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有一件事放不下,希望你們有朝一日能幫我做到。」
「想必你們心中也有猜測,不錯,我說的就是楊學武,這個人太可怕了,他已經成了帝國的心腹大患,咱們追查了他好幾年,但卻連一點進展都沒有,這個人仿佛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咱們明明知道他就是殺死須賀將軍的兇手,卻對他毫無辦法。」
「我是沒有機會抓他了,希望你們能夠做到,就這樣吧,你們離開吧,明天不用來送我。」
「課長。」
小野昭有些不舍,但小泉理已經起身往臥室中走去。
在離開的路上,小野昭和宮本一郎對視了一眼,心中煩躁到了極點,他們都自詡為帝國的精英,但在楊學武面前,卻好似連廢物都不如,如今連他們的上司都得被逼離開。
次日早上一大早,楊學武便來約好的行動地點等着,不一會,梅姐和占江也開着車到了。
三人相互點點頭後,靜待小泉理等人前來。
大約10點左右,兩輛汽車往虬江碼頭趕來,這兩輛汽車上坐的都是日本特工部門的中高層,平日裏他們很是風光,可此刻他們就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大約10點20左右,這兩輛汽車出現在楊學武的視線中,他和梅姐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各自做起準備。
楊學武雙手伸進口袋,給馬上要用的兩把手槍上了膛,占江也是如此,負責開車的梅姐則是發動了汽車。
等到兩輛汽車快到到十字路口,梅姐啟動汽車衝到路口,硬生生的堵在了兩輛汽車前面。
開車的司機下意識踩剎車,車輛頓時熄火,車剛熄火,楊學武便迅速的靠近這兩輛汽車,同時從口袋中掏出手槍射擊。
占江和梅姐也是如此,按照商量好的對策,他們負責從前面發動攻擊,楊學武負責從後面發動攻擊,前後夾擊,直到殺光汽車上的所有日本人。
由於行動突然,車上的日本人根本沒發動有效的攻擊,很快就被楊學武三人打了個落花流水,特別是楊學武,他的槍法非常準,只要開槍,必然有一個日本人要被帶走。
用時不到三十秒,兩輛汽車上的所有8人就被他們屠戮殆盡。
「撤!」楊學武朝着梅姐喊了一聲。
聞言梅姐開車來到楊學武面前,楊學武迅速的拉開車門上了車,梅姐啟動車輛,三人快速逃離。
由於楊學武三人在大街上發動了攻擊,日本憲兵隊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為了抓住楊學武三人,日本憲兵隊給各個關卡下達了命令,讓他們嚴查過往車輛。
但楊學武三人既然敢做,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三人離開後不久,把汽車開到了一個廢棄的廠房裏,然後三人步行離開,打算等風頭過去再來開汽車。
即使這輛汽車被發現了也沒事,反正用的是假車牌,日本人也查不到他們的頭上來。
另一邊小野昭和宮本一郎接到小泉理身死的消息,表情非常難看,立馬趕往事發地點。
當看到漂亮的小泉理香消玉殞,小野昭不禁悲從中來,眼淚像水一樣奪眶而出,雖然小泉理沒有愛過她,但他卻一直愛着小泉理。
宮本一郎心中也不好受,他想的是他有朝一日會不會也像小泉理一樣,被人殺死在大街上,此生再也回不到故鄉。
等到小泉理的屍體被搬走後,小野昭臉上露出無比憤恨的表情。
咬着牙說道:「楊學武,我此生一定要殺了你!」
雖然小野昭不確定是不是楊學武殺的小泉理,但他選擇把這筆賬記在楊學武頭上。
要是沒有楊學武,小泉理就不會被逼走,也就不會被殺,所以繞一圈回來,小野昭覺得楊學武才是罪魁禍首。
幾人死亡後,小鬼子就像瘋了一樣到處追查,很多被懷疑的人都被抓進了憲兵司令部。
但由於事先有準備,再加上他們三人都非常人,所以順利的逃脫了日本人的追捕,裴姐和占江回到了法租界,楊學武則是回到了公共租界。
這天晚上,小野昭和宮本一郎在小野昭家中喝悶酒。
小野昭難受的說道:「宮本君,你說咱們怎麼才能抓住楊學武呀?」
聞言宮本一郎沉默了,剛來滬海時,他絲毫沒有把楊學武放在眼裏,覺得小野昭有些小題大做。
可經過近兩年的交鋒,宮本一郎明白,以他的能力,根本抓不住楊學武,所以他也沒法回答小野昭的問題。
「小野君,我不知道,希望上面能派個有能力的人來擔任科長吧。」
轉眼三天過去,這天特高課高層全都在來到門口等待,因為他們接到通知,他們的新任課長馬上就要到來。
大約20分鐘左右,兩輛汽車開到特高課門口,當看到從車裏下來的人後,小野昭驚呆了,因為這個人他認識。
「小野君,你看什麼呢?」看到小野昭發呆,宮本一郎用手拉了他一下。
回過神來,小野昭低聲對宮本一郎說道:「我可能認識新來的課長。」
話剛說完,那人就朝着小野昭走來,到跟前時,那人笑着說道:「小野君,咱們又見面了。」
「松本君,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小野昭激動的說道。
這個人正是小野昭當初從金陵中央監獄中救出來的松本二郎,小野昭沒想到他會出現。
隨後負責來送松本二郎的日本軍官宣讀的命令,日本特工總部任命松本二郎為新任特高課課長。
等流程都辦完後,松本二郎把小野昭叫到辦公室敘舊。
「小野君,快坐,當初要是沒有,我恐怕早就死了。」松本二郎高興道。
對於救了自己的小野昭,松本二郎一直懷有感激之心,他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跟小野昭再次見面。
其實小野昭更高興,他之前還擔心新任課長會打壓他和宮本一郎,沒想到新任課長竟然是曾經被他所救之人,他相信以後即使沒有小泉理作為靠山,他在滬海特高課也能混的如魚得水。
「松本君,你客氣了,我也就是盡了點綿薄之力。」小野昭謙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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