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點點頭,道:「如此,就請趙天師跟雜家出發吧。」說完帶人往門外走去。
後院,朱一品看到正在嘗藥的歐洋,道:「歐洋,你剛才是沒看到啊,這趙奔三居然還得到皇上賞識了,還與百官共商要事啊!」
歐洋想了想,道:「準備下,進宮!」
楊宇軒則是皺眉道:「柳若馨,事情都這個地步了,你還不肯說實話?」
柳若馨一臉委屈無奈道:「我真不知道啊!我就只是帶了個人而已,而且就我們這些手段,瞞得住監察司?」
「額~」楊宇軒和朱一品聞言陷入了沉思,要是以前,他們打死也不信,但歐洋都說柳若馨不知道了。
歐洋笑道:「在這玩猜猜猜有什麼用?直接進宮看看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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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品回頭看了看宮門,感嘆道:「我以為上次說歐洋能隨便進出宮門是句玩笑話呢,沒想到是真的!」回過頭又問道:「歐洋,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歐洋頭也不回道:「以後你就知道了,走吧,帶你們去個地方。」
朱一品疑惑道:「都進宮了,直接去找趙奔三不就行了?」
歐洋回頭翻了個白眼道:「我倒是沒問題,你們不行啊,得換身衣服。」
說話見,四人眾便來到錦衣衛的一個分辦處。
楊宇軒皺眉道:「來這幹什麼?」說完轉身便要離開。
「楊宇軒!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只見聶紫衣一臉不滿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楊宇軒停下腳步,看着歐洋道:「怎麼來這了,我還以為是去監察司。」
歐洋撇嘴道:「就監察司的衣服,你穿上逛一圈絕對會被認成刺客,行了,錦衣衛的衣服至少不會被查身份。」自己都後悔設計成黑色金絲勁裝了,關鍵是還有匪帽,還好監察司大都是暗處活動的。
楊宇軒這才一臉不情願的被聶紫衣挽着手臂走進屋裏。
朱一品看着身上的衣服興奮道:「沒想到你們錦衣衛的衣服這麼精緻啊。」說完撩起腿擺愛不釋手,摸個不停。
歐洋在一旁笑道:「當然了,錦衣衛怎麼說也是皇上的臉面之一了,當然要用最好的材料了。」
看着朱一品那股窮酸像,聶紫衣白了他一眼,不屑道:「這個只有上大朝護衛的時候才穿的,平時誰稀罕穿這個。要不然,怎麼可能多出幾件來給你們穿。」
柳若馨則是撇嘴道:「要不是歐洋那邊的衣服不適合穿,我才不穿你這的爛衣服呢!」說完走到歐洋身前道:「怎麼樣?」
歐洋微笑道:「又帥,又颯!」說完還替她順了下袖子。
朱一品一邊在大鏡子前轉來轉去,隨意道:「沒有啊,這衣服不是挺好的嘛!這可是上好的絲綢,我長這麼大還沒穿過這麼好的衣服呢!」
歐洋無語道:「上次的蜀錦,某人也說了同樣的話。」
朱一品聞言嘿嘿一笑。
聶紫衣看到正在整理衣服的楊宇軒,一個轉身撲到他懷裏,軟聲道:「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該怎麼感謝我啊?」
楊宇軒一臉不自在的轉過頭,道:「你想怎麼感謝?」
歐洋插嘴道:「這還不懂?以身相許啊!」
聶紫衣聞言瞪了他一眼,轉頭笑道:「要不,他們去查案,我們去玩吧!」說話間,手從楊宇軒臉上一直摸到腰間。
楊宇軒趕忙推開聶紫衣,紅着臉道:「行了,還有正事要做呢。」
聶紫衣哼道:「我這就是正事啊!」
朱一品一邊摸着衣服,一邊調侃道:「我說老楊,你怎麼還臉紅了啊?你們本來不就是一對嘛,還臉紅什麼啊!」
楊宇軒走上前,一把抓住朱一品的頭髮,冷聲道:「我臉紅了?」
朱一品被疼的齜牙咧嘴的,趕忙認慫道:「沒有,沒有,你是容光煥發,沒錯,就是容光煥發!」後者這才鬆開了手。
聶紫衣則是有些遺憾道:「行了,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不會幹這種事。」
聶紫衣雙手抱胸警告道:「你們待會可要跟緊我,不然萬一捅出什麼簍子來,我可一概推說不知道,還加你們一條偷盜官服的罪名。」看向歐洋的時候,咳嗽一聲道:「你,你就算了,愛去哪去哪。」
朱一品見此,湊到聶紫衣身邊問道:「話說,歐洋到底是什麼人?」
聶紫衣看到楊,柳,朱三人詢問的目光,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但心裏加了句:「憑什麼要告訴你姓柳的?」
「切~~」
楊宇軒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快點出發吧,快遲到了。」說完還推了她一下。
聶紫衣往旁邊閃了一下,不滿道:「推什麼啊,我自己走。」說完一臉不高興的帶着眾人向目的地走去。
來到目的地,做法已經開始了,台上的皇上一眼就瞥見了抱着手的歐洋,轉頭對着身旁的王公公耳語了一番,王公公看了看歐洋,點了點頭。
兩個公公將做法所需擺好,趙奔三上前了檢查一下,轉身向皇帝鞠躬道:「皇上,草民準備做法了。」
「准了。」皇帝擺擺手。
「等一下。」曹少欽打斷道,然後對皇帝說道:「皇上,這個趙奔三做法要殺生見血。您貴為九五之尊,又誠心禮佛,看在眼裏恐怕有損龍體,是不是遮擋一下。」
皇帝看了眼曹少欽,點頭道:「愛卿所言極是,按你說的辦。」
曹少欽聞言,手一揮,就有四個太監搬上來兩幅半透明布制屏風,一前一後擋住了趙奔三,看樣子這貨是早有準備了。
「天靈靈,地靈靈,妖魔鬼怪快顯靈。」趙奔三嘴中念念有詞,開始做法。
幾個動作之後,拿起菜刀,手起刀落割破了公雞的脖子。雞血濺射道屏風上,看的在場眾人都是心中發毛。
趙奔三將雞血融入調料,開始作畫。只見他雙眼微閉,下筆飛快,沒過多久,一個人的輪廓就躍然紙上。
趙奔三畫完畫,虛弱的打了個踉蹌。徒弟趕忙扶住他道:「師父,就由我將畫呈上去吧!」
歐洋開始不清楚為毛這貨每次畫一張畫就一副腎虛樣,現在看來是心虛造成的。
徒弟雙手捧着畫,交給了一個小公公,隨後轉交到一個太監手裏,最後才遞到皇帝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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