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對於九彩神女的記憶都是在復活唐三的時候,她和食神一起現身。
可是當時情況太過危急,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唐三身上,誰又會去注意二人的他們的相貌如何?
在魂獸黑市的時候,九彩神女也曾給予唐三指點,不過卻並沒有現身。
唐三盯着眼前的雕像,那副面容帶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卻又無法完全想起在哪裏見過。
「不過雕像嘛,總是帶着個人情感製作的,沒有人規定必須和神只長得一模一樣才可以。」
唐三這樣一說,大家也覺得很有道理。
就拿奧斯卡來說,現在想來食神神殿中的雕像和加斯特本人就有一些出入,說不上一模一樣。
「老人家,請問這裏供奉的是哪一位神女?」
這麼一直猜測也不是個辦法,朱竹清索性就直接詢問在茅草屋中的老者。
聽見不是來買祈福牌的,老者的眼皮耷拉下去,不緊不慢地開口。
「幾位若是想要真心祈禱,何必管是哪一位神女?心誠則靈。若不是真心祈禱,就更不必問這個問題了。」
朱竹清被噎得說不出話,卻也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有道理。
見沒人反駁,老人抬抬頭,將手邊的祈福牌遞了過去。
「買個祈福牌吧,寫下心愿掛到旁邊的樹上,神女會保佑你的。」
看着老者遍佈溝壑的面龐和那雙蒼老的手,朱竹清有些不忍心,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來。
朱竹清趴在旁邊仔細寫着自己的心愿,密密麻麻的。
「竹清,你這是有多少心愿啊?」
在旁邊看着的幾人也圍了過來,就算沒看到朱竹清具體寫了什麼,但是看到那黑黑的一片就猜到了。
「嘖,好不容易有機會自然都要寫上了,你沒看到嗎?一人一塊。」
朱竹清用筆桿敲了敲旁邊掛着的木牌,示意奧斯卡自己看。
不知道這個賣祈福牌的地方開了多久了,那塊寫字的木牌早已經開始腐爛,只依稀能看清上面寫的字。
「老人家,您在這裏很久了嗎?或許是在等什麼人嗎?」
唐三微微一笑,拿起一塊魂幣遞了過去,也買了一個祈福牌。
看似隨意的提問卻讓老者一驚,他抬起頭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幾個人,特意觀察了一下朱竹清,白沉香和小舞,隨後又低下頭。
「當然是在等來參拜神女的有緣人了,這不是等到諸位了嗎?」
五個人紛紛買了祈福牌,老者的脾氣也好了不少,肯說上一兩句話。
「你們是一起的嗎?」
老者抬起手,穿過幾人,指向仍舊閉目祈禱的寧榮榮。
「是,我們是一起過來的,聽大家說這裏有一處神女雕像,十分靈驗就來看看。」
小舞笑了笑,墊腳將自己的祈福牌掛在樹上。
其餘幾人也陸續寫完,選擇了不同的位置掛着。
小插曲結束之後,沒有問出神女的身份為何,大家也都不再說話,等着寧榮榮祈禱完畢。
寧榮榮才起身,另一邊唯一的一條進入廣場的山路上便傳來馬紅俊的吵嚷聲。
別說旁邊老者,還有負責灑掃的老婦人,就連唐三他們幾個也下意識地皺起了眉。
也許是在這裏待了一會兒,他們的心也逐漸沉靜下來,尤其是在掛完了祈福牌之後,哪怕只是靜靜站在那裏不說話,也能感受到和周圍一切的互通。
可是這一切都被馬紅俊的大嗓門給毀掉了。
「這山看着也不大啊,在天上找了半天也沒看到。」
「對啊。」
離入口最近的寧榮榮立刻給自己加了一個速度增幅瞬移到二人身前,朱竹清也同樣站到了戴沐白的身邊。
一手捂住他的嘴,左腳直接踩在他的腳面上,低聲說着。
「前面就是神女雕像,不可喧譁!」
「噓,小聲一點。」
寧榮榮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和面色不虞的老婦人對上了眼神,她抱歉地笑了笑,將二人往後推了推。
「就是這裏?不對啊,剛才我和戴老大在天上轉了好幾圈了,也沒看到這條路啊?」
馬紅俊側着身子往裏面看,果然看到那座巍峨聳立的神女雕像。
「好傢夥,這麼神奇啊,這位神女看起來真的有些厲害呢。戴老大是不是?」
馬紅俊抬起胳膊碰了碰旁邊的戴沐白,並沒有人理他。
回頭一看,他正齜牙咧嘴地抱着腳,很痛卻不能喊出來,只能委屈地向朱竹清道歉。
寧榮榮捶了馬紅俊一拳,心中反倒慶幸自己帶着他們往後走了一段,否則要是被人聽見馬紅俊對神女這樣評頭論足的,怕是會給他直接打出去。
「榮榮,那位到底是不是九彩神女啊?」
寧榮榮搖搖頭,對於這件事情她也不能確定。
唯一有感覺的就是,自己在祈禱的時候,渾身上下都很舒暢就是了。
「總之,我現在帶你們進去。進去之後一定不要說一些不中聽的話,知道嗎?或者你還是乾脆別說話了。」
寧榮榮想了想,還是對馬紅俊這張嘴很不放心,乾脆直接剝奪了他說話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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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榮,你這也太霸道了吧。」
「你囉嗦什麼,讓你閉嘴你就閉嘴。」
四人在山路上聊了好一會兒,白沉香也跟了出來,正好聽見馬紅俊反駁。
在朱竹清,寧榮榮和白沉香的脅迫之下,戴沐白和馬紅俊灰溜溜地跟在後面進入了廣場。
三人衝着老婦人微微點頭後,便走到一邊站好。
戴沐白輕咳了一下,也學着她們的姿勢問好,順便還看了一眼那座巨大雕像。
老婦人的眼神驟然凌厲地落在馬紅俊身上,看得他一陣心慌,連忙鞠躬道歉。
「你不應該對我道歉,該對神女大人道歉才是。」
老婦人朝着雕像深深鞠躬,表情尤為真摯。
但是在轉回來看向馬紅俊時,又恢復了那種生人勿進的模樣。
馬紅俊看向旁邊自覺站成一排的夥伴們,投去求救的眼神。
幾人真不愧是好兄弟,紛紛避開了視線。
馬紅俊嘆了口氣,緩步走到雕像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說來也是奇妙,原本心中還有些煩躁情緒的他,突然平穩了下來。
這感覺讓他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他帶着探究的目光看向旁邊,與寧榮榮對視。
寧榮榮沖他點了點頭,那表情好像在說,我都告訴你了很神奇吧。
說不定這真的是神界某位神女的雕像,馬紅俊心中這樣想着,整個人的脾氣也收斂了不少。
他學着先前寧榮榮的模樣磕頭,道歉,祈禱,一氣呵成。
在他起身後,老婦人也重新變回了面無表情的模樣,自顧自地走到旁邊收拾去了。
「真的好厲害啊,我們會不會誤打誤撞找到了某位神女的傳承神殿啊?」馬紅俊小聲說着。
方才他和戴沐白在天上轉了好幾圈,也算是了解了一下這座山脈的環境,的確很像是神殿可能會出現的地方。
「說不準呢,不過來都來了,我也請一個祈福牌吧。」
戴沐白拿出一枚金魂幣放在桌子上,在茅草屋裏的老者看了一眼他,拿出了一個和賣給朱竹清一模一樣的祈福牌遞給他。
剛才大家都是各寫各的並沒有發現,祈福牌的種類很多,換一個花樣就算是不同的。
可是老者遞給他們幾人的,卻都是兩兩一對,和他們的關係正好匹配上了。
朱竹清抬頭看了一眼老者,她自認為和戴沐白還沒有親密到一眼就能被看出是戀人的程度。
也許是巧合吧?
她心中這樣想着,可是在這樣一個地方,說是巧合倒不如說是神女顯靈。
唐三站在角落裏,目光一掃,發現除了身邊的一個茅草屋之外,廣場的東西北三個方位也有着一模一樣的茅草屋,同樣都是賣祈福牌的,每個屋子裏也都坐着一個老者。
此外,除了一開始和他們接觸過的老婦人之外,雕像四方還有三個負責灑掃的老者。
八人的服飾完全相同,分毫不差。
順着唐三的視線看過去,小舞也注意到了這八個人,幾乎是同時,她的神念和唐三的海神神念不約而同地釋放出去。
小舞微微一怔,隨後看向唐三一笑。
果然,這八個人的實力不低,唯一的女性,也有着九十三級的實力,而實力最高的就是在他們旁邊的這位老者,居然是九十九級的實力。
八個實力非凡的封號斗羅,守護着一座神女雕像。
無論怎麼想都會讓人聯想到傳承神殿和供奉。
「天色不早了,我們要不要就在這裏停留一晚再走?」
唐三突然開口,大家都紛紛看向他。
夥伴們知道唐三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且經過剛才一場戰鬥,他們也是該休息一下了。
老婦人快步上前,正站在唐三面前。
「此處並沒有可以住宿的地方,幾位還是趁早下山吧。」
寧榮榮抬起頭,又看了一眼雕像,那石刻的眼睛好像在盯着自己。
她有預感,這裏就是她一直在尋找的地方。
寧榮榮笑得乖巧,直接挽上了老婦人的手臂,語氣也放得很輕。
「老人家,我們不需要住宿,就在那邊的山路上修煉一晚就好。」
寧榮榮擔心這樣的要求會有些強人所難,便指了指他們來時的小路,表示他們八個人可以在那裏住。
「這...」
「有神女保佑我們,一定沒問題的,而且我們幾個也想說不定藉助神女的恩澤能夠讓我們的修煉順利一些呢。」
寧榮榮輕輕搖着老婦人的手臂,那討喜的模樣完全就像是纏着長輩的孩子。
「那好吧,隨你們。」
寧榮榮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她也不能再拒絕了,否則那不是讓神女的聲譽受損嗎?
而且他們一群人只是住在山路上,並非廣場裏,也不算不合規矩。
坐在茅草屋裏的老者抬頭看了一眼這八個人,精神力緩緩釋放。
這幾個人雖然樣貌出眾,但是除了三個人有魂力波動外,其餘都沒有任何反應。
想來應該是某個貴族家族的少爺小姐們出來遊玩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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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精神力很輕很柔,但是還是逃不過他們的感知。
奧斯卡抬眼看了一下唐三輕輕笑了。
原來成神之後對於魂師的一舉一動都感應得這麼明顯。
這下子他終於理解唐三那時的感受了。
為了掩人耳目,成神的五人隱藏了全部實力,而馬紅俊、白沉香和寧榮榮在神力的幫助下,魂力維持在六七十級左右。
也算是符合了斗羅大陸上的實際情況。
當天晚上,八人坐在山路的兩側聊天,看起來有些慘。
「哎,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買的馬車和物品都沒了,好浪費啊。」
想起那輛講了價還是很貴的馬車,奧斯卡就有些肉疼。
「行了,等進了行省,我付錢再買新的可以了吧。」
戴沐白大氣地拍了拍奧斯卡的肩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往廣場的方向看了看。
「而且,說不定咱們都用不着再四處走了,是吧小三。」
唐三笑了笑,表情有幾分神秘。
「我也希望不用再四處走了。」
「榮榮,你覺得呢?有沒有什麼感覺?」
這種事情,還是要問本人才有用。
寧榮榮仔細回想了一下從進入這裏之後所發生的一切隨後搖了搖頭。
「說實話,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我覺得那位老人家很親切算嗎?」
她的眼神閃亮亮的,尤其是在提到那個老婦人的時候,更是抑制不住的發着光。
「小奧,你該慶幸那是一位老奶奶,而不是什麼帥哥。」
「就你長嘴了。」
奧斯卡抓起地上的一根斷木朝着馬紅俊砸了過去。
「榮榮,沒關係,我們慢慢來。」
朱竹清拍了拍寧榮榮的手背,而寧榮榮則順勢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馬紅俊打了個響指,五根手指上都冒出小小的火苗,順手一揮,五團火苗匯聚在一起,飄在空中。
「幸虧這裏沒什麼人,否則恐怕要以為是鬼火了。」
「哎呀,沒事沒事,有人過來,熄滅就好了。這樣的氛圍多好啊,咱們正好可以說說話,來一個篝火夜談如何?」
圍坐在溫暖的火光旁,眾人都卸下了疲憊,分享着生活里的小事。
比如奧斯卡發現了什麼新奇的食材;唐門的財政情況越來越好;泰隆暗戀絳珠但不敢明說,全靠京靈和黃遠助攻;趙無極在組織史萊克學院的老師們抗議弗蘭德無故剋扣工資...
夜漸深,火勢也配合着夜色逐漸微弱,但是幾人卻聊得越來越興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舞在這裏的緣故,時不時會有螢火蟲或者沒有攻擊性的魂獸湊過來。
由於懼怕戴沐白的氣息,魂獸們幾乎都會繞着他走,這讓他十分苦惱。
朱竹清將一隻白兔抱在懷裏,摸了摸它柔順的毛皮,隨後便遞到了戴沐白的手中。
白兔本來還在瘋狂掙扎,但是在戴沐白的手很大很溫暖,他學着朱竹清的樣子撫摸着它,很快就讓它平靜下來了。
看着懷中的兔子,戴沐白倒是想起了他們曾經見過的暴冰風雪兔。
「你們還記得白倉和白寧嗎?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咱們幫着他們報了仇,也算是化解了暴冰風雪兔和嗜血冰狼的矛盾,現在應該生活的很好吧。」
「你們別擔心,有食二前輩他們在,會幫忙照顧他們的。」
在奧斯卡他們離開極北之地的時候,還特意拜託了天下第一樓的幾人幫忙照顧他們在這邊認識的大傢伙。
其中就包括暴冰風雪兔一族。
唐三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離天亮還有一會兒,我打算修煉一會兒?要是被知道咱們聊了一晚上,還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呢。」
白沉香笑了笑,將手中的小山狸放走。
「三哥,你是單純地想修煉而已吧。」
「你們也不是沒感覺,既然他們都試探了,那我就做做樣子嘍。」
唐三笑了笑,也不管其他人是什麼安排,便直接開始修煉了。
「三哥還是個怪物,修煉一刻不停。」
朱竹清嘴上這麼說着,但是也跟着開始修煉,跟着一起的還有白沉香。
至於其他幾人,顯然是有自己的安排的。
戴沐白和馬紅俊準備來一次夜談深山,奧斯卡也想着去看看能不能發現為什麼新的食材。
難得是小舞也提出要跟他們一起去。
「榮榮,你也一起來吧。」
寧榮榮搖了搖頭,心中總覺得有一道聲音在召喚着她。
「小舞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想再去看看那座神女雕像。」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
奧斯卡囑咐了一句就和其餘幾人離開了,他是尊重寧榮榮的意願的,而且唐三他們就在這裏,是斷然不會出事的。
深夜在神女像前祈禱的並不只有寧榮榮一人,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老婦人猛地睜開眼睛,手持着掃帚向後擊打。
寧榮榮身形極快,連忙避開。
「怎麼是你?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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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寧榮榮的反應如此迅速,老婦人有些懷疑。
自己的速度已經不慢了卻還是被躲開,她真的只有六十三級嗎?
「老人家您還沒睡啊,我睡不着,想着再來看看神女。」
話音剛落,便從二人身側吹來一股晚風,掛滿了祈福牌的樹枝帶着眾人的願望不停搖晃着。
「其實,老人家,您姓什麼,我怎麼稱呼您啊?一直叫您老人家好像不太禮貌。」
「你們很快就會離開,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面對老婦人的嚴詞拒絕,寧榮榮卻沒有任何情緒變化,她走到神女雕像前,抬頭仰望着。
「我也告訴您我的名字,我們交個朋友好嗎?說不定這就是神女大人的指引呢?」
寧榮榮微微一笑,抬眸看向旁邊。
老婦人怔住了,好像一下子就陷進了她的目光中,那笑容和雕像居然有幾分相似。
難道如她所說,這一切真的是神女大人的指引嗎?
「我沒有姓,你叫我念榮就可以了。」
「念榮?」
寧榮榮的神情有些怔愣,異樣的感覺蔓延在她的胸口,有些發酸。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寧榮榮笑了笑,連忙搖搖頭,「沒問題,那我以後叫您念榮婆婆好嗎?」
念榮背過身淡淡地留下兩個字就離開了。
「隨你。」
「就這麼走了?」
寧榮榮捂着胸口,竟然生出幾分遺憾的感覺。
「我還沒告訴您我的名字呢。」
廣場重歸平靜,寧榮榮靠坐在雕像腳下沉沉睡過去。
直到天光大亮,陽光打在她的身上,寧榮榮才醒過來。
身上蓋着一件灰色的衣服,八位老者已經開啟了新一天的工作。
寧榮榮走到念榮身側向她道了謝並將衣服還給她。
「念榮婆婆,昨天您走得太快了,我還沒告訴您我的名字呢。」
寧榮榮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引起了其他七個人的注意。
他們放下了手中的活計,紛紛看了過來,眼中帶着寧榮榮看不懂的情緒。
不過她並不在乎這些,拉起念榮的手,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姓喬,叫喬風兒。」
既然要隱藏身份,寧榮榮乾脆用了媽媽的姓氏,再結合從爸爸的名字中取了一個字,組成了自己的新名字。
「風兒?你叫風兒?」
「...是啊。」
寧榮榮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生怕被戳穿了。
「風兒,我們要下山轉轉要一起嗎?」
幸好,身後傳來小舞的呼喊,這一叫就打消了所有人的疑慮。
二人走在下山的路上,寧榮榮長呼了一口氣。
「小舞,多虧你了,我真擔心暴露了。」
小舞晃了晃頭頂的耳朵笑了。
「大家不一起嗎?」
「我們今早商量了一下,還是覺得不放心,最近應該都會停留在山裏,想着問你拿些錢下山買東西,沒想到正好救了你。不過你是怎麼想到這個名字的?風兒,還挺好聽的。」
寧榮榮的表情有些悲哀,抬起手無形的風拂過她的手心。
「其實明姐姐和我說過,在我出生之後爸爸媽媽為了我的名字爭論不休。」
都說孩子是父母愛情的結晶,寧風致和妻子都想將對方的名字嵌入其中。
「媽媽為我取名叫風兒,而爸爸則想叫我榮榮。」
因為喬榮出身武魂殿,總是會因為各種任務離開一段時間,留下寧風致一人帶着女兒在宗門等候。
這才便定下了榮榮這個名字,每次喚女兒的名字,都是對愛人的一份思念。
不過恐怕誰都沒有想到,在寧榮榮兩歲之後,這份思念成了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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