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是因為玉兒與何松之間本就已經十分的親近。
這才導致了此法的不同尋常。
腦海之中閃過多種猜測,何松隨後也是收回了目光。
既然御靈真訣已經成功施展,那麼其效果自然便會在日後顯現。
如此一來,玉兒的變化,何松日後便必定能夠知曉。
就算一時半會沒有發生什麼。
何松也是無需擔心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松倒也無需再過多觀察。
帶着這樣的想法,何松目光再次看向玉兒。
卻見此刻的玉兒已經沉沉睡去。
似乎是在消化身軀之中突然暴增的力量。
見得此景。
何松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轉身便回到了自己此前閉關的靜室之中。
既然玉兒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身軀之中突然暴增的力量。
那麼,何松自然也可以趁着這些時間,繼續修行,並不斷的煉製九轉靈髓丹,來增加自己身上的靈石數量。
如此。
隨着何松陷入閉關之中,玉兒也處在了沉睡之中。
何松所在的這座大型府邸,也是迅速恢復了平靜。
不過與此前不同的是。
這座大型府邸之中,卻是多出了一隻巨大的白玉靈龜。
玉兒的身軀極為龐大,甚至佔據了府邸之中最大的一處廣場。
在如此龐大的身軀籠罩之下。
就連這座大型府邸,都變得不算特別的巨大了。
反而是玉兒那高聳的龜殼,讓這大型府邸更多了幾分雄偉。
當然了。
這等場景,除了何松之外,外人恐怕是無福消受的。
畢竟,玉兒在何松的眼中,雖然只是一隻腦袋不太好使的白玉靈龜。
但在外人看來。
玉兒卻也是金丹妖獸。
金丹妖獸。
不論是對於凡人,還是練氣期修士,甚至是築基期修士。
可都是能夠隨意取其性命的存在。
面對如此強者,只要修為低於玉兒,恐怕都不可能對其產生一些其他的想法。
只會在心中暗贊一聲好大。
然後便腳步匆匆的就此離開。
似玉兒這樣的金丹妖獸,若是真的發起狂來,恐怕需要數位金丹真君才能夠將其制服。
修為低下之人,自然是不敢在其面前晃悠的。
或許只有修為達到了金丹之境後。
在知曉以自身實力,絕對不可能被玉兒所傷之後。
才會在見到玉兒的時候,停下腳步對玉兒的存在稍感興趣。
不過,何松所在的這座大型府邸之中。
可是有着何松所布的天罡神雷陣。
這等陣法,哪怕是金丹真君,也極難看透其中的情況。
在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是那些修為低於金丹之境的修士無法知曉玉兒的存在了。
就算是那些修為已經達到了金丹之境的修士,也不太可能會發現玉兒的存在。
如此一來,何松自然是不需要擔心玉兒的存在會暴露於人前的。
只要何松不將籠罩整個大型府邸的天罡神雷陣撤去。
他便可以無需擔心此事。
而且,此刻的何松,也確實並未擔心此事。
在對玉兒施展了御靈真訣之後,何松便沉浸在了自身的修行,以及煉丹之上。
不過。
隨着何松的不斷修行。
外界的時間,也自然隨之不斷流逝。
如此,直到數月之後。
玉兒終於從沉睡之中甦醒,也算是徹底的消化了這突然暴增的力量。
對此,何松也是出關勉勵了她幾句。
隨後,便將其收入到了靈獸袋中,讓其在靈獸袋內修行。
但,隨着玉兒的甦醒,並被何松收進了靈獸袋中。
某一日。
正在靜室之中修行的何松,卻是突然睜開了雙眼。
其目光,也在此刻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傳音符。
此時此刻,傳音符上有異動發生。
這代表有人給何松傳信。
見得此景。
何松也不由於,而是很快便將自己面前的傳音符拿起,並隨之將傳音符打開。
從傳音符中取出一張薄紙,何松目光一掃。
「見字如面,道友近來可好?」
「不知道友現如今可還在那雲州州府當中?」
「近日,一陽派中有大事發生。」
「卻是不知道友如今可有空閒?」
「若是有的話。」
「是否可以相見述說此事。」
「此事着實頗為複雜,我與魏兄商談多日,卻始終不知該如何行事。」
「而道友平日謹慎,說不定能夠另闢蹊徑,助我等行此大事。」
「此事複雜。」
「若道友有所空閒的話,請儘快回信,以敲定此番相見之事。」
「孟觀。」
目光掃過眼前紙張之上密密麻麻的蒼勁字跡。
何松眉頭一挑,在隨手收起眼前紙張的同時,心中也是頓時便浮現出了一道念頭。
一陽派中有大事發生?
什麼大事?
北方魔道打過來了?
還是說,是一陽派的內部發生了什麼大事?
腦海之中閃過道道念頭,何松心中思緒不斷翻湧。
不過,也就在何松心中閃過種種可能,並且將這些可能都儘量推演過一番之後。
何松心中,卻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因為按照何松的推斷,此番一陽派中哪怕真的發生了大事。
自己此番趕回雲州州府,其實也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甚至,自己還可以憑藉自身聚寶閣客卿的身份,保一保孟觀和魏凡二人。
畢竟,孟觀身為一陽派的真傳弟子。
若一陽派中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的話,是肯定會被牽扯進去的。
但。
聚寶閣乃是化神聖地。
作為一座化神聖地的金丹客卿。
何松想要從一陽派這座元嬰上宗之中撈幾個人,恐怕還是有可能的。
而且,身為聚寶閣客卿的何松。
哪怕真的被捲入了此等事情之中,也是不可能遇到任何危險的。
如此想想。
在自身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又有可能幫助到孟觀和魏凡這兩位好友的情況下。
何松心中自然也就有了一些想法。
此番。
看來確實是可以去雲州州府一趟的。
而且,孟觀在信中也並未說出一陽派中究竟發生了何等大事。
若此事是好事呢?
何松此去,恐怕還能夠有所收穫。
帶着這樣的想法,何松心中一動,手中也是很快便多出了一張薄紙。
在將自己還身在雲州州府之中的消息告知了孟觀。
且表示孟觀和魏凡二人可以隨時來此與何松相見之後。
何松將此信傳出,身軀也是隨之一動。
很快。
何松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其府邸下方的隱蔽洞府之中。
目光掃過眼前隱蔽洞府之中的一切,何松轉身便站在了傳送陣中。
下一刻。
隨着光芒閃過。
何松的身影,也在霎時間消失在了此地。
而與此同時。
一陽派的勢力範圍之內。
雲州州府的聚寶閣之下。
何松的身影,卻也在此刻悄然浮現在了其建立在此的隱蔽洞府之中。
在注意了一下。
確認此地的隱蔽洞府之中也並無任何異常之後。
何松的身影,這才隨之一路向上,來到了他在雲州州府,聚寶閣主閣之中的府邸之內。
府邸之內。
何松剛剛關閉此地陣法。
便直接去了羅靜真君所在之地。
在告知了羅靜真君,近日自己或有好友來訪之後。
何松這才在與羅靜真君暢談了一番之後,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
而隨着何松的這一番動作。
孟觀的傳信,也是來的很快。
就在何松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並準備在此地安心等待孟觀與魏凡的到來時。
孟觀的傳信,卻是已經到了何松的手中。
身處府邸之中的小亭之內。
何松打開傳音符,取出了其中的薄紙。
一番掃視之後,何松這才將這薄紙收入儲物袋中,安心的等待了起來。
按照孟觀在信中所言。
他在收到了何松的回信之後,便已經喊上了魏凡,一同出發。
如今正從一陽派的山門出發,趕往何松所在的雲州州府。
按照二人的腳程來看。
來到何松所在的雲州州府,最多也就十天半月,甚至更短而已。
見得此景,何松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在收起傳信之後,便邀請羅靜真君,在這雲州州府之中稍稍逛了一番。
如此,倒也讓羅靜真君喜笑顏開。
何松多年以來,在外界看來,可謂一直都在閉關。
有的時候別說人,就連氣息都感應不到,都被其府邸之中的陣法遮蔽了。
可如今呢?
何松卻是抽出了時間,與其一同在雲州州府之中遊玩了一番。
此等之事,自然引得羅靜真君喜笑顏開。
不過。
隨着時間的流逝。
還不到十日時間。
何松卻已經在這一日感應到了孟觀和魏凡二人的氣息,正在遠方朝雲州州府極速而來。
感知到這一點,正在與羅靜真君遊玩的何松。
倒也並未將羅靜真君支開。
反而是開口相邀,讓其與自己一同去見一見孟觀與魏凡二人。
收到何松的邀請。
羅靜真君自然不會不答應。
她與孟觀和魏凡二人相識之時,可還不認識何松呢。
當初,孟觀與魏凡二人同在天權仙城之中坐鎮。
而羅靜真君,當初卻是天權仙城聚寶閣分閣的閣主。
三人之間,自然也是早就相識。
不過,後續她與何松相交甚歡,倒是不曾與孟觀和魏凡有過多的接觸。
因此,嚴格上來說。
羅靜真君與孟觀跟魏凡二人,其實也算熟人,相互之間也早已相識,只是不曾深交罷了。
如今羅靜真君聽聞二人即將來此,還有何鬆開口相邀。
自然不會拒絕。
如此一來。
當孟觀與魏凡二人自雲州州府之外一路疾馳而來時。
何松與羅靜真君,卻也從雲州州府之中升騰而起,就此迎了上去。
雲州州府之外。
高空之上。
一路疾馳而來的孟觀與魏凡,也是很快便與何松和羅靜真君匯聚到了一起。
不僅僅是何松感應到了孟觀和魏凡二人的氣息。
孟觀和魏凡二人,身為金丹真君,自然也能夠感受到沒有施展隱神術的何松的氣息。
因此,當四人匯聚在一起時。
也是並無任何波瀾。
而由於孟觀和魏凡二人此番是操縱着一艘中品靈器飛舟而來。
因此,何松與羅靜真君,也在與孟觀和魏凡二人相遇之際,便隨之被迎入了飛舟之中。
飛舟之內。
四人對面而坐,緊接着便是一陣寒暄。
何松與孟觀和魏凡二人,確實已經有多年未見了。
不過,三人之間雖然多年未見,但卻也時常有書信來往,倒是並未顯得陌生。
只是,羅靜真君雖然認識孟觀和魏凡二人,但對這二人卻也並未深交。
在與何松一同跟孟觀和魏凡二人相見時,倒也並未過多開口。
同時,孟觀和魏凡二人,雖然也同樣還記得羅靜真君。
但三人都有極長的時間不曾見過,雖然因為修士記憶力極佳,而直至如今依舊還記得羅靜真君。
但,由於各自都不算太熟。
因此,倒也與羅靜真君一樣,並未與羅靜真君過多寒暄。
最終。
還是何鬆開口,為雙方都介紹了一番,四人之間的氣氛,這才稍稍暖上了幾分。
而由於有何松在一旁開口。
四人之間對於各自的熟悉程度,自然也是迅速增長。
再加上孟觀與魏凡,還有羅靜真君之間本就認識,只是此前不曾深交罷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雙方對於對方,其實還頗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如此一來,四人相處倒也頗為融洽。
如此。
孟觀和魏凡二人,也在何松與羅靜真君的邀請下,隨之進入到了雲州州府之中的聚寶閣主閣之內。
聚寶閣主閣之內,何松的府邸之中。
何松與孟觀和魏凡二人對坐,縷縷茶香在三人身周瀰漫。
羅靜真君與孟觀和魏凡二人終究沒有太大的交情。
因此,在與何松一同將孟觀和魏凡二人邀請到此之後,便藉故離開了。
並未在此久待。
而孟觀和魏凡,此番來此也是尋何松有事。
因此倒也樂見如此。
不過,在羅靜真君離開之際,孟觀和魏凡二人,以及何松對於羅靜真君的禮數倒也做的十分周到。
這樣一來,倒也不顯得是何松三人在趕人家走。
而隨着羅靜真君的離開,三人對坐寒暄了一番之後。
何松隨手也是打開了府邸之中原有的陣法。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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