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
附近眾人將目光投去,頓時眉頭微微一皺。
相比眾人盛裝出席,對方打扮就較為隨意,襯衫牛仔褲,配上一雙泛黃帆布鞋,怎麼看都跟今天場合格格不入。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走起路來卻相當從容,好似他就是聚光燈下的主角,就該萬眾矚目。
「林…林默?」
看到來者,鄭俊宇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要知道,紫軒閣拍賣會邀請函,可是千金難以買到,即便以他的人際關係,也只是搞來最普通的兩張邀請函。
至於貴賓級別,想都不要想。
「當然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
林默瞥對方一眼,繼而看向蘇如雪胸前的酒漬:「有帶備用衣服嗎?」
蘇如雪搖搖頭。
「小子,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謾罵我們?你可知,我們三個乃省城名媛,得罪我們,對你沒有好果子吃!」
女人們一臉不屑,對於林默的出現不以為然。
打扮成這樣的土包子,還想替別人出頭,真是自取其辱。
「名媛?就你們?」
林默淡笑一聲:「不過是一群野雞罷了。」
說着,他叫服務員拿來四瓶紅酒。
「你們四個是自己倒,還是我幫你們?」
林默指了指,問。
「小子,你什麼意思?」
領頭女人冷冷道:「你若現在,乖乖為之前的言行給我們道歉,我們還能寬恕你一次,否則」
話音未落。
林默已然打開一瓶紅酒,當場澆灌在領頭女人的頭上。
瞬間,整瓶紅酒將領頭女人澆成落湯雞,渾身上下被紅酒打濕。
「啊!!!」
領頭女人尖叫一聲,張牙舞爪對林默衝去:「小子,我跟你拼了!」
然而,林默隨手一掌,就是大耳光子狠狠將領頭女人抽飛出去。
見狀。
其餘三個女人心驚膽顫,臉色逐漸蒼白起來。
未曾想到,此人出手這麼暴力,真要被澆成這副樣子,那她們今天算是糗大了!
「該輪到你們三個了!」
林默面無表情說着。
三個女人臉色微微一變,四肢都開始不停顫抖,彰顯內心的慌張。
鄭俊宇看不下去,怒斥一聲:「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打人?你把這裏當成什麼了?你家嗎?」
「你信不信我立刻能叫保安,把你轟出去,你這個沒有邀請函偷混進來的廢物!」
林默眼神漠然:「你還真是聒噪。」
「我能來此,那是這家拍賣會的榮幸,另外我說過,我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說完。
他毫不客氣又是一掌將鄭俊宇也扇飛出去。
令其整個身體足足滯空四五秒,才重重砸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這一幕,讓全場為之喧譁。
蘇如雪更是捂着嘴巴,俏臉充滿吃驚。
換若之前,林默若對鄭俊宇動手,她肯定會氣憤,但此前對她遭遇的不作為,也是讓她心生埋怨。
甚至,對方任由女人們對他進行一些輕浮舉動,也是讓她忍不住懷疑,對方還是不是從前那個值得依靠的俊宇哥。
「既然你們不自己來,那我就幫你們一把!」
「畢竟,我這個人嘛,向來有雷鋒之稱,就愛樂於助人。」
林默說到這,調動一絲真氣,讓本想逃跑的三個女人動彈不得,並慢悠悠打開瓶蓋,將紅酒全部倒在她們身上。
樣子可謂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怎麼樣,還算解氣嗎?」
「如果覺得不夠,我再多來幾瓶。」
林默對着蘇如雪笑着問。
蘇如雪一時恍惚,很快反應過來,臉頰微紅:「你為什麼幫我啊,你以前不是很討厭我嗎」
「討厭歸討厭,但畢竟你也是跟我有婚約的人,全天下除我以外,還沒人有資格欺負你。」
林默頗為認真道。
這話,讓蘇如雪惡狠狠瞪他一眼,嬌嗔一聲:「討厭!」
可心裏卻是美滋滋的。
被潑一身酒漬的陰霾也一掃而空。
這時候。
鄭俊宇咆哮聲傳來:「保安呢,保安給我過來!」
「這裏有人偷溜進來,還肆意打人,難道你們就不管管?」
「難道,非叫我投訴,讓你們全部捲鋪蓋走人嗎?」
這一威脅,讓保安們聞訊拍馬趕到。
女人們見此,也指着林默大叫,一臉怨恨:「就是此人,還敢用紅酒澆我們,簡直是豈有此理!」
保安們知道對方都不是好惹的人物。
反觀林默穿着較為普通。
於是問道:「請出示你的邀請函。」
「邀請函?」鄭俊宇嗤笑一聲:「他哪來的邀請函?他不過就是一個臭贅婿,山溝里來土包子,他今天要能拿出邀請函,我把屎吃了都行!」
眾目睽睽之下。
蘇如雪臉色大變,冷漠道:「鄭俊宇,你何必咄咄逼人,各退一步,難道不好嗎?」
「退?老子都被他打了,我憑什麼退?」
鄭俊宇不爽到極致,恨不得活剮林默。
「蘇如雪你當真鬼迷心竅,直到現在,還在維護他,好啊,你越是維護,我越要弄死他!」
「總之,他要拿不出邀請函,我會立刻上報拍賣會,絕對讓他走不出這裏!」
鄭俊宇怒火中燒,聲音幾乎歇斯底里。
但,下一刻。
林默卻是不緊不慢,拿出一張散發着紫金光輝的邀請函,一臉玩味:「不好意思,今天這屎你怕是不吃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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