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辰昨天已經看了不少資料,可畢竟還是外行,對客戶的了解肯定沒辦法跟趙思琪比。
趙思琪卻簡直都無語了,客戶目標都沒有,他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等等,難道……
想到昨晚上的經歷,她抿了一下紅唇之後,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說道:「我在一組的時候,於文亮是給了我一些資源的,如果能談下來別說兩百萬了,兩千都不是問題,就是這些客戶太難談了,怕是沒那麼容易搞定。」
「沒事,我就喜歡挑戰有難度的,沒難度的我還沒興趣呢。」
事到如今,無論事實是否真的如她所想,趙思琪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那我們走吧。」
半個多小時後,趙思琪的車在中心醫院的停車場內停了下來。
江辰眉頭一挑,說道:「這裏什麼情況?」
趙思琪道:「中心醫院是春城最大的公立醫院,自然也是我們醫藥公司要爭取的最大客戶。」
「而我們現在要去見的,就是這的採購部主任劉志勇。」
「他的權限很大,只要他想,咱倆別說是一個月的業績,就是一整年的業績也能輕鬆完成。」
說到這她眉頭皺了起來,眼中浮現出了一抹遲疑之色。
江辰看出來了,再次一挑眉頭說道:「怎麼?還有什麼問題?」
趙思琪嘆了一口氣道:「這傢伙仗着自己在第七公司有一定的關係,行事有些橫行無忌,不僅要吃回扣,而且極為貪財好色。」
「如果沒有足夠的好處,他是絕不可能跟咱倆合作的。」
「但以前有於文亮的支持,我給出的條件都不足以讓他簽字,現在連於文亮的支持都沒有了,讓他簽字恐怕更加沒了可能。」
「沒事,先去試一試唄,萬一談成了呢?」
江辰沒太在意,推開車門之後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在趙思琪的引領下,兩人很快來到辦公區的一個獨立辦公室的門口,上面掛着一個牌子,寫的正是採購部經理辦公室。
趙思琪剛要敲門,江辰突然伸手把她攔了下來。
因為他聽到了裏面隱有動靜傳來,似乎是兩個人在對話。
這時趙思琪也聽到了,雖然無意打探他人的私隱,可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有些控制不住,悄悄把腦袋向着門邊靠近了一些。
門沒關死,是虛掩的,透過門縫可以看到一個留着地中海頭型的中年男子和一個年輕護士,正在辦公桌前談話。
地中海的個頭不高,撐死也就一米六幾,雖然笑眯眯的,卻是怎麼看都給人一種猥瑣的感覺。
護士則是因為背對兩個人的緣故,讓人無法看到面容,但是背影不錯,很容易讓人產生無盡的遐想。
這時地中海開口,眼神色mm的,看着面前的護士宛如看待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
「怎麼樣啊梓欣?我之前跟你說的你考慮清楚了沒有?」
「只要你肯答應我的條件,什麼都好商量。」
被他稱呼為梓欣的護士搖了搖頭,嬌軀有些輕微顫抖的說道:「劉主任,求您放過我吧,我不行的,真的不行……」
被她拒絕,劉志勇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語氣冰冷的說道:「陳梓欣,你應該知道拒絕我的後果。」
「就你這樣的小護士,只要我不高興,分分鐘可以讓你滾蛋。」
「而且不光是讓你失業那麼簡單,連你的護士資格我都能取消!」
「到時候別說春城的醫療體系,任何一家醫療單位你都別想進!」
江辰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就連趙思琪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到了極點。
顯然裏面那個地中海就是採購部的主任劉志勇了,可這麼欺負一個護士?
果然是橫行無忌,囂張的有點過分了。
小護士明顯有些急了,聲音帶着哭腔的說道:「劉主任你不能這樣,我明明沒有做錯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你怎麼沒有做錯什麼?你犯的最大錯誤,就是違逆我的意志!」
劉志勇先是一臉囂張的說了一句,然後神情再次變得猥瑣起來:「可你只要從了我,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馬上可以把你提拔成護士長,只是一個晚上而已,難道不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
「而且你要是願意當我的情人,我還立刻可以給你置辦一套房子,每月至少給你兩萬塊的零花錢。」
「憑你自己辛辛苦苦當個護士,什麼時候才能賺到這些?」
說着他又上前了兩步,一邊繼續給予對方壓力,一邊充滿誘惑的對她說道。
「你該清楚才對,現在多少大學生都找不到工作,何況像你這種衛校出身,一輩子只能當個護士的那種?」
「得罪了我,你立刻就得失業改行,跟着我卻可以衣食無憂,一輩子吃喝不愁。」
「這麼簡單的選擇,還用我教你嗎?」
說到最後他手伸了出去,想要按在對方的胸口上面。
這對球他實在太喜歡了,早就想要試試手感,如今近在咫尺,他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你別碰我,再這樣我要喊人了!」
陳梓欣被嚇了一跳,急忙拍開他的爪子後退了數步。
劉志勇卻徹底被激怒了,表情驟然變得猙獰起來:「陳梓欣,我還真是給你臉了是吧?」
「別忘了你弟弟也是學醫的,而且如今就在經開區的地區醫院實習!」
「敢不從我,信不信我連他一塊兒幹掉,讓他以後再也沒有從醫資格?」
「這……」
劉志勇為了今天顯然是早有準備,這話瞬間擊中了陳梓欣的命門,嬌軀也因此瞬間僵在原地。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工作,大不了找個條件不錯的男孩兒嫁了,以她的身材樣貌,做到這點完全不是問題。
可是弟弟不同,萬一失去了從醫資格,恐怕一輩子都被毀了。
重點是以對方在七公司的人脈關係,恐怕真的能夠做到這點。
劉志勇的神情立刻變得得意起來,一臉貪婪的說道:「你就從了我吧,多簡單的事情?不然你弟的從醫資格沒了,不僅你弟,恐怕你爸媽也不會原諒你吧?」
這傢伙說完,油膩膩的大手再次向着陳梓欣抓了過去。
這一次她沒有反抗,而是眼睛一閉,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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