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畫面都拍到了嗎?」
「嗯,拍到了。」
「那就好,回去再剪輯。」
「這是個難得的機會,趁這麼多人,大家繼續施壓,把宋病逼出來。」
「沒錯,我們這麼多人,不信他不出來。」
……
「宋病,滾出來,我們要為那些受害者發聲。」
「請接受我們的採訪。」
送病精神病院很快擠滿了無良記者與採訪的人。
宛若遊行示威一般,一起高呼施壓。
不斷發問。
要求宋病出來。
場面逐漸失控,其餘幾名執勤特警站出來也無法控制。
面對這麼多鏡頭,他們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怕因此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也不敢妄動。
「怎麼辦?這麼多人。」
望着無數無良記者猙獰的面孔,與各種尖酸刻薄的問題,張鐵柱和艾小獸也慌了神。
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這麼多人,足有上百,還個個都是能說會道,又懂法的記者媒體。
還都舉着攝像機。
完全不是昨夜那三十多個無腦鍵盤俠能夠相比的。
昨夜面對那些鍵盤俠,拍下他們闖入破壞的證據,到還可以抓捕。
而現在這麼多人,都是記者,怎麼辦?
還能像昨晚那樣全抓起來嗎?
而就在幾人不知如何是好時,宋病與葉天聞聲來了。
宋病依舊穿着昨夜的那件白大褂。
相比於眾人的慌亂,他依舊一副風輕雲淡。
給了艾小獸和張鐵柱一個安慰的笑容。
宋病雙手插兜,淡然來到鐵門前,看向這些無良記者笑問道:「你們找我?」
見到宋病的第一眼,無數無良記者宛若打了雞血一般,瞬間激動起來。
當場突破幾名特警的防線,衝到鐵門前,攝影機話筒就往宋病一人身上懟。
要不是有鐵門攔着,不用懷疑,這些無良記者會像瘋狗一樣,將宋病擠滿。
「宋神醫,你終於肯出來了。」
「你是心虛還是迫於壓力才出來的?」
「你這麼多天也沒用露面,一直在躲避什麼嗎?」
「請你回答我們問題,你長這麼帥,為什麼要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
「你開直播診斷,是不是借着直播的名義,實施為謝過程?」
「對於你為謝傷害過的那些受害者有什麼想說的嗎?」
「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父母嗎?」
「你有沒有一點慚愧羞恥心?」
「今天你不承認我們,我們就不走了。」
……
以為是他們的壓迫讓宋病站了出來,一眾無良記者頓時問的更加激進。
手拿話筒,對着攝像機,就宛若天道,無視一切。
甚至揚言不走了。
「你們確定,我不承認你們就不走了?」
宋病面露怪異,還是重新確認一遍。
畢竟他這輩子沒聽過這種要求。
幾名無良記者微愣,還是順着繼續威脅,「沒錯,我們只是想要真相,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想要的答案,我們就不走了。
我們就一直守在着,直到你回答為止。」
「沒錯…」
宋病:「……」
「那行,既然不想走,那就都留下吧!反正這裏病房多。」
確認過眼神,是精神病院要收的人,宋病給了葉天一個眼神。
這麼多人又怎麼樣?
都是記者又怎麼樣?
有攝像頭又怎麼樣?
來了就別想走了。
葉天會意,眼神冰寒,當即拿出對講機下令,冷淡吐出兩個字,「行動!」
對於這些喜歡捏造是非的無良記者,他同樣沒有好感。
早就想打擊了。
而且安大帥給他們的權利是,無論是誰,凡是威脅到宋病的,都可執行。
記者又如何?
「殺殺殺…」
就在一眾無良記者趾高氣昂,等待着宋病卑微回答時。
千名特種兵集體出動,早已從後院繞來。
接到命令當即殺出,手持盾牌電棍。
頃刻間,呈包圍之勢,宛如大軍,突然殺來。
聲勢浩蕩。
已經具備當初剿滅鬼子的場景了。
「啊~」
「你們這麼敢?」
一眾只喜歡捏造是非打嘴炮的無良記者哪見過這陣仗,當場被嚇的呆住…
又一場大型獵殺時刻,就此展開。
數十枚催淚彈丟出,無數特種兵湧入。
亂披風電擊法就此開啟。
管他三七二十一,打了再說。
用實際行動,回答了這些無良記者的問題。
「鵝鵝鵝…」
在千名特種兵的完美配合下,現場的一百多名無良記者無一倖免。
全部被包了餃子。
慘叫聲此起彼伏。
一坤時後。
煙霧散去,一眾無良記者已經被獎賞銀手鐲,跪在了地上。
至於他們的攝影機和各種話筒。
同樣已經稀碎。
而他們的身上也沒用明顯的傷勢,有的都是內傷。
「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打我們,我們只是想了解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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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記者,你們有什麼權利打我們?」
「虐待,你們這是虐待。」
「我要告官。」
……
一眾被扁的奄奄一息的無良記者微弱開口。
再沒有剛剛滔滔不絕的口才。
「呃?這不是你們要求的嗎?你們說要了解真相,我只是在帶你們了解真相而已。」
宋病卻是無辜攤手,同時看向遠處不少也想上去湊熱鬧的無良記者,笑問道:「你們想不想了解真相,快過來。」
「我們…我們不想。」
遠處的不少無良記者哪裏見過這陣仗,當場被嚇的自覺丟下攝像機話筒,落荒而逃。
他們之所以囂張,是因為自信在攝像頭面前,沒人敢把他們怎麼樣。
甚至他們還要故意去激怒被採訪者。
那樣好得到更多素材。
結果,面對宋病。
這招突然不管用了。
因為他真敢打。
絲毫不被道德束縛。
還一下子就冒出這麼多士兵。
上來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暴打。
絲毫不講道理,你拿什麼玩?
「我們…我們也不想了,放我們走吧!」
「對對對,我們錯了,放過我們吧!」
……
被抓的一眾無良記者見狀,也連忙紛紛認慫求饒。
早已被打出了陰影。
表示不想了。
「你們剛剛不是還說,得不到真相,就不走了嗎?
怎麼現在又不想了?
這讓我很難辦吶!」
宋病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
來了還想走?
一眾無良記者:「……」
「我們…我們…」
一時間,伶牙俐齒的他們竟然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既然不想走,就進來坐坐吧!
送病精神病院歡迎你們。」
宋病微微一笑,抬手示意。
很欣慰,他的精神病院生意是越來越好了。
這才幾天時間,就收穫了這麼多病人。
「不,不要,我不要進去,放開我,放開我。」
「我是XX媒體記者一姐,你們敢抓我會被我的媒體曝光的。」
「犯罪,你們這是犯罪…」
見送病精神病院的大門緩緩打開,原本還渴望衝進去的一眾無良記者,瞬間不想進去了。
極力掙扎。
然而,卻被特種兵想提小雞般,輕鬆提了進去。
要實在掙扎的幅度大的,偷偷開電棒一杵,瞬間安靜下來。
就這樣,時隔一天,宋病的精神病院,再次喜提一百多名病人入住。
同一時間,驚喜連連。
安軒的那個丫鬟捂着口鼻,臉上蒼白跑來。
說安軒身上突然發出噁心的惡臭。
特別是腳。
……
喜歡想當神醫被告,果斷轉行做獸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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