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若 第183章：小龍神的犄角
「你覺得......黃符術士是好人嗎？」
我問道，無該一愣，盯着我，示意保密。樂筆趣 www.lebiqu.com不少人，也伸着頭看過來，帶着好奇。
「北赤龍族，有個龍王，荒淫無道，肆意殺戮無辜，有個刺客暗殺了他，龍王是我的伯父，刺客是我的仇家，我救了那個刺客，放走了他。這個天下，大部分人，死於......自己手中。我看不到希望。」北赤商人嚴肅道。
「他們已經赦免了你，你可以回家。」蒼老的北赤老者嚴肅道。
「我不能阻止四赤內戰，我已經沒有家可回。我祝福你們，我的族人，一路順風。我祝福你們，我的朋友們，一路順風，還有你，可愛的小龍神，一路順風。」北赤商人平和道。
「你呀，就是心太重了，四赤內戰......自古.......算了，此地危險，你多保重。」老者搖頭道。
「是他。」我堅定道。
抱着小龍神，拉着無該，跟着眾人，出發。
北赤商人一愣，帶着疑惑，老者，看着他，無奈的搖頭，背上包裹出發了。
北赤商人，舉着火把，站在寬闊的地下城大街上，目送我們遠去，突然他猛跑幾步，驚呼「你是說！......是他！！黃符術士！！」
我回頭看着他，嚴肅的，點點頭。
疑惑，震驚，想不通，北赤商人急速思考着，臉上的表情，在錯愕間變化，突然興奮大喊道「哈哈哈！是他，是他！深藏不漏！！一身正氣！！是他，是他！你們一路順風。」
北赤商人，揮手告別，我們揮着手，他急匆匆舉着火把跑了，腳步輕快。
可能，去收斂老城主，可能，這裏，就是他的家。
「你告訴他了？」無該問道。
「是的。無該。」我嚴肅道，看着她，輕輕撫摸着她的臉，她舉着火把。
「我答應了保密，我不該告訴你，你不該告訴他。」無該擔憂道。
「放心吧，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黃符術士是誰。」我嚴肅道。
「但願他們平安，這座古城很可憐。孤零零的出現在沙漠裏，就像我們......」無該，從我的眼神中，看到了我對那個北赤商人的信任，也放了心，她盯着我，帶着一絲平和，再次相逢的平和，節能還夾雜着恨，我發現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她了，她是如此真實，就在我的眼前，我對着她笑着，不由自主的笑着。
「會的，我們出發了。」我拉着她的手，抱着小龍神，跟着長長的隊伍。
巨大的地下城，不走不知道，一走腳起泡，是真的大，穿過巨大的地下城街道，拐彎走了三五里，地下城市，隱在黑暗中，我們穿過一個幽深古老的大門，沿着寬闊的石道前進，可以四五人並行，兩邊的巨石，光滑平整，頂子很高，足有二三十米。巨石地道筆直的通往遠方，看不到盡頭。
「這條巨石地道，最少七八里路，都是筆直的，一個彎都沒有，一個岔路都沒有。過了這裏，就是未知的區域，還沒有人去過，但願能找到出口。前幾日，我們放的探路地甲龍，沒有回來，定然找到了出口，不會是沙漠，它們沒有跑回來。」老者淡淡道，看着我和無該。
「那就一定有出口，沒有沙漠。」我看着老者，嚴肅道。
老者點點頭，好奇的看着小龍神，蒼老的臉，微笑着，小龍神打着哈欠。抱着我的脖子，很粘人，很久不見，親的不得了。
我們走着，漫長筆直的地道，透着幽謐，深邃，點點的火把，晃動着，吱扭的推車聲，輕微響着，似乎很重，幾個中年人貨商費力推着，那幾個半大孩子跟着我，想和小龍神玩，小龍神躲避着，又伸頭看着他們，帶着笑。
無該，鬆開了手，舉着火把，撫摸着光滑的巨石，乾燥里，透着古老，流暢的空氣，微微透着弱弱的風，火把搖曳着。
「快點走吧！」我催促道。
「神若，你說......是誰建造了這麼大的地下城。」無該，好奇道，帶着震撼。
「是啊，這得耗用多少人力物力財力，才能建造這麼大的規模。太奢侈了。」我抬頭看着高高的石頭頂子，不由得讚嘆，這處地道毫無壓抑感，反倒覺得雄渾大氣。
「這座城，最邪門，地下城是地上城，地上城是地下城，倒過來的，活人住在棺材裏，財運亨通，死人住在大城裏，豪華奢靡，怪呀！不過最邪門的......地下城找不到一具棺木。死人......都去哪了呢？」一個中年女人說着，帶着讚嘆，好奇，和一絲絲恐懼。
「棺材？既然埋在地下城，怎麼可能又一具都沒有呢？」無該問道。
「地下城，以前很多的，後來一具棺材都沒有。」中年北赤女人忙說道。
「還是有棺材的，我就是從黑棺木里出來的。」我反駁道。
當！火把，掉到了地上。
北赤族人們，嚇得都停了，恐懼的走過來，紛紛跪倒。
「別吃我呀！我錯了！！」女人哭道。給我整的一愣。
「別吃我們呀，我們不知道忌諱！我們錯了！」
「別吃我呀，我瘦的，沒有肉啊。」
「別吃我呀，我還小。」
「別吃我呀！我老了，塞牙。」
......
......
一群人哭的真誠，小龍神也醒了，很興奮，要抓火把玩，掙扎着「吃我呀！」學着他們說話。
我看着無該，她也一臉茫然。
「你們快起來！我不是本地的，也不吃你們。我我，我......你們知道什麼？？？」我猛地意識到不對勁，忙問道。
蛇無該，急忙攙扶起她們，安撫着，保證我絕對不咬人。
老者恐懼道「小老兒不知忌諱，還望大妖，不不，大神放過我們，我們都是瞎說的，再也不說了。」
眾人附和，紛紛發誓不說了。
「你們？知道我是神？」我登時一愣。
「對對對！絕對是神！請不要吃我們！我們都是一群苦命的人，常年走商，我們只想回家。」老者忙道。
「告訴我，到底怎麼了？你們害怕黑棺材？？」我忙問道。
「對呀，到底怎麼回事？」無該，也好奇道。
「嗯......這個......其實吧......嗯......」一個半大孩子嗯嗯半天不敢說，眾人肅立着，個個恐懼。
「說！不說不讓走！！」我威脅道。
「大妖，呃妖妖神！！神！！！是這樣的，你是我們的貴客，我們就直說了，是這樣的，這個吧，都是神龍族人，還有封棺城本地人說的，在各大商團流傳，都是閒的，一些閒話，不識忌諱，鄉野之言，也未必是真的，就有個傳說，傳說可擋不住的真吶......」老者謹慎道，躲在無該身後，眾人紛紛躲過去。
「說呀，沒事。」我忙道。
「這個......那我就冒昧了，他們，封棺城，挺古老，傳說很多的，奇談怪論也多，傳說的事吧，怎末說呢，大部分！！不不，絕大部分都是假的！！不能信對吧！我可就說了，你讓我說，我不說不好的，是這樣的。你......你真想聽？可別吃我們啊。」老者恐懼道。
我盯着他，挨個看着，都不像是裝的，似乎很害怕，也可能是地下城，本就幽暗，確實挺瘮人「你挺囉嗦啊，你一把年紀了，也活夠了！趕緊說，吃！我也是挑嫩的吃，我不喜歡塞牙。」我冷笑道。
「塞牙！」小龍神笑着學着。
「對對，塞牙。」我逗着他，又看向老者。
「哎呦哎呦哎呦哎呦哎呦，可不能啊！」老者捂着心口，昂頭恐懼道。鬍子都給嚇白了。
「你別嚇唬他們！你不是這裏的，他們本就害怕！」無該責備着，扶着先前那個大姐，安撫眾人。
「你快說！」我忙道。
「是是是是這樣的，他們封棺城傳說，傳說啊，當年，當年此地有個大妖怪，不是你哦，真的不是說你哦。傳說的，他們說的，七個龍王，先後在這裏暴斃，後來中洲龍王不信邪，帶着微龍王，邢侯，南曲侯，五萬精銳，來這裏搜查，都死了！就真的怕了，微龍王朝集結十萬術士，來捉妖怪，重金招募死士，還真的有......一場大戰，死了許多人，傳說南曲侯復活了，帶着那些復活的精銳，差點把術士們一鍋全滅呀！！」老者說着，跟真的一樣，誇張且恐懼。
「死而復生！必有妖啊！......老話說的好，不怕妖怪凶，就怕妖成精。這是吸了人的智慧啊！這還了得！！！」我急忙分析道。
「你也這麼認為嗎？你？真不是？怎麼會在黑棺......」老者試探道，欲言又止。
「中洲龍族，神龍族，北赤龍族，不一樣嗎？」蛇無該問道。
中年北赤女人，搖着頭「不一樣的。」
我猛然發現，蛇無該，竟然一直聽得懂地球人的語言，還能說神龍語，可能是帶着星際智能翻譯器，我看向她的頭盔，擋住了耳朵，看不到。
「哎不對呀！你們不覺她很怪嗎？這可是太空服，頭盔，艦隊裝備呀！你們不好奇嗎，怎麼不害怕她，怎麼只怕我？？？」我登時不悅，發現者眾人不害怕蛇無該。
「她不就穿着盔甲嗎，你這渾身是傷的，誰不害怕！」北赤女人抓着無該的胳膊，對着我恐懼道。
「我是女的，不可怕，你不一樣，神若。你不是好人。」蛇無該板着臉，臉上帶着淚痕道道，冷冷說道，帶着三分嘲笑，不笑出來。
「我是神，還是好神！......老人家我問你！你害怕黑棺材，為什麼呀？」我忙問道。
「傳說，傳說，大妖怪就躺在黑棺材裏，整座地下城，只有一具黑棺材。那些死人沒了，都被大妖怪，當了點心，奇怪呀，你也不胖啊？」老者恐懼道。
「我不是的，我是誤入，知道吧，誤入黑棺材，困了，就睡着了。」我急忙解釋，回憶着，子穿他們打開棺材之前的事，我完全記不起來，一片空白。
「嚯，那你膽子可夠大的。你這個後生不一般。」老者挑着大拇哥，恐懼的讚嘆道。
「不一般，你手哆嗦什麼呀，這個點讚打了折扣啦。我天生，膽子大的。」我得意道。
「你也叫膽子大？」蛇無該質疑道。
「那是當然。」我忙道。
「你們都被他騙了！」北赤女人恐懼道「怎麼能信呢！膽子再大，往妖怪嘴裏躺嗎？？思考一下呀！你女人剛才可說了，你不吃我們！我勸你聽老婆的話。」
「啊？.....」我一愣。
蛇無該一愣，登時看着我，帶着淡定。
「我真不是妖怪，大姐！」我忙道。
「管誰叫大姐呢！要叫小姐姐，沒禮貌。」蛇無該忙道。
「別別別，還是叫大姐，我害怕。」北赤女人忙道「他真不是？」
「不是的。你們放心吧。他真的不咬人的。」蛇無該再次打包票，安撫眾人。
「妹子，你可得制住他呀，我們的命都在你手裏，你可看好你兒子。他要餓了......這裏是封棺城，神龍上微最大的邪地。」女人忙道。
「上微，中洲，北赤不一樣嗎？」無該再次問道。
「不一樣，我們是炎赤領，赤龍族，北赤龍族人，位於整個盤古大陸的南端，這裏屬於中洲領，位於大陸中部，中洲上微，是神龍族人的領地，中洲龍族是，最強大的龍族分支，跟暴龍族差不多，兩大強橫，本朝叫做微龍王朝，是微龍族人建立的。古代，死在這裏的龍王，可多了。」北赤女人說着，很恐懼。
「對對對，中洲龍王上古有二十二諸侯，後來只剩十二個，再後來只剩九個，九侯架空了中洲龍王，他們的手下們，被分封為十七甸侯，是小諸侯。號稱九侯十七甸，中洲九侯分別為典侯，庸侯，甘侯，費州侯，南曲侯，鬼門侯，涑侯，邢侯，遂侯。中洲十七甸侯分別為寺甸侯，阮甸侯，芒甸侯，謄甸侯，介子甸，密甸，杞靈甸侯，崔甸侯，玄息甸，易甸，阪甸侯，飛火甸，滲州甸，紡甸侯，鄄荒，御甸侯，飛溪甸侯。這裏邊南曲侯最為精明，他們只選最有謀略的後代傳位。杞靈甸侯是小諸侯里最大的，僅次於遂侯，遂侯家族衰敗多年，領地被其他諸侯侵吞了不少，當年南曲侯復活了，很厲害。差點全搞死術士們。」老者說着。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都害了怕。
「後來呢？」我趕忙問道。
「後來十萬術士，三十萬死士，十不存一啊，不過倒也贏了，殘勝，就差一點點，他們把大妖怪，裝進了一副黑色的棺材，這幅棺材不簡單，可以壓住他，裏邊還有一件秘寶，好像叫通天什麼，是個鎮妖神器。」老者說着。
「棺材什麼樣？！！」急忙問道，有些後怕。
「......黑色的，並且，不是打的漆，木頭本來就是黑色的，術士們搞得，據說是一種黑木頭，不知道在哪裏的深山老林，找到了一顆，唯一的一顆黑木，有人說是封棺城外黑木林，我去看過，那裏根本就沒有，在古代，很早就荒了，也沒有大山，一個小土崗子上，有個大荒宅，聽說以前是遂侯的行宮別院，重金打造，古籍記載以前是一片野林，有很多山，都被敲掉了，具體鬧不清，當時沒有木匠，幾個死士，把那些黑木頭板子，胡亂釘起來的，板子搞得參差不齊，木頭是好木頭，據傳說躺進去，冬暖夏涼，睡眠很香。」老者恐懼的說着，鴉雀無聲。
我越聽越害怕，全對上了。
「你真的？......」老者問道，恐懼的看着我的臉。
我點點頭，有點冷汗，滲出。
「你如果不是他，你真的膽子大。」老者試探道。
「我真不是妖怪。」我忙道，脊背發寒，隱約覺得不好。
「就沒個缺點嗎？那副棺材很完美啊。」無該讚嘆道，沒有抓住重點，竟然不害怕。
「隔音效果不好！他們聽到我打呼嚕了，掀開了蓋子。我可能是累的。」我感慨道。
「對對對！隔音不好，這是唯一的缺點，全對。你真不是啊......」老者急忙問道，反覆確認。
「真不是老人家！我沒有必要騙你！要真的是，你們早死了，對吧。」我忙道。
「是這麼個道理。那就放心了。」老頭點頭道，對着眾人喊道「大家別怕！他不是！真不是！他只是腦袋不好使。」
「哎哎！！老東西！如何罵我？你不誇我膽子大嗎？」我急忙道。
蛇無該，板着臉，咬着嘴唇忍着笑。
「大兄弟啊，你不是就最好，你這個腦袋可能吧，不大靈光！多大膽子也不敢往那裏去啊，對吧。這要是.......對吧，嚇死人。你不光是膽子大，你腦子也不大好。這叫那個.....」北赤女人，抱着無該的胳膊，說教道，也不害怕了，眾人紛紛沒了恐懼，帶着些嘲笑。
「無知者無畏。」蛇無該淡淡搭腔道。
「對對對！對！」女人忙笑道「還是你有文化，妹子。」
「對什麼對！！」我不悅道「你也跟她們一夥！」我看着蛇無該，批評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蛇無該，板着臉道。
「行啦，你們都閉嘴吧！」我不悅道，瞪了蛇無該一眼。
「老人家，後來呢......」蛇無該問道。
「後來那個妖怪去哪了，棺木里空的呀。」我急忙問道，陣陣後怕，渾身不舒服。
「後來，活下來的術士和死士們，合力鎮住了黑木，就在封棺城，地下的正中間，挖了一個巨大的陷阱，用十萬道黃符鎮壓，在陷阱之上，蓋了地下城，又用巨石封住，巨石之上，蓋了封棺城，聽他們說，這裏以前滿城都是黃符，後來，各地商幫，都說這裏地氣好，有財運，陸陸續續聚集，再後來就發跡了，擴建了封棺城，按照以前的舊封棺城，擴大十倍建造，整個微龍王朝徵召工匠，重金聘請。」老者說着。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着，很多人聽說過。
「嘖！說重點！」我不悅道。
「重點！嘖！」小龍神學着說話「嘖！嘖！嘖！」
「怎麼又學我。」我逗着他「重點，來，再說一句。我的小寶寶。」
他嘟着小嘴兒，不說了，往我懷裏扎。
「重點是啊，在後邊，可怕還在後邊啊，你你真不是......這個封棺城，有個習俗，人死了以後呢，墓地，在地下城最下層，叫做鎮妖環，有十八個大圓環墓道，放棺材的密室，叫環口，每一個環口，可以安放四十四口棺木，位置數量都是按照封棺術數，打造的，安葬了那些死人，並且最中間的一環，內環，全都是陣亡的術士們的棺木，後來環口，都放滿了，再後來呢實在沒地方放了，就放在墓道，也放滿了，再後來，他們就清理舊棺木，打開以後......」老者恐懼的看着我「空無一人......」
眾人登時再次恐懼起來，不少人看着我。
「不要看我，不是我吃的，也不好這口！我真不是妖怪！」我不悅道。
「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你肯並不是，要是我們早死了，你......你餓不餓！我們帶的食物很足的，可以撐兩個月，餓了就告訴我們。」老者急忙道。
「你們放心吧，他不是此地人，從別處來的。不是妖怪。我保證，要不我把的牙掰下來，給你們看看。」無該，安撫道。
「你怎麼說話呢！什麼掰牙！」我不悅道。
「嘖！嘖！嘖！」小龍神伸着脖子，嘖嘖着，清脆且清晰，我一愣。
「欸？這句話不能學啊！」我忙道。
他撲到我懷裏撒嬌，咯咯笑着，很興奮。
我抱着他，很久不見了，格外歡喜。
眾人一看，也不再懼怕，只是害怕封棺城的傳說。
「後來呢？......」一個半大孩子，擠在人群中，恐懼的問道，帶着好奇。
「對呀，屍體都去哪裏了？」我追問着。
「嘖！嘖！嘖！」小龍神興奮的嘖嘖着，高興的不得了。
「呀，學壞了！」蛇無該忙過來抱走小龍神，打着我。
小龍神很興奮，北赤女人歡喜的逗着他，忙抱過去，讓無該舉着火把，北赤女人親着他的小臉兒！他躲着，不忘嘖嘖，很興奮，不少人逗着他玩，登時眾人不在害怕，老者催促着趕路，我們紛紛啟程，沿着巨大的地道前進。
「後來吧，他們打開了所有的棺材，都是空的，飛書十八龍王，徵調精銳術士兩萬人，封鎖地下城，地毯式搜查，什麼沒查出來。就害了怕了。」老者說着，不少人背着包裹簇擁着，聽故事，聽過的人則繼續趕路，不多時，我們十幾個人，落在後邊，一邊走，一邊聽着。
「會不會掉進陷阱里，或者有人搞鬼。」我忙道。
「都有這種可能，一開始吧，各大商幫斗得厲害，兇案遍地，大火併很多，但是到了發現異常的時候，基本就穩定了，神座的人也徹查過，沒查出來。兩萬術士裏邊有個老術士很厲害，他安排三千個精銳，裝死人，躺進去，放在內環，每隔兩個時辰，有人探查，三天，什麼事都是沒有發生。大陷阱，在大圓環的正中間。」老者說着。
「黑棺木，在大圓環中間，有個玉石的圓台，一座大殿裏，金窖是鎮邪的......對吧。」我猛的串聯了起來，急忙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