲音傳來打斷了雲淺月後面的話。
雲淺月將沒吐出口的話吞了回去,眉頭皺了一下。
「告訴她,就說你不小心又碰傷了胳膊,導致胳膊的傷嚴重了,無法進宮!」容景壓低聲音道。
「為什麼?我明明好好的。」雲淺月雖然討厭進宮,但此時陸公公來傳旨,聽雲孟急匆匆的樣子看起來是有急事。
「你覺得你現在能進宮嗎?比如你的嘴,可是傷了。」容景低聲提醒。
他不提還好,一提雲淺月就覺得嘴角絲絲疼痛,她惱怒地瞪了容景一眼,低吼道:「還不是被你弄的!疼死了。」
「是被我弄的。」容景心神一盪,低頭又在雲淺月唇瓣輕吻了一下,溫柔地問道:「那你覺得你這樣還能進宮嗎?」
雲淺月頓時失了聲,能進宮個屁!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此時的德行。一定難看死了。她瞪了容景一眼,對外面喊,「什麼事兒?」
她雖然盡力放粗聲音,但自己聽起來偏偏還有軟綿綿的味道。
「回小姐,陸公公說南疆的葉公主要對刺殺您和景世子的那些死士屍首焚燒,藉機實施驅魂術進行作法驅魂,查找到背後兇手,但是必須要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純陰女子之血為引,才能追蹤出那個背後施展離魂術之人。因為小姐您是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所以,皇上聽說葉公主提出這個條件後,就命陸公公來請您了。」雲孟來到門口,急急道。
原來是這樣!雲淺月看向容景。
容景抿唇,秀眉微蹙。
「我去還是不去?要不去吧?若是不藉機剷除了那背後兇手,恐怕以後還會對我們故技重施。防得了初一,防不過十五,總歸是個禍害。尤其是用這種咒術害人,簡直就是該下十八層地獄。」雲淺月低聲對容景詢問。
容景不說話,似乎是在思索。
「小姐?您去嗎?老奴覺得這種咒術太過邪乎,萬一傷了身體可就不好了。再說小姐如今又受傷在身,而且您又正值成人,再若是用您的血為引的話,您身體一直虛弱,萬一承受不住可怎麼辦?」雲孟在門外又道:「你若不去,老奴這就將陸公公回了,那背後對小姐和景世子動手之人就咱不追查了吧?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快說話!我是去還是不去?」雲淺月又問容景,不等他開口就低聲道:「我還沒那麼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覺得我還是」
「孟叔,你去告訴陸公公,就說丞相府的秦玉凝小姐比你家小姐更合適。你家小姐只不過是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而她則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她的血比你家小姐的更為好用。」容景忽然對外開口。
雲淺月一怔,秦玉凝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
「景世子?」雲孟一驚,似乎不知道容景居然也在雲淺月的屋裏,他訝異地問:「景世子,您什麼時候來的?」
「我來了有一會兒了!你快些去告訴陸公公吧!否則陸公公該等得急了。」容景聲音恢復一如既往溫潤。
「是,老奴這就去!」雲孟沒想到丞相府的秦小姐居然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這回自然用不到小姐了。他腳步匆匆離開,比來時輕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怎麼知道秦玉凝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雲淺月見雲孟離開,她挑眉看着容景。
「欽天監有京中所有官員子女的出生筆錄。若是給你看一遍你也知道。」容景抱着雲淺月不鬆開,低頭對她道。
原來是這樣!雲淺月點點頭,感覺二人離得太近,她伸手推容景,容景紋絲不動,她蹙眉道:「你抱夠了沒有?」
「沒有!」容景搖頭。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提醒道:「你這是在對我非禮!是屬於不君子的行為。若是傳出去你就等着身敗名裂吧!」
「我們的言論已經傳得夠多了,不差這一個!」容景依然不為所動,抱着雲淺月不鬆手,聲音低柔,「你剛剛要對我說什麼?說我喜歡什麼?」
「忘了!」雲淺月沒好氣。
「是不是問說我喜歡你嗎?」容景聲音又柔了幾分。
「你能喜歡我才怪?你就會欺負我而已,鬆開手,大熱天烙燒餅,你不熱我還熱呢!」雲淺月用胳膊撞容景,身子打算退出去。
「是啊,我怎麼會喜歡你?我才不會喜歡你的。」容景忽然放開手。
雲淺月沒想到他真放,也沒想到她身子軟得根本站不住,在容景鬆開手的那一刻她身子軟軟地向地上倒去,她低咒了一句,容景立即又伸手將她抱在懷裏,低低的笑聲伴隨着悅耳的嗓音響起,「看來你還是喜歡在我懷裏待着!」
「你個混蛋!」雲淺月紅着臉斥罵了一句,感覺自己真是沒用。
容景忽然彎身將雲淺月抱起,向床上走去。
「你做什麼?告訴你,不可能。」雲淺月心下一慌。
容景腳步停住,低頭看向雲淺月,將她慌亂看在眼底,微微挑眉,「哦?」
「哦什麼啊哦,我說不可能就不可能,你快放我下來。」雲淺月用手推卻容景,讓他吻了也就罷了,上床根本就別想,真當她是三歲小孩子什麼也不懂嗎?
「我問你不可能什麼?」容景抱着雲淺月不鬆手,眸光有一抹異色閃過,笑問。
「什麼都不可能。」雲淺月堅決的目光不容置疑。
「我想給你的胳膊換藥,給你的嘴角上藥,讓你這兩處傷口早些好起來。難道這也不可能?」容景挑眉。
雲淺月「呃」了一下,本來恢復了幾分正常的小臉剎那一紅到底。
容景再次低低笑了起來,胸膛震動,顯示他極其愉悅的心情。
雲淺月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不敢看容景,聽到她的笑聲越發覺得自己太糗,找不到地縫忽然將頭埋進他懷裏,惱怒地道:「笑什麼笑?胳膊我會自己換藥,至於嘴角的傷用你瞎好心!」
容景知道不能將她惹得太羞了,笑聲適可而止,但眉眼間的笑意怎麼也受不住,抬步向床上走去,一邊柔聲哄道:「你不是要我負責嗎?你胳膊上的傷是因為我受的,嘴角的傷也是被我弄的。我都負責,好不好?」
雲淺月覺得這男人還有藥可救。她哼了一聲,紅着臉道:「算你有良心!」
容景再不說話,來到床邊,笑着將雲淺月放下,讓她坐在床上,他站在床前看着她,女子容顏燦若雲霞,眉眼隱含春色,唇瓣鮮紅水嫩,唇角有一塊咬破的痕跡,他目光定在她嘴角咬破的地方,想到是被他咬破的,只覺得心魂都蕩漾起來,目光不禁變熱變柔。
雲淺月等了半響不見容景動作,抬頭看去,正對上他的視線,只見床前男子美如冠玉,容色清華,眉目如畫,此時月牙白錦袍的襯托下,他玉顏如染上了一層胭脂色,她想起葉倩所說的那句話「錦衣雪華玉顏色,回眸一笑天下傾。」,在她此時看來何止是天下傾?簡直是只要有他,就會萬物如塵土,她艱難地收回視線,垂下頭,嘟囔道:「真是妖孽!」
容景如玉的手指輕輕覆上雲淺月的唇瓣,雲淺月「噝」的一聲,他手一輕,出聲詢問,「真的很疼?」
「廢話!你自己咬一口試試?」雲淺月恨恨出聲,從小到大她還沒被人咬過呢!
「要不你咬我一口吧!」容景有些暗怪自己太用力了。
「想得美!」雲淺月伸手打開他的手,將胳膊擺在他面前,頤指氣使地道:「還站着做什麼?快些給我換藥。要是侍候好我就原諒你了,要是侍候不好我哼哼」
「哎,你真是」容景嘆了口氣,笑着搖搖頭,似乎有些無奈,但又有些樂於享受這樣的她。他轉身對外面喊,「弦歌,將趙媽媽放進來吧!」
「是,世子!」弦歌的聲音都帶着輕快喜悅之氣。
雲淺月臉再次染上紅霞,對容景瞪眼,「你囚禁了趙媽媽?」
「你以為我會做這樣的事兒?我巴不得全天下所有人都撞見我如此對待你呢!」容景瞥了雲淺月一眼,聽到門口有腳步聲走來,他吩咐道:「去端一盆清水來!」
「是!」趙媽媽應了一聲,轉身走了下去。
雲淺月想着什麼時候她的人聽從容景吩咐了?這個問題她一直在想,卻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今日也就罷了,以前呢?以前她對這個傢伙厭惡透頂躲避不及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她不得不承認自己人品沒人家好,對容景哼了一聲,「喧賓奪主!」
「我倒是願意以後一直都喧賓奪主呢!你願意嗎?」容景定定地看着雲淺月。
雲淺月眨眨眼睛,裝作不明白地看着容景,「你想侵吞雲王府的財產嗎?那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去問我爺爺,我爺爺要是同意,你再去問問我父王,我父王若是同意,你再去問問我哥哥,我哥哥若是同意」
「你這種女人,半絲風情也不解!」容景忽然伸手捂住她的嘴,有些懊惱地道。
雲淺月發不出聲音,只一雙美眸含着盈盈笑意地看着他。想着她翻牌的日子是不是已經到了?
「景世子,水來了!」趙媽媽端着清水盆走了進來,看到容景和雲淺月一坐一站姿勢親密,她眼尖地看到雲淺月唇瓣紅腫且破了一處地方,垂下頭,掩飾住老臉上的笑意。心底終於鬆了一口氣,看起來景世子和小姐和好了。她就覺得景世子最好,怎麼可能真正和小姐置氣呢!
「放下吧!」容景點點頭,放開雲淺月,低頭去挽袖子,看到自己的半截衣袖忍不住露出笑意。
趙媽媽知道景世子給小姐換藥根本不用她幫忙,躬身退了下去,走到門口她見到地上扔着一枚金葉子,連忙撿起來,看了一眼,不認識字,對雲淺月詢問,「小姐,這哪裏來的金葉子?怎麼扔到了地上?上面還有字呢!」
容景笑意頓收,挽袖子的動作亦是一頓。
雲淺月抬眼看去,只見是那枚惹了容景抽瘋的金葉子,她瞟了容景一眼,見他低着頭,臉上此時已經沒有笑意和柔情,看不出什麼表情,她皺了皺眉,尋思了一下,對趙媽媽道:「哦,是容景剛剛不小心落下的,你拿過來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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