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輕易的讓白甜甜從他身邊溜走,讓他冷着心所做的這一切全都白費。
司徒烈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心裏沉悶悶的悶得厲害。
三年的時間,對他來說,實在太短。
他要的,就是白甜甜的一輩子。
不管他們之間,究竟有沒有血緣,他要她,這是已經無法改變的現實。
對他來說,三年這個數字只不過是讓白甜甜心裏好受些,這個三年過後,還有無數個三年在等着白甜甜,只要他不肯放她走!
靠在一邊牆上的司徒欣兒聽見關門的聲音,忙朝這邊看,見司徒烈出來了,立即撒開步子,跑了過來。
「哥,甜甜嫂子怎麼樣了?!」
「讓她自己休息,這會沒事別進去打擾她!」
司徒烈說完,邁着沉重的步伐,朝走廊的另一端奔去。
司徒欣兒見狀,立即跟着追了過去。
「哥,嫂子身體還沒好,你這是去哪裏?」
該不會又要去臥龍八號當鋪吧?!
司徒欣兒一想到這,就替白甜甜喊冤。
不,她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在發生第二遍!
「這兩天你在這裏照顧她,我回公司解決一些事,等我接她出院。」
司徒烈看了一眼跑上前來的墨影,意思很是明顯!
「哥,又是公司!難道你又要藉助公司的名義,瞞着甜甜嫂子,在外面花天酒地嗎?!你這樣的點子也只有騙騙甜甜嫂子,你騙不了!」
司徒欣兒怕同樣的悲劇會再次重演,她心想,這次無論如何,她都得阻止她哥哥出車九!
司徒烈聞言,臉上的表情更加陰冷。
「欣兒,你要是再這樣無理取鬧,別怪我不念及兄妹情面!」
司徒烈如刺一般的話猛地一下扎在司徒欣兒心上。
她緊緊地盯着司徒烈看。
看着司徒烈這張熟悉的臉,她卻感到異常的陌生。
司徒烈不再說話,電梯開了,他邁着步子走了進去。
站在邊上的墨影看着司徒欣兒一臉谷欠哭無淚的表情,當下心裏也是堵得慌,立即從兜里掏出一塊乾淨的手帕塞到司徒欣兒手上,然後大步朝電梯奔過去。
電梯門一關,將墨影的焦灼的視線,阻擋開來。
司徒欣兒握緊手上的手帕,看着電梯上映着的自己的影子,站在原地,心裏空空的難受至極。
她哥哥變得越來越讓她揣摩不透了。
她可憐的甜甜嫂子,究竟該怎麼辦啊。
———
八樓的總裁辦公室里,司徒烈冷冷地靠在座椅上,面對着牆壁。
墨影拿着手裏的文件,一件件地匯報着。
「總裁,縱火燒了司徒宅的人已經找到了,是個街頭小混混,手下的人廢了他一隻胳膊他才肯說,燒司徒宅的幕後主謀,是老爺。」
『老爺』兩個字墨影說得極輕,司徒烈依舊聽得清楚。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徒烈靠在座椅上,沒有回頭。
「這個那人也不知道,他也只是按照老爺的命令行事。」
「這個老傢伙竟然讓人燒了自己的宅子,看來這其中,一定藏着什麼不可高人的秘密!對了,老傢伙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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