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幹嘛?我要貼貼,我要抱着你睡,我要聞着你身上的味道睡!」
陳怡貼了上去,溫柔地摟住了葉秋白脖子,她用鼻子蹭了蹭葉秋白的下巴,有些野蠻地親了一下葉秋白的臉頰,然後把俏臉貼在葉秋白的頸脖間。樂筆趣 m.lebiqu.com
她那親昵的樣子,像是慵懶貓兒一般,讓人有種忍不住上手去揉搓的衝動。
「你這樣,我還怎麼睡?」
葉秋白有些無奈。
「我不管,我就要這樣,要不我們都別睡了,我們說話,說到天亮,嘿嘿!」
陳怡嘿嘿一笑,有些開心地道。
「臭男人,你會不會感覺我特別幼稚?」
陳怡突然問道。
「你不是一直那樣嗎?幼稚?好像也不是幼稚吧!」
葉秋白一隻大手玩弄着陳怡的秀髮,一邊回答道。
「我是在你面前才這樣的。你是我喜歡的男人,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我愛你,所以我想向你展現我所有的樣子。」
陳怡甜甜的說着,說罷,含情脈脈地親了一下葉秋白的臉頰。
「我知道。」
葉秋白撫了撫陳怡的秀髮,笑着道。
「臭男人,我發現,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你知不知道,你把人家的魂都勾走了!」
「這輩子,我就賴上你了,你永遠都不能嫌棄我。」
陳怡眉目流轉地看了一眼葉秋白稜角分明的臉龐,眼神中流露出濃烈的愛意。
葉秋白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此情此景,他低下頭,狠狠地餵住了陳怡。
陳怡感受到葉秋白的動作,也是自覺地閉上了眼睛,回應着葉秋白,似乎十分享受葉秋白的親吻,摟着葉秋白脖子的雙手也緊了緊,仿佛要將葉秋白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兩人激烈地互動着,情到深處,場面毫無辦法地失控了。
房間之中,春意盎然。
時間流逝,時至深夜。
夜深人靜的時候,村子裏面大多數人都已經進入了睡眠的狀態,但陳莎莎家中還是燈火通明。
此時此刻,陳莎莎坐在床邊抹着眼淚,王翠華則是在房間裏面走來走去,一副着急的模樣。
「女兒啊,你不是說你把他拿得死死的嗎?你不說,幾萬塊錢的包,他都願意給你買嗎?」
「你不是說,他什麼都聽你的嗎?怎麼會這樣?」
王翠華萬分不解的樣子。
「他以前是這樣,但誰知道他犯了什麼神經?」
陳莎莎哭着道。
「我早就跟你說了,差不多得了,你怎麼就不聽呢,現在好了,他人走了。」
王翠華又是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
「爸明天就回來了,要是他知道這個事情,他肯定會怪我的。」
陳莎莎又是道。
「你不是說追你的比他優秀的人,能從村口排到江城嗎?你找個大冤種過來,應付一下你爹。」
「事情鬧成這樣,你爹回來,我們都不好交代。你爸是死腦筋,對待兒女婚姻的事情,很嚴肅。」
王翠華推了一下陳莎莎。
「大冤種是有,但比他有錢的,比他學歷高的,根本沒有。你以為是在某博某音呢,人均985、211,人均年入百萬。」
陳莎莎還是抹着眼淚。
「也不用多優秀,應付一下而已。」
王翠華又是道。
「媽,就算應付一下,現在趕過來也來不及了。而且,這些事情,三叔一家都是知道的,差不多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帶回來的男朋友是蔡才良。」
「這要是突然換一個,我以後在村里還怎麼抬起頭做人?」
陳莎莎說着,眼淚掉得越發厲害了。
「小蔡人是不錯的,要不你求求他,讓他回來?」
王翠華委曲求全地道。
「我不想求嗎?問題是電話打不通,微信所有聯繫方式,都拉黑了。」
陳莎莎哭着說道。
「這你以前把他拉黑了,他是怎麼聯繫你的?」
王翠華問道。
「他會直接來找我,他以前不是這樣。他以前,無論我多不講理,多任性,他都會慣着我。」
「他憑什麼不慣着我寵着我?」
陳莎莎很是委屈的樣子。
「這小蔡,不會是真的要和你分手吧?」
王翠華有些擔憂。
「這是他第一次和我說分手,以前她從來不和我說分手的。」
陳莎莎收住了一下眼淚,看向王翠華,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莎莎,有些男人是從來不說分手的,但一旦說分手,就真的分手了,這個小蔡,很可能就是這樣的人。」
「他可能一直在容忍你,但是,現在終於是容忍不了了,只是你一直以來都沒有發覺而已。」
「他的耐心,可能已經被消耗光了。他走得這麼決絕,肯定是下了重大的決心的。」
王翠華有些無奈地道。
「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裏讓他不滿意了?」
陳莎莎很是委屈的樣子。
「你早點睡吧!」
王翠華說罷,便是離開了。
王翠華離開之後,陳莎莎則是抱着被子再次哭了起來。
第二天,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早上的陽光有些溫和,透過窗簾的縫隙,溜進了陳怡的房間。
陳怡慵懶的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在被子裏面伸了個懶腰。
她低頭看了看被子裏面,發現空無一物,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俏臉微微一紅。
昨晚說好的不要不要,最後還是情不自禁了。
不過,昨晚的葉秋白,是足夠的溫柔。
這麼想着,陳怡轉過身子,輕輕地咬了一下葉秋白的手臂。
葉秋白正在睡眠中,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臂傳來疼痛的感覺,他有些懵逼地睜開了眼睛。
「你又在幹嘛?」
葉秋白看着陳怡。
「咬死你!」
陳怡張牙舞爪地道。
「咬我幹什麼,我又沒得罪你。」
葉秋白有些無語。
「昨天晚上說好的不瞎鬧,結果你還不是瞎鬧了,臭男人。」
陳怡白了葉秋白一眼,嗔怪道。
「那是我瞎鬧嗎?不是你先瞎鬧的嗎?」
葉秋白戲謔地笑了笑,這女人還真是會反咬一口。
「是你是你,就是你,你這男人壞透了!就要咬死你。」
說着,陳怡又是咬在了葉秋白的肩膀上。
「你這是在故意挑釁我,休息了一晚上,你是不是又想我對你瞎鬧了?」
「今天天氣這麼好,要不我們起床前做個實驗?」
葉秋白看陳怡這麼個樣子,嘴角勾了勾,露出一絲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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