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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看着雲淺月,臉色霎時變了幾變,極為難看。
雲淺月在床邊坐了下來,盯着他的臉,六皇子長得不錯,雖然沒有南凌睿俊美風流,沒有雲暮寒清俊淡漠,但眉眼也是極其俊逸,尤其是那雙眉目隱隱有她娘玉青晴的影子。她嘆了口氣,她娘是他姑姑,有些影子也是應該。
「你嘆氣做什麼?」六皇子板着臉詢問,大約是許久沒開口,聲音沙啞硬澀。
「你見過我娘嗎?」雲淺月笑看着他問。
「沒有。」六皇子木然地搖頭。
「你的眉目很像我娘。」雲淺月伸手指了指他的眉心處。
六皇子伸手打開她的手,「別碰我。」
雲淺月撇嘴,好笑地道:「表哥,你是男子吧?又不是女人?做這等貞烈之事?我是你表妹,你還真拿我當仇人了?」
六皇子嘲諷地看着她,「有表妹毫不手軟地射我一箭,險些讓我沒命的嗎?」
雲淺月忽然一樂,「你毒嘴毒舌罵我嘲笑我,還不當得這一箭抵還?」
六皇子冷哼一聲。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我們只是表兄妹。」雲淺月看着他,慢悠悠地道:「何況你還是勾搭夜輕暖的人。」
六皇子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我沒有勾搭她。」
雲淺月眨眨眼睛,「你沒有和夜輕暖達成某種交易嗎?難道是我冤枉你了?」
六皇子沉着臉不說話。
「不否認就是默認了。」雲淺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去年舅舅昏迷,是夜輕暖做的吧?你將她領進了皇宮,給舅舅施了術,後來又助她離開。我救醒舅舅,回到天聖京城時,她已經回去兩三日了,時間也吻合。」
六皇子不反駁,嘲諷道:「你易容成楚夫人,倒是與如今的你大相徑庭,天壤之別。」
雲淺月無奈地道:「沒辦法啊,出來混,沒有幾張面孔怎麼行?」
六皇子撇開臉,不看她,冷聲道:「如今我落在你手裏,你到底想將我如何?告訴你,我不會幫你對付夜輕暖的。」
雲淺月眨眨眼睛,「你喜歡夜輕暖?」
六皇子嗤笑一聲,「在你這個女人眼裏,男女之間只有喜歡?不知所謂。」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將身子沒形象地往床上一躺,正好壓在六皇子的腿上。
「你滾開!」六皇子大怒。
雲淺月躺着不動,「別那么小氣嘛,你是我親表哥,我是你親表妹。從我院子裏面走到你這裏來累着呢。躺一會兒又累不着你。」
「不行。」六皇子惱怒,揮手要打開她。
雲淺月警告,「表哥,我會點啞穴,你若是不想說不出來話,最好別趕我。」
六皇子要打開她的手頓住,看着她的模樣,似乎有些咬牙切齒,「你怎麼這麼無賴!」
雲淺月頓時樂了,「曾經哥哥也這樣說我。」
六皇子眼睛眯了眯,撤回手,「皇兄?」
雲淺月點點頭,「以前他叫雲暮寒,後來叫南凌睿。就是我親哥哥,嗯,如今算是你皇兄。叫表兄也行。」
六皇子冷哼道:「雲王府和父皇聯合演了一場好戲,蒙蔽天下人。」
「哪裏是一場?是好幾場嘛,我那日都告訴你了。」雲淺月話落,見他臉色又沉了,她笑着打量他,「我聽說南梁的六皇子聞花而知意,對人從來是三分笑臉,不笑也笑。上到諸皇子,下到南梁的姑娘們,都甚是喜愛六皇子,如今怎麼表哥與傳言不同?」
六皇子沉沉地看着她。
雲淺月打了個哈欠,對他道:「我來這裏可不是看你冷臉的,你若是不想看到我,我可以走。」雖然這麼說着,但到底沒起來。
六皇子臉色的陰沉褪去了些,對她道:「說說皇兄的事情。」
「他的事情可多了,你想聽什麼樣的事情?」雲淺月眨眨眼睛,非常八卦地道:「我一見表哥你就心裏喜歡,只要你想聽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問吧!哪怕是刨他家祖墳的事情,我也可以告訴你他家祖墳的地方。」
六皇子臉色又沉了些,怒道:「正經些,景世子如何調教的你?難道就讓你遇到誰都胡亂說喜歡嗎?不成體統!」
雲淺月眼皮翻了翻,「你訓人的樣子和雲暮寒可真像。果然不愧是親兄弟。」
六皇子不說話,看着她。
「你是不是想將他從皇位上拉下來啊?」雲淺月動了動身子,讓腦袋在他腿上舒服些,看他臉色又沉了,對他繼續八卦兮兮地道:「那我告訴你,他和東海國的洛瑤公主好,如今二人回來了,你嘛,可以丟了夜輕暖去勾搭洛瑤。夜輕暖不過是德親王府的一個小郡主,雖然手裏有隱衛,是天聖皇室的暗鳳,但是呢,也是見不得大天,可是洛瑤不同,她可是東海國名正言順的公主,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安邦定國,兵法謀略,她無一不精,無一不懂。你若是將她奪過來,照南凌睿如今對洛瑤痴心的程度,一定會傷心傷肝又傷肺,沒準」
「你閉嘴!」六皇子怒斥她。
「怎麼?你不同意?還是不好意思和他搶女人?」雲淺月以不贊同的神色看着他,「夜輕染當年搶了葉倩,後來葉倩被雲暮寒又搶了去。他看上了十大世家藍家的家主藍漪,可惜藍漪有心上人是蒼家的少主蒼亭。他不娶,又輾轉到天仙美人洛瑤面前,如今終於給抓到了一枝花。你想想,他的姻緣可謂是坎坎坷坷,歷經九轉十八彎,如今才將要修成正果,如果你突然橫刀奪愛,那麼他白費一番辛苦,竹籃打水一場空,豈不是會哭死?他哭死了,那位置自然需要有人接班。南梁的一眾皇子裏,也就你最有本事。你接班還不是輕輕鬆鬆?」
「你滾出去!」六皇子似乎再也忍受不了,又揮手打她。
雲淺月抓住他的手,無奈地一嘆,「表哥,我是對你好嘛,你怎麼不領情呢?你最好別動,否則你剛剛癒合的傷口該裂了。是我家容景費了一番辛苦將你救回來的。要知道,我射的那一劍,天下除了他能救你,再無人有那個本事救活你。」
六皇子沉着臉看着她。
雲淺月看着他告饒道:「那你說你想知道他什麼?我好好告訴你,是想問他的缺點嗎?」見六皇子不語,她如倒豆子一般地往外猛倒,「他的缺點多了,數也數不過來。吃東西不喜甜食,喜歡吃酸的,不喜歡吃素菜,喜歡吃肉,最喜歡吃的一道采是桂花青魚。」話落,她神秘兮兮地低聲道:「你要是想毒殺他,最好的辦法是將毒藥藏在桂花青魚裏面,他見了那道菜比見到親爹還親,一準吃不出來。」
六皇子沉着臉不語。
雲淺月繼續道:「還有,他睡覺喜歡側着睡,不喜歡枕枕頭,喜歡勾搭小姑娘,但是不喜歡身上配着芙蓉花香囊的姑娘,所有關於芙蓉花的都不喜歡,因為他對芙蓉花的花粉敏感。還有,你別看他吊兒郎當,平時風流無比,一副什麼都渾不在意,不放在心上的模樣,其實他的心思重着呢,他和容景一樣愛潔成癖。尤其是對女人,若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或者是準備喜歡的女人,一旦被他發覺二心,或者心思不在他那,那麼他乾脆果斷地就棄了。想想葉倩,想想藍漪,就是這樣的下場。」話落,她又轉了回來,「所以,表哥,你若是想打敗他,那麼就應該從女人下手,以前他喜歡葉倩,是真的喜歡,五六年前葉倩為了南梁的萬咒之王,追在夜輕染身後,將南疆看得比他重,傷了他的心,他雖然當時狠心放棄了她,但是用了五年才緩過來徹底放開。後來他對藍漪有興趣,可惜藍漪心有所屬,他及時抽身撤退,棄了藍漪,如今他喜歡上了洛瑤,且帶着美人歸,你若是將洛瑤撬過來,那麼可以想想,他估計心灰意冷,只能出家當和尚了」
「他到底是不是你親哥哥?」六皇子惱怒地問。
「是啊!」雲淺月看着他,「不是我親哥哥的話,我能這麼了解他嗎?小的時候,我娘離開的那幾年,我們日日在一起,一個床睡,一起吃。日夜形影不離,我日日膩在他的西楓苑,他趕都趕不走我。」
「那你為何你」六皇子瞪着她,似乎從來沒見過她這般出賣哥哥出賣得理所當然且毫不顧忌的人。
雲淺月無辜地看着他,「那是因為你是我親表哥啊!我不是說了喜歡你嗎?你以為我誰都告訴嗎?他的缺點和弱點我可是誰都沒告訴過。」
「我說過了,讓你不要隨便說喜歡人。」六皇子板下臉,「滾出去!」
「好,那我滾了!」雲淺月這回從善如流地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褶皺,抬步向外走。
六皇子臉色不好地看着她離去。
雲淺月走到門口忽然問,「咦?你要人喊我來到底是什麼事兒?你好像還沒說呢!」
六皇子似乎不願意再看她,忽然躺下身,閉上了眼睛。
「表哥,既然你不說,那我先走了啊!你想我的時候再讓人喊我。」雲淺月嘴角勾了勾,眸光閃過一絲狡黠,轉身向外走。
剛邁出門口,迎面一個黑影罩了下來,一隻大手揪住了她的耳朵,南凌睿熟悉的惡狠狠的聲音傳來,「死丫頭,你好得狠啊!連親哥哥也出賣!」
雲淺月「哎呦」了一聲,伸手去解救她耳朵。
「我今日非擰死你個死丫頭,讓你變成禿耳朵那個國的人。」南凌睿咬牙切齒地道。
雲淺月無語,糾正道:「是土耳其,不是禿耳朵。」
南凌睿哼了一聲,手下用力。
雲淺月見他掐得緊,她解救不了自己的耳朵,只能伸手去掐住他的耳朵,「你鬆手,否則我們兩個一起沒耳朵,容景反正不嫌棄我,看看你家洛瑤嫌棄你不?」
南凌睿磨牙,「她也不嫌棄我。」
「那可說不定?看你如今的樣子還沒將她吃了吧?女人嘛,很說不準的。」雲淺月一副很了解女人的樣子,「女人心,海底針,最善變,不到生米煮成熟飯那日,總不安定的。」話落,她舉列子,故意戮他傷疤,「你想想曾經的葉倩,你們海誓山盟啊,後來怎樣?還不是丟了你跟着夜輕染屁股後面跑了五年?之後轉身就牽了雲暮寒的手。再想想藍漪,喜歡蒼亭吧?可是如今呢,蒼亭剛說不娶,她就開始籌謀夜輕染身邊的皇后寶座了。所以啊」
南凌睿罵道:「死丫頭,你先鬆手!」
「你先松!」雲淺月道。
南凌睿咬牙,「那我們一起松。」
「好!」雲淺月點頭。
「一,二,三,松!」二人齊齊喊了一聲,齊齊鬆了手。
步調整齊一致,鬆了手之後,互相各自退開三步遠。顯然這等事情極其默契熟練,大約是曾經鬥了數百遍,磨練出來的。
雲淺月揉着耳朵看着南凌睿,見他氣色極好,錦袍玉帶,眉目風流,根本就不像是趕路風塵而來,顯然和洛瑤一路慢慢走來,不緊不慢,不着急不上火,她瞪着他,埋怨道:「都被你擰紅了!」
「活該!」南凌睿也揉耳朵。
「我是你親妹妹。」雲前後有提醒他,「你下這麼重的手,小心我告訴爹打你,娘罵你,嫂嫂休了你。」
南凌睿聞言氣樂了,陰陰地看着她,「你還記得你是我的親妹妹?有親妹妹背后里給哥哥使絆子,編排哥哥,將哥哥的缺點弱點都抖摟給別人的嗎?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雲淺月一點兒也不覺得理虧,嘻嘻一笑,上前幾步,雙手抱住南凌睿,孩子氣地道:「好哥哥,我這是為了你好啊。你看看六表哥這麼辛苦勾搭夜輕暖想將你從那個位置拉下來」
「雲淺月,我說了我沒勾搭夜輕暖!」屋內六皇子低吼一聲。
雲淺月咳了一聲。
南凌睿推開雲淺月,也不跟她計較了,挑開帘子邁進了屋內,笑看着床上黑着臉的人揚眉,「六弟,別來無恙啊!」
「你看我像是無恙?」六皇子冷着臉道。
雲淺月跟在南凌睿身後,準備堂而皇之聽二人牆角,南凌睿忽然回頭瞪了她一眼,一揮手,「砰」地關上了門,對她道:「死丫頭,滾回去看看你嫂嫂,別讓她對你家那個黑心的死灰復燃。否則有你哭的。」
雲淺月吃了個閉門羹,盯着緊緊關閉的門,想着讓洛瑤和容景單獨相處的確不放心。她頓時放棄了聽牆角的打算,轉身向她和容景住的主院走去。身後屋內二人說什麼,到底是什麼情形,自然不得而知了,她也頓時不關心了。
回到主院,只見院中海棠樹下擺了桌椅,桌子上擺了茶點,容景和洛瑤對坐,正在說話。洛瑤比去年見更加貴氣端莊,似乎更美了,眉目不再是執拗清冷,而是柔和下來,將她比作這滿院即將盛開的海棠也不為過。
一個如詩如畫,一個尊貴柔美。遠遠看來,兩個人也是一副難得的絕頂風景。
雲淺月忽然想着若是沒有她,那麼容景和洛瑤也許是姻緣的吧?畢竟世間容景這樣的男子少,洛瑤這樣的女子也少,兩個人又極其有才華,容貌天成,尤其是那種天生的貴氣和優雅,是她這個從骨子裏面想懶散的人學不來的,她腳步不由慢了一下。
容景發現雲淺月,緩緩轉過頭來,清淡的眉目霎時溫柔似水。
洛瑤也緩緩轉過頭來,清淡的眉目在看到她,綻出一抹笑意。
雲淺月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頓時飛遠,腳步霎時輕快起來,最後幾乎是提着裙子小跑來到二人身邊,先是撲向容景,容景似乎無奈地伸手接住她,她對他一笑,才轉頭對着洛瑤直直地打量。
洛瑤被雲淺月看得臉紅,「妹妹不識得我了?做什麼如此看?」
雲淺月嘆息一聲,「我在想,你這樣的美人,容景真沒福氣,還是哥哥比他有福氣。」
容景攬着雲淺月的腰一緊,微微用力掐了她一下。
雲淺月「噝」了一聲。
「你這是對自己不自信嗎?」洛瑤忽然輕笑,對雲淺月道:「我若是說我現在又想搶景世子了,你給嗎?」
雲淺月挑眉,「還想論劍?你的劍術難道又長了不成?」
「上次是你狡詐!」洛瑤道。
「輸了就是輸了,兵不厭詐。」雲淺月得意地揚眉。
洛瑤莞爾一笑,看着她道:「比去年見的時候張開了些,也水靈了些,還紅潤了些,跟一朵桃花似的,乍一看險些都叫人認不出來了,果然是景世子的功勞嗎?將你滋養得不錯。」
雲淺月臉一紅,忽然羞道:「你羞不羞,還沒嫁給哥哥吧?一個公主,怎麼也說這等話?」還滋養?這也算是帶了黃色吧!很難想像從她嘴裏說出來。
洛瑤倒是不臉紅,無奈道:「這是你哥哥的功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雲淺月恍然,憤了一口,抬眼看容景,見他神色不改,臉色不見紅,她想着果然是臉皮厚。她眸光一轉,直直地問道:「你看着比一朵花還美,臉色也極好,這等姿色,難道是哥哥這方面更辛苦滋養了些?」
洛瑤臉終於紅了,瞪了雲淺月一眼,「果然還是舊時樣子。怪不得你哥哥來時告訴我,說要我臉皮厚一些,否則會吃虧。」
雲淺月想着南凌睿到有先見之明,不知道如今怎麼欺負六皇子去了。她將身子靠在容景懷裏,轉移話題,對洛瑤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進的鳳凰關?」
「兩日前。」洛瑤道。
「那怎麼如今才來?去看顧少卿了?」雲淺月問。
洛瑤搖頭,「你哥哥帶我去鳳凰關的霞峰谷賞桃花了。他說那裏的桃花這時正開得艷,既然來了,不看可惜。」
「他可真會享受,一點兒也不擔心他的顧大將軍被人欺負。」雲淺月道。
洛瑤好笑地看着她,掃了容景一眼,「除了你家的欺負人家,射了一箭不夠,又跑去灌人酒喝,還有誰能欺負得了顧少卿?」
雲淺月輕咳了一聲,伸手端起容景的茶杯去喝茶。
容景微笑着道:「小睿哥哥和小睿嫂嫂的消息倒是靈通。」
雲淺月「噗」地將茶水噴了出來,幸好她轉身的快,都噴到了地上,桌面和對面的洛瑤躲過了一難。小睿哥哥和小睿嫂嫂?也真虧他叫得出。
洛瑤一呆,嬌美的臉似乎黑了那麼一下,片刻後,她撇開臉,還算鎮定地道:「景世子,你若是不想我將妹妹讓哥哥接去東海,你最好以後都別如此稱呼。」話落,她似乎提醒他,「哥哥這些年一直沒有喜歡的人,他身為東海太子,萬民敬仰,玉質蓋華,天縱英才,我早先覺得沒有哪個女子配得上他,或者他生性冷淡,對女人也是冷淡,後來終於明白了,原來他是心裏藏了一個人,不願意對別人開啟他的心。他心裏藏着的那個人是誰,我想你比我清楚。」
容景眸光染上一抹清幽,須臾褪去,笑道:「開個玩笑而已,洛瑤公主是內子的姐姐,自然也是景的姐姐。姐姐嫁給哥哥,我在想着這個稱呼親近一些,既然姐姐不喜歡,那景以後就不說了。」
雲淺月翻白眼,真識時務啊!
「這是最好!」洛瑤和氣地一笑,轉了話音道:「告訴你們一件有意思的事兒。你們應該知道許多年前,老王叔胡鬧給哥哥女扮男裝,被一位藩王家的小王爺看見,心裏喜歡得不行,抱着他親,說要娶他,後來哥哥說他喜歡女人,小王爺昏死過去,醒來後知道哥哥是男人,含恨而去,回去後病了很久,病好後對女人再也不親近了的事情吧?」
雲淺月點點頭,這事兒她聽羅玉講過,據說那小王爺很是淘氣,也是個魔王性子,一直都是讓人頭疼的主,因為那件事情改了性子。可是再不喜歡女人,讓那個藩王比以前更頭疼了。日日防着他,怕他出家當和尚。
洛瑤笑道:「就是他,如今他憋悶了多年,再度進了京,日日纏着哥哥,說他是男人他也認了,今生就非他不要了。哥哥被他纏得頭疼,如今連東海的朝政也不理會了,偷跑了出來。大約是來天聖了。」話落,她笑看着容景,「沒準過兩日也來找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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