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這孩子,剛剛進科學院那一年,有一次蕁麻疹發作,還是我給處理的。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那時候,我幫他檢查身體,發現他的右邊屁股,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被叫做朱老的老太太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
眾人一聽這話語,終於是瞭然了。
「胎記和手相都差不多的。不會有差的,就是這小子,我可以用小姜聲譽和地位保證,這小子就是我們認識的葉秋白。」
楊永河非常肯定地道。
只是,姜永壽聞言,卻是一頭黑線。
為什麼要用我的聲譽和地位保證,難道你自己沒有聲譽和地位嗎?
「咳咳,既然大家都沒看出什麼問題。那麼,基本上確定他的身份沒有問題了。」
「既然身份沒有問題,那麼,所謂學術問題就更加是扯犢子了。」
「在座各位前輩,都算是葉秋白那小子的半個老師,有這麼一群老師,那小子還需要學術造假。」
「這小子分分鐘是被人坑了。」
姜永壽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有些鬱悶地道。
「要不把他帶回去帝都好了,他呆在江城國立大學,不是大材小用嗎?」
一個拄着拐杖,鬚髮盡白的老爺子語氣冰冷地說道。
「就是,把他帶回帝都,搞清楚他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要是能回到帝都,很多偉大的項目,說不定能重新啟動。」
「但是,他現在失去了很多記憶,我們也不能想當然了。」
「」
眾人議論紛紛了起來。
「諸位的想法,我都能理解。」
「但是諸位應該明白,那些偉大的項目被停止了,可不只是因為葉秋白消失了。就算葉秋白不消失,那些項目也會被停止的。」
「諸位前輩更加應該明白,這上面的某些人,位高權重,但卻不是自己人。這某些人,時時刻刻都想着怎麼迫害他。我們科學院內部是鐵板一塊,但是我們保護不了他。」
「當年保護不了,現在也保護不了。所以,把他帶回去這個想法,暫時還是不要有了。」
姜永壽有些無奈地道。
「腐儒、聖母、文賊,說我們科學院研究大規模殺傷性的武器,不人道,甚至還要銷毀科學院多年來的尖端武器。」
「殊不知沒有我們科學院研製的堅船利炮,敵人的鐵蹄早就踏遍了神州大地了,哪有這些聖母搖唇鼓舌餘地?」
有人痛心疾首地說道。
「現在的科學院,早就不是科研人的天堂了,回去做什麼?」
「說的沒錯,這小子是個大才。回去之後,那些文學院出身當權者,肯定想盡辦法誣陷他,毀了他,還不如不回去。」
「形勢如此,也沒有辦法。」
「」
一眾人議論紛紛,頗為感慨。
「我們在江城還要呆上一個星期。等到調查工作走完形式,我們和這小子吃個飯,探探他的虛實。」
「今天在場的人太多,有些話還是不好說。」
「楊老,你今天和他聊了很多,大家也都是有看到的。這樣,你找劉校長要個這小子的電話號碼,到時候約他出來。」
姜永壽想了想,當機立斷。
「小姜,你這不是有他資料嗎?電話號碼,資料上不應該就有嗎?」
楊永河反問道。
「我們手裏的資料,又不是入職資料,怎麼會有聯繫方式這些?」
「聯繫方式,還是要問校方。」
姜永壽回答道。
「那行吧,我找劉國棟要一下,我跟他也熟。」
楊永河答應了下來。
姜永壽說完話之後,便是坐了回去,大巴車緩緩地朝着市中心而去。
此時此刻,葉秋白也是回到了辦公室。
這個鐘點,是下午四點多的樣子。
辦公室里,只有陳怡一個人。
而此刻的陳怡,趴在桌子上,像是睡着了。
葉秋白見狀,也是沒有去打擾陳怡,而是有意放輕手腳,回到了自己座位。
然而,即使葉秋白已經儘量不打擾到陳怡,他坐下之後,還是把陳怡吵醒了。
陳怡抬起頭,看了葉秋白一眼,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
「葉老師,你回來了?」
陳怡看了看四周,問道。
「回來了。不好意思,想不到還是吵醒了你。」
葉秋白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說着,葉秋白看了一眼陳怡,只是看了一眼陳怡之後,葉秋白的眼睛就是移不開了。
他看着陳怡胸口的位置,整個人都呆住了,因為此時此刻,陳怡胸口衣服上關鍵位置的一顆紐扣鬆開了。
從紐扣鬆開的位置,葉秋白能清晰看到白的,蕾絲邊,還有大片雪白的洶湧波濤。
這一幕,看得葉秋白老臉一紅,血氣上涌,感覺有些上頭。
「沒事,葉老師,我中午沒午睡,所以,就感覺比較困,眯了一陣子。」
陳怡說着,伸了個懶腰,只是這麼一伸懶腰,葉秋白能看到的風景就更加多了。
看着誇張的風景,葉秋白有些繃不住了,不小心被口水嗆了一下。
陳怡發現了不對勁,看向葉秋白,再順着葉秋白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前。
發現自己最關鍵的扣子竟然鬆開了,她腦瓜子嗡一下,俏臉騰一下紅了。
連忙用雙手捂住胸前。
「葉老師,你這人,你這人怎麼這樣?」
陳怡連忙扣上了扣子,又羞又怒地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葉秋白一臉尷尬地說道。
「你還說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陳怡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這不是太震驚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沒來得及提醒你嗎?」
葉秋白紅着臉為自己辯解道。
「你神經病,你就是敢做不敢當,你就是故意不提醒我的,然後你就一直看。」
陳怡又是怒道。
「行吧,你說什麼是什麼?這不能怪我,這是你自己漏出來的,我是不小心看到而已。」
葉秋白有些無奈,誰能解釋為什麼自己和陳怡在一起的時候,總會出現類似的尷尬一刻?
他甚至都懷疑這女人是故意的了。
「按照你這麼說,你還是正人君子了?」
陳怡狠狠地白了葉秋白一眼,又羞又怒地道。
「難道不是嗎?」
葉秋白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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