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賈嶸真不明白了,不好意思的問沈清。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沈清嘆息,「當初你能打動我與你合作時,本來也是很聰明的,怎麼一旦遇到你家人的事情,你就如此亂了方寸呢?」
「你好好想想,武家肯定是知道你拿不出五萬兩的,所以,他們猜測你肯定會賣鋪子,但是,你賣鋪子,你去找的人都是不敢買的,對不對?」
賈嶸點頭,「嗯,那些都是我認為能好好對待我家鋪子裏那些掌柜和小二的人。但他們似乎是被武家警告過了,不敢買,都說沒錢。」
「但武家沒跟我們打過招呼,想來,他是知道你會來找我的,想明白了嗎?武家的目的,就是我們陸家。」沈清嘆息着說道。
「當年武家得罪過我,所以,這些年,我陸家即便沒對付武家,但是也不打算跟武家合作,試想一下,陸南商會總會長的身份,卻不搭理他們武家,武家這些年怎麼可能還能忍得住?他們想讓陸家搭理他們,合作也行,作對也行,他想讓陸南看到他們。」
「所以,你就成為了那個被他們利用的媒介。其實,你可能不知道,他家,之前還打算利用楊家和柳家使手段要引起我們的注意,但是他的手段被楊家和柳家都化解了,事情也沒捅到我們面前來,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畢竟一個家族奮鬥起來也不容易。」
「但是,沒想到,武家還是不死心啊!」沈清聲音冷幽的說了一句
賈嶸臉色也瞬間慘白,是啊,是自家人蠢,中了武家的計。
這就是自己當初選擇靠陸家這棵大樹最終得到的報應嗎?
可是,能怪陸家嗎?
他趕緊站了起來,「對不起,夫人,我給您惹禍了嗎?」
沈清搖搖頭,笑了笑,「你還給我惹不到禍端,只是,你家這一次怕是要吃些苦頭,你要好好學習一番了,商場如戰場,你要想活下來,需要學習的還很多。」
轉頭,她對陸南道:「占青,看來,這些年,我們不找武家的麻煩,武家倒是忘了當初他們自己的約定了,又開始作死了。」
陸南點頭,「淡淡的道,夫人放心,春天來了,武家該破產了!」
沈清點頭,看向賈嶸,「回去吧,你鋪子的地契先留我這兒,我給你保管着。染布坊也不用去贖回來,終究你會拿回來的。回去安心過年,告訴你家人,賈家如今一無所有了,就你們目前手裏那些現銀,餘生只要誰也不惹事,只是個吃喝生活,想來,你們一家人過個一輩子普通人的生活還是沒問題的。」
賈嶸瞬間渾身無力,嘆息了一聲,點點頭,恭敬的交上了鋪子的地契,恭敬告退,就要離開。
沈清站起來,又說了一句:「賈嶸,也許你不算很聰明,但也絕不是個笨人,如果你很喜歡做生意的話,願不願意跟着我,以後,幫我管理我名下的生意,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安排你進培訓班學習經商之道?」
賈嶸抬頭怔怔的看着沈清,良久恭敬行禮,「是,屬下願意。」這是他一直求之不得的好機會。
「拿着,這是你的身份牌,正月十五後來找我領差事。」沈清手一擺,手中多出一個木牌來,遞過去。
賈嶸恭敬接過,就見正面是管事兩個字,背面是紅妝二字。
紅妝是陸夫人的鋪子他知道,沒想到,會給自己紅妝管事的令牌。
「別的什麼都別問,年後來找我,我給你安排差事,這之前,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有這個令牌。」沈清淡淡的說完,回門廳去了。
賈嶸應聲,收起令牌離開。
沈清進去,對上陸南望過來的幽幽眼神。
她笑了一下,「怎麼了?」
「清清覺得他很好用?」陸南聲音也是幽幽。
沈清笑了一下,「武家破產,名下產業不少,這鎮上的商家不少,想要瓜分的人肯定很多,陸會長,不若明日招商會的理事去商量一下怎麼分武家?」
陸南點頭,「這個我來安排,夫人不用操心。」
武家雖然為商會會員,但是他們對賈家出手在先,這樣的手段,是商會不允許的,因此,武家會被商會執行強迫性破產。
武家的資產會被拍賣,所得的銀兩會上交朝廷。
而武家會被流放。
之前還沒有哪家敢明目張胆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武家,就當是殺雞儆猴那隻雞吧,敢挑釁陸家,挑釁商會的規矩,陸南自然是不用手軟的。
他陸南,從來就不是個好欺負之人。
熱熱鬧鬧的新年過後,大年初一,商會的各位理事被急招回商會開會。
聽說了武家做的缺德事後,商會眾人自是不打算再留着武家了,本來武家在這鎮上的青樓和賭坊就不受商會的待見,但也不好叫人直接關了,這一次,正好可以處理了。
正月初二,商會對武家正式下了撤商令,上面有總商會的蓋章,還有官府的印章。
武家除了現在住的府邸可以留着,人可以留着,武家名下所有的資產,全部由商會收回拍賣,拍賣的錢都要上繳國庫。
武家在新年期間收到這一封撤商令後,一臉懵逼,還有這種東西?
而且,上面還裁定,武家五代之內不許經商,不許參加科考。
武家家主接到後,氣的渾身發抖,「他陸南怎麼敢?他哪來的這麼大權力?我們上面也有人,我去找郡君大人。」
新上任的郡君,是他們武家的一個親戚。
好歹,商會定的是半個月後拍賣武家的資產,這段時間只是全部貼了封條。
武家主於初二當夜就帶着人前往廣陵城求助。
但是,十二天後,他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武家這次真的完了。
郡君聽到他家做出那樣的事情,氣的見了他就罵,也告訴他,陸南真的有那個權力。
而且,讓他要想保住武家不被趕出鎮子,就最好去求陸家,求他沒用。
其實,武家的罪責,這一次求誰都沒用了。
賈嶸的母親,在大年三十那日,沒扛過去,人還是去世了。
哪怕賈嶸回去告訴她,陸夫人答應幫自家了,賈家不會倒,賈母還是過不去被賈父氣的沒了活下去的欲望的想法,人是在昏沉中沒了的。
沈清也是在正月初二那日知道的,還是白管家出去時,聽人說的。
這也是商會正月初二就對武家做出裁定的原因,他們這一次的鬧騰,背上了人命。
雖然人不是被武家直接殺了的,但是,是受武家挑起的這個事情的影響,去世的。
賈嶸整個人消沉了很多,一直沉默的給自家娘辦着身後事。
正月初三,沈清和陸南去了一趟賈家。
賈嶸見到他們倆時,就給他們跪下了,對着他們說謝謝。
昨日下午,他就聽說了商會對武家的裁定,他有一種復仇後的快感,但心中又忍不住悲傷,娘再也回不來了。
沈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本來是想磨鍊一下賈嶸的,他家的染布坊,在武家被滅後,肯定能拿回來,但她那日沒說,只是想讓賈嶸日後靠着真本事拿回來。
卻沒想到,賈夫人竟然沒扛過去。
賈嶸搖搖頭,「不是夫人和陸家主的錯,我娘是對我爹太失望了。」
陸南嘆息一聲,看了一眼一邊跪着的賈嶸的夫人和女兒,「你節哀吧,先照顧好妻兒,一切等正月十五後再說,正月十六商會會舉行武家的家財拍賣會,你也去看看。」
賈嶸輕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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