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保鏢走進包廂,很快來到侯少面前,恭敬的請示道「少爺,不知道您有什麼吩咐?」
「把這小子從包廂里轟出去!」
侯少用手一指秦銘的方向,滿臉恨意。
只要把秦銘給趕走了,以他的手段,肯定可以說服江蘭夫婦倆同意訂婚的事情。
「是!」
兩名保鏢面色一冷,大步朝着秦銘的方向走去。
「你們想幹什麼?」
李佳慧一驚,挺身擋在了秦銘面前。
「佳慧小姐,你快點讓開!」
「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小子一頓,讓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侯少惡狠狠的道。
「不錯,佳慧你讓開!」
「這小子胡言亂語,實在是太可惡了,必須讓侯少狠狠的教訓教訓他!」
江蘭和李艷等人也連忙勸道。
因為秦銘故意破壞訂婚的事情,他們一個個都對秦銘沒什麼好感!
「你們確定?」
「侯少,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秦銘的功夫可是很厲害的,如果你招惹他的話,只會自討苦吃!」
李佳慧一臉古怪。
剛才她是出於關心,才會下意識的護住了秦銘。
但是現在她已經醒悟過來,秦銘的功夫高的很離譜,連孫冠聰花重金請的五六名外家功夫高手,還有聶武那種足以開碑裂石的內家功夫高手,都被秦銘不費吹灰之力給打倒了。
以秦銘高超的實力,眼前這兩名普普通通的保鏢又怎麼可能會是秦銘的對手!
「我們當然確定!」
「一個一無是處的孤兒而已,能會什麼功夫,我可不信那個邪!」
侯少嗤之以鼻。
李艷和程
興幾人也一樣,望向秦銘的眼神很輕蔑。
就連江蘭也不例外!
她之前已經從女兒那裏得知了秦銘會功夫的事情,只是她以為秦銘就是那種不良的小混混之類,最多會打打架,不可能有什麼真功夫。
而眼前侯少的兩位保鏢人高馬大,肯定都是專業的高手,對付秦銘一個小小的不良分子,這還不是手到擒來麼!
「好,那你們繼續吧!」
李佳慧點點頭,讓開了身軀。
嘎?
眾人一呆,本來他們都以為李佳慧會從中作梗,誰都沒想到李佳慧會這麼聽話的讓開。
這多少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雙方動起手來,誤傷到李佳慧!
「給我上!」
「打斷這小子一條腿,以示懲戒!」
侯少冷笑一聲,心中再無顧忌,手一揮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小子,給我躺下!」
兩人保鏢猙獰一笑,身上的氣勢很凌厲,迅速朝着秦銘撲了過去。
砰!砰!
伴隨着兩聲劇烈的碰撞,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秦銘出手快如閃電,連續踢出兩腳,正中這兩名保鏢的胸膛。
對方來得快,卻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
轟!
一聲巨響,其中一名保鏢直接撞到包廂的房門上,堅硬的木質房門立刻轟然倒塌。
另外一名保鏢也好不到哪去,身軀重重的摔落在地。
兩人都摔得頭暈眼花,失去了戰鬥力。
見到這一幕。
侯少傻眼了。
程興和李艷兩人也傻眼了。
就連江蘭和李文海夫婦倆都傻眼了!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的是,侯少的兩位保鏢身材健碩,可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被身材削瘦的秦銘給打倒了! ??
而且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秦銘是怎麼做到的,這功夫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眾人很震驚,回想起李佳慧剛才的提醒,他們現在總算是明白過來,原來李佳慧不是在吹噓,秦銘的功夫的確很厲害!
「這……這怎麼可能!」
侯少大駭,揉揉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深知這兩位保鏢都是專業的功夫高手,平時一個人打四五個不成問題。
可是他眼中的高手,在秦銘面前卻如此不堪一擊!
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侯少,我現在才發現,你這個人不但有病,而且腦子還有問題!」
「佳慧剛才都已經提醒過你了,別來招惹我,可你非要作死!」
「你怎麼就那麼賤呢!」
秦銘嘆口氣道。
「你……」
侯少臉色漲紅,心裏不免有些膽寒,但是想起秦銘只是個孤兒,他很快就恢復了底氣。
「小子,你用不着得意!」
「現在社會有錢才是大爺,功夫早就沒有了用武之地,就算你功夫再厲害又如何?」
「以我們侯家的錢勢人脈,我想弄死你這種一無所有的孤兒,易如反掌!」
侯少滿臉冷笑道。
「……」
秦銘很無語,本來他就覺得侯少是個腦殘,可沒曾想對方比他想像中還要腦殘!
「怎麼,你害怕了?」
看見秦銘沉默,侯少哈哈大笑,氣焰更加囂張,居高臨下的姿態仿佛是在看一隻螻蟻一般。
「就憑你?還不配!」
「我只是在想,你一個小小的二世祖,身家只有十來億而已,是哪來的勇氣!」
秦銘輕蔑的看了對方一眼。
經過這段時間的奮鬥,他已經積累了一些關係人脈,除了林家以外,徐家和周家跟他的關係都不錯。
尤其是徐家,不但和他相交莫逆,而且雙方還是製藥公司的商業合作夥伴。
以他的人脈,或許沒有能力跟大家族的嫡系少爺相抗衡,但是像侯少這種不入流的貨色,他還不放在眼裏!
「是金錢和權勢給我勇氣!」
「你剛才打傷了我的兩位保鏢,已經涉嫌故意傷人,我現在就報警把你抓起來!」
「到時候你就等着去警局裏慢慢享受吧!」
侯少冷笑一聲,取出了手機。
「你……」
「姓侯的,這次明明是你讓手下先找秦銘的麻煩,你怎麼反而把責任都怪到秦銘的頭上?」
「你還要不要臉!」
李佳慧驚呆了,怒從中來,她以前見過無恥的,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侯少這麼無恥的!
「不管是誰先動的手,按照法律,打傷別人起碼也應該賠償醫藥費,這是最基本的道理!」
「這小子是個窮酸孤兒,我估計他肯定沒錢賠償醫藥費,他就等着坐牢抵債吧!」
侯少嘲弄一笑道,心裏更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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