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怎麼說?」易中海見秦淮茹過來,急切問道:「他要什麼條件才肯出手?」
秦淮茹的視線越過易中海,看向他身後的潔白公廁。
她知道這是張和平設計,婁曉娥出錢建的公廁,裝修得比她家都漂亮。
似乎是從參觀了這個公廁後,她就有些嫉妒婁曉娥了,憑什麼她家那麼有錢!
而現在,她有些怪自己鬼迷心竅,為什麼要偷婁曉娥的情趣內衣出來搞事,許大茂沒了婁曉娥,哪有錢出來鬼混。
如今,這事該怎麼收場!
「淮茹?」易中海伸手在秦淮茹眼前晃了晃,見她回過神來後,追問道:「張和平怎麼說?」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皺眉說道:「婁家昨晚已經請張和平去醫院看過婁曉娥了,說是婁家選擇保守治療,婁曉娥30天內能醒!」
「也就是說,這30天內,婁曉娥隨時都可能醒!」易中海說着,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然後帶着她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
「既然婁曉娥沒問題,那就輪到對付許大茂了!」
「不過,今天太晚了,你有沒有給棒梗他們送吃的去?他們在所里冷不冷?」
接下來幾天,張和平都在家裏用木頭雕刻小人、牆飾等物,他打算將這些小東西粘在航母、運輸機、潛艇模型內部,以求逼真。
而秦淮茹那邊
如果張和平知道這個寡婦自始至終沒去醫院道歉的話,怕是要想起曾經,棒梗兩次偷他家的東西,秦淮茹都沒道過歉。
2月7號中午,傻柱在家忙着炒菜,激動的等着秦淮茹的堂妹到來。
而得到消息的許大茂,也早早的窩在了家中,等着破壞傻柱相親。
秦淮茹沒有得到許大茂的諒解書,昨天竟然氣憤的告訴許大茂,今天要給傻柱介紹她堂妹,氣死許大茂!
「呵!爭風吃醋的小女人!」許大茂坐在炕上,耳朵偷聽窗外動靜,心中盤算着等把賈張氏、棒梗送去勞改後,以後就可以去賈家屋裏搞事,不用再去倉庫那麼冷的地方了。
至於秦淮茹的怨念,在許大茂想來,多給點錢就行了。
「喲!秦淮茹,這是你的堂妹嗎?長得真漂亮!」
易中海的聲音從中院傳來,立馬讓許大茂激動了!
「快請進!」傻柱的聲音響起,「一大爺,你和一大媽趕緊過來,開飯了!」
「好,我去把老太太也叫過來!」易中海走到後院,就扯着嗓子喊道:「老太太,柱子今天相親,請你去把把關!」
「把個鬼門關!」許大茂在窗後一邊詛咒,一邊下炕穿衣。
許大茂卻沒想過,第一回相親,男方怎麼會整這麼多人過去,不怕嚇走小姑娘嗎?
許大茂在門口等了一會,直到易中海把聾老太請進了中院正房,他才裝作若無其事的去了前院,然後坐到了張家東廂房窗下的小茶几旁,等着!
而中院正房,秦淮茹帶着兩個閨女最後一個進來,見易中海看過來的眼神,點了一下頭,確認許大茂中計了。
接着,針對秦京茹這個傻妞的戲碼來了。
秦淮茹一上來,就給秦京茹整了一大碗蘿蔔骨頭湯,「嘗嘗我們軋鋼廠何大廚的手藝!」
「京茹,我們柱子的湯好不好喝?」易中海笑盈盈的看着剛喝完湯的秦京茹,見這鄉姑點頭,便拿着湯勺又給她舀了滿滿的一碗湯,「好喝就多喝點!」
坐在一旁的傻柱,給秦淮茹猛使眼色,結果秦淮茹一直對傻柱點頭,「好吃!」
傻柱看了一圈,聾老太在專心啃骨頭,傻柱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一大媽,想讓她幫忙介紹兼誇讚一下他傻柱。
「京茹,這是何雨柱。」一大媽笑着看了傻柱一眼,然後朝秦京茹介紹起了傻柱的工作、工資、住房等情況。
只是,秦京茹連喝了兩碗湯,加上過來的路上,秦淮茹還讓她喝了一壺水,秦京茹此時就有些坐不住了。
一大媽剛說完,秦京茹就湊到秦淮茹耳邊,「姐,我想去廁所。」
秦淮茹狀似隨意說道:「走吧!剛才給你指了公廁在哪,找得到吧!」
「找得到!」秦京茹說着,起身對眾人歉意地笑了笑,就快步走了出去。
秦淮茹跟着起身,把秦京茹送出二門,餘光瞥見左邊東廂房窗外的許大茂,嘴上卻對走向院門口的秦京茹大聲囑咐道:「快點回來啊!都等着你相親呢!」
許大茂看了秦淮茹一眼,就急忙起身,追出了院門,找那個鄉下妹子詆毀傻柱去了。
當晚,母親馬秀珍跟張和平八卦,「今天中午,秦淮茹帶着她鄉下堂妹進城,跟傻柱相親;結果那姑娘去上了一趟廁所,人就不見了!」
「秦淮茹的堂妹?」張和平停下手中的刻刀,疑惑問道:「棒梗和賈張氏都被關進所里了,秦淮茹還有心思給傻柱當媒婆?她堂妹叫什麼?」
馬秀珍略微遲疑說道:「好像叫秦京茹。」
聽到這個名字,張和平就更加疑惑了,傻柱、秦京茹、許大茂秦淮茹想幹什麼?
張和平的這個疑惑,隨着秦京茹次日被許大茂一早哄騙回鄉,就一直持續到了2月16號,婁曉娥醒來這天。
婁半城派他的三輪車司機,把張和平請到醫院複診。
然後,張和平就見婁曉娥在病床上,向警察述說事發當天的事。
當婁曉娥聽說棒梗已經被放了出來後,不由氣憤道:「棒梗把我肚裏的孩子都撞掉了,還讓我昏迷了這麼多天,你們為什麼要放他出來?」
「婁小姐,這是你丈夫於2月8號出具的諒解書,可以看看。」
婁曉娥看向警察遞來的一張紙,想拿去看,卻沒成功。
「情況就是這樣,你如果想追究那個小孩的責任,你作為當事人,可以申請撤銷你丈夫的這封諒解書。」
「不用了,謝謝兩位!」婁半城起身送人。
「爸!」婁曉娥不幹了,「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婁半城進來,嚴肅的看了婁曉娥一眼,然後對旁邊站了許久的張和平,笑道:「讓小友看笑話了,還請幫曉娥看看。」
「嫂子,你要是想不通,就找人揍他們一頓,何必自己氣自己。」張和平笑嘻嘻的出了個餿主意,然後就摸上了婁曉娥的左手脈搏。
張和平接着又摸了一下婁曉娥的後腦,這才說道:「最近三天不要下床,最近三個月不要劇烈運動,不然會出現頭暈眼黑症狀,其他沒什麼,喝點金銀花茶就行了,不用吃藥。」
語畢,張和平就背起了藥箱,收了婁半城遞來的大紅包,謝絕了三輪車送,就跟着趙醫生去了旁邊的樓梯口,解答趙醫生看了張和平那份演算草稿後的一系列問題。
張和平一走,婁曉娥就忍不住了,「爸,你就這樣看着我被他們欺負嗎?」
「這個仇先記下,三天後,送你去港島找你大哥!」
「我不去!」婁曉娥氣憤道:「許大茂跟秦淮茹肯定有姦情,我非抓他們一個現形不可!」
「必須去!」
「要去,也要等我跟許大茂離了婚再去!」婁曉娥瞪着她爸,「不然,我算什麼了?」
感知:小成.
張和平沒想到婁半城在港島那邊早有佈局,他大兒子竟然已經過去了。
至於婁半城對賈家的做法,張和平給了對方一個「忍者神龜」的評價,真是能忍!
張和平跟趙醫生告辭後,徑直回了家,打開紅包數了一下,還是200塊。
錢這玩意雖好,但這年月還得有票才行!
算上剛得的200塊,他家裏的賬上就有2800多塊錢了。
他想繼續囤房,卻畏手畏腳的不敢出手,擔心明年因為房子多了出么蛾子。
至於2月7號,秦淮茹給傻柱介紹秦京茹那檔子事,張和平漸漸回過味來了。
秦淮茹這是拿捏住了許大茂的尿性,將秦京茹帶進城,表面是給傻柱介紹對象,實際上是借許大茂破壞傻柱相親的契機,將秦京茹餵進許大茂嘴裏。
然後,以許大茂與秦京茹的破事做威脅,於2月8號拿到了許大茂對棒梗的諒解書,進而救出棒梗。
而賈張氏,則留在所里,承受婁家的怒火!
只是,婁半城敢發火嗎?
當張和平把他今天聽到的,以及他推測的信息,八卦給母親馬秀珍和3個姐後
「麗莉,明天我們把家裏這台縫紉機搬過去,將婁曉娥的縫紉機還掉!」
「弟,你以後離許大茂遠點!」
「姐,我是你的親妹妹,你可不能像秦淮茹那樣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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