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松本君,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一個和汪填海相貌相似的人假扮汪填海,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犬養君請放心,我一定儘快找到和汪填海相貌相似的人。」
「好,那就拜託松本君了。」
隨後兩人又商量了一下詳細的計劃,如在哪家醫院設置陷阱,該怎麼把消息泄露出去,此次任務用多少人來完成任務。
此時的楊學武根本不知道,犬養男和松本二郎給他設了陷阱想讓他鑽進來,但楊學武真能讓他們如願嗎?
轉眼三天時間過去,這三天來楊學武一直待在楚欣的溫柔鄉里。
當身體和精神都恢復到最佳狀態後,楊學武告別楚欣,照例前往了抗日鋤奸組和談文霞處。
抗日鋤奸組倒是沒什麼事,但到了談文霞處,看到總部發給他的一份電報後,楊學武眉頭緊鎖。
「武哥,你覺得有什麼不對嗎?」談文霞問道。
聞言楊學武點了點頭道:「文霞,我確實覺得有點不對,按理來說,日本人對汪填海的消息封鎖的再怎麼嚴密也不為過,豈會讓總部得到汪填海在那家醫院治療的消息?」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但小心駛得萬年船。」
「武哥,那怎麼辦?要不要放棄這次任務?」
聞言楊學武笑了笑,總部給他發來的電報是總部獲悉了汪填海在那家醫院治療的情報,想讓楊學武潛入醫院殺了汪填海。
雖然楊學武對這份情報有所懷疑,但也不至於放棄這次任務。
萬一總部獲得的消息是真的,那這次不失為一個可以除掉汪填海的好機會。
「不用,我先去查查再說吧。」
「行,那武哥你多加小心。」
離開談文霞處後,楊學武一直思慮着總部發給他的電報。
說實話,不是他小看總部的情報能力,而是這件事充滿了疑點。
日本人好不容易把汪填海救活轉到日佔區,豈會暴露汪填海現在居住的醫院。
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楊學武還是決定今晚前往紅口的同仁醫院一探究竟,因為總部給他的情報上說,汪填海現在正在同仁醫院接受治療。
就在楊學武決定今晚去同仁醫院一探究竟之時,給楊學武設置陷阱的犬養男正在和松本二郎秘密交談。
「松本君,事情都辦妥了嗎?」犬養男問道。
「犬養君,都辦妥了,消息我已經傳出去了,我相信山城那位戴先生此時肯定已經收到了消息。」
「以我對那戴先生的了解,他做夢都想殺了汪先生,所以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我覺得他很快會聯繫楊學武,讓楊學武來探查真假。」
「那就好,讓咱們的人都提高警惕,楊學武此人神出鬼沒,千萬不要讓他看出破綻。」犬養男叮囑道。
「犬養君請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如果這次楊學武敢來,我一定會讓他有來無回。」松本二郎自信道。
松本二郎有理由自信,這次他們不僅找來了和汪填海面貌非常相似的人假扮汪填海,而且還未把真實情況告訴負責護衛汪填海的守衛們。
也就是說,就連負責守衛假汪填海的日本守衛們,都不知道住在同仁醫院病房中被他們嚴密守衛的汪填海是假的。
松本二郎覺得他的佈置天衣無縫,只要楊學武敢來,那楊學武絕對會成為他們的瓮中之鱉,所以他如此自信也不例外。
晚上6點,楊學武吃過晚飯,便啟程前往同仁醫院。
說實話日本人選擇同仁醫院還真算是選了好地方,同仁醫院創辦於1866年,經過幾十年的發展,早就成了滬海鼎鼎大名的大醫院,因為地處紅口這個日本人在滬海的大本營,如果日本人把汪填海送到同仁醫院救治一點都不奇怪。
楊學武到達紅口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楊學武之所以選擇晚上來同仁醫院附近探查,是因為他在晚上有別人無法比擬的優勢。
大概8點左右,楊學武終於來到同仁醫院附近,看着同仁醫院門口森嚴的守衛情況,楊學武眉頭皺了皺,心中暗道:「難道汪填海真的在同仁醫院?」
此時的楊學武還沒察覺,他已經被人盯上了。
為了此次給楊學武設置陷阱,日本人集合了特高課和梅機關兩個特工組織之力,全力對付楊學武一個人。
因此他們在醫院周圍佈置了很多人,只要醫院附近出現陌生人,立馬就會被他們盯上。
楊學武出現後,自然而然就被兩個特務組織的特工們給盯上了。
另一邊楊學武雖然覺得同仁醫院門口的守衛情況很符合汪填海在同仁醫院救治的情況,但依然還有很大的疑點,他還需要更仔細的查探。
於是楊學武打開了順風耳,準備聽聽同仁醫院內的情況。
打開順風耳後,楊學武的耳朵中傳來了很多聲音,突然一道詢問聲在楊學武耳中響起了炸雷。
「長官,你說那個人是不是楊學武?」
正是聽到了這句話,讓楊學武耳中響起了炸雷,他沒想到此時正有人盯着他。
「為何我沒有感覺到有人盯着我?」楊學武心中暗罵感應能力的不靠譜。
其實真實的原因不是楊學武的感應能力不靠譜,而是日本人還未確定他的身份,感應能力觸發的前提是對他有抱有敵意,才會被他感知到。
日本人目前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自然也就不會對他存在敵意,這就是為何楊學武沒有察覺到有人盯着他的原因。
聽到這句問話後,楊學武已經明白,汪填海根本沒在同仁醫院救治,這是日本人設置的陷阱。
目前他最要緊的是不要引起日本人的懷疑,趕緊脫身。
但楊學武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此時他要是有任何一點不對,必然會引起敵人的警覺。
「目前還不確定,但這人鬼鬼祟祟的,確實有很大的嫌疑,吩咐下去,一會這人通過路口時扣下來審查。」
「嗨。」
聽着兩人的這兩句對話,楊學武的心臟已經提到了嗓子眼,此刻他精神高度緊張,他明白他現在有多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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