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具身體如果容納兩個靈魂,會如何?
白天的靈魂是急診科醫生,用雙手拯救人的生命。筆下樂 m.bixiale.com
夜裏的靈魂是連環殺手,一次次終結人命。
黑與白交匯,當時間混沌後。
是救人者?
還是殺人者?
《雙生》這部戲,男主伏晝。
伏晝有一個還沒出生就夭折的弟弟,叫伏夜。在母親體內時,就被哥哥給『吃掉』。
伏晝從小就能感覺到自己弟弟的存在,就像是另一個人格和意識,與自己共用同一個身體。
童年的慘案,令伏晝親眼目睹了家人被殘殺的全過程。
自那之後,他便失憶了,忘記了伏夜的存在。
直到他長大成人,進入h醫院成為一名優秀的急診科醫生後,一樁樁慘案發生。
伏晝在搶救受害者時,發現受害者手裏竟拿着自己的一枚戒指。
從這一個受害者身上,他逐漸發現了最近發生的許多慘案背後,都有自己的影子!
而這些受害者,竟都和當年家人被殺的事有關。
伏晝發現了伏夜的存在
白與黑,開始對峙。
薄一白和姜酒都看完了本子。
兩人的神色都有一丟丟的微妙。
「我都有點懷疑陳禿子是不是會點啥玄門玩意兒了。」
《雙生》這個劇本吧,乍看和薄一白還有薄一黑沒啥關係。
但細細推敲,本質上又很像啊。
一個在拯救世界,一個在毀滅世界。
當然,現在的薄一黑已經懸崖勒馬了。
但一些內核還是能對號入座的。
譬如劇本里的伏夜殺那些仇人。
薄一黑的黑化之路,不也是從報仇開始的嘛?
兩人選擇的都是極為過激的一種方式。
姜酒看了眼薄一白。
雖然薄一白沒吭聲,但她還是看出來了,他心動了。
這個本子乃至角色本身的矛盾性和挑戰性,絕對是薄一白喜歡的。
還有就是這本子與他的相似度
姜酒自己也是演員,知道好的本子對一個演員的吸引度,絕對是有癮的。
不過
「本子很好,但拍不了。」
薄一白搖頭。
一是沒時間,二是情況也不允許。
「現在你和薄一黑日常互換,的確是不能拍。」姜酒沉吟道:「不過我覺得這種情況也不會持續太久。」
「或者等我生了寶貝後,讓兩個小傢伙換一換你和他的交換時間,白天你留下,晚上他過來,也不影響你去拍戲。」
「不要。」薄一白說的異常堅決。
「你真準備在家當兩年全職奶爸啊?」姜酒詫異的看着他:「不怕憋瘋?」
「孩子那麼可愛,怎麼會無聊。」
姜酒:「」
聽上去小律和小心,像是您老的兩個玩具。
「那就現在去唄。」姜酒托腮道:「明兒薄一黑來了我和他商量商量,再讓小寶貝們動動小手,你倆調個班不就成了。」
「真的不用。」
薄一白搖頭:「本子的確很好,但對現在的我來說,有多餘的時間,不如陪着你。」
姜酒舔了舔唇:「你每次回來也就陪我睡覺,其實也沒啥用啊。」
薄一白:「」
薄先生的臉不出意外的有些難看。
薄太太自知失言,趕緊找補:
「那什麼薄一白薄么兒!老公!你聽我解釋」
「哎呀你別走啊!你走那麼快你給我個狡辯的機會!!」
「啊我腳扭了」
薄一白立刻站定,臭着一張臉殺氣騰騰的走回她身邊。
姜酒立刻裝成一副站不穩的樣子。
「腳扭了,好痛。」她眨巴着眼。
「姜小酒,你知道你現在演技多拙劣嗎?」薄一白咬牙切齒的盯着她。
「真扭了,你不信我?」
薄一白信她才有鬼,那臉上就差沒寫明:我腳扭了,我騙你的!
他蹲下身,檢查了下她的腳踝。
一看那腳踝,他心裏即便真有鬱悶,也消散了。
「知道自己腳踝是腫的,還跟着跑什麼?」薄一白斥責道。
姜酒笑眯眯的看着他:「心疼我了?」
薄一白瞪了她一眼,等他站起來,姜酒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罰你抱我回房間,讓你剛剛不理我。」
「小無賴。」
薄一白打橫將她抱起來,往房間走。
姜酒窩在他懷裏,笑容得意。
「無賴也是被你寵出來的啊。」她笑嘻嘻道:「無賴小氣還嬌氣呢~怪你自己吧。」
薄一白被她逗笑了好幾次。
「你就有恃無恐吧。」
「哼哼。」姜酒挑眉,「被偏愛的向來都有恃無恐。」
她摟緊薄一白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
「別鬧,走路呢」
薄一白怕摔着她。
姜酒偏不干,「親一個,再親一個嘛~」
「姜小酒,你現在真的越來越皮了!」
薄一白拿她沒轍,抱着她,由着她各種各種親。
男人眸底漸起烈火。
姜酒這才罷休,得意的舔唇,賊笑道:「孕後期,不宜運動,麻煩薄先生今晚多洗幾次冷水澡吧。」
薄一白意味深長的看着她:
「腳崴了,手沒崴吧?」
姜酒:「」
「薄一白你這是虐待孕婦。」
薄先生勾唇:「這回是你自找的。」
「薄一白!!你變了!」
男人點頭:「男人嘛,婚前婚後兩個樣,變了正常。」
姜酒啞口無言。
這波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絕了!
用魔法打敗魔法,還得是你薄一白啊!
第二天,姜酒一整天都在揉自己的手腕。
吃早飯的時候,也是一臉的不爽。
薄一黑已經過來了,享用着薄一白走之前做好的早飯。
他看着姜酒那德行,皺了皺眉,「你手怎麼了?」
姜酒嘴角扯了扯,抬眸看了他一眼,「修水管累得。」
「修水管?」
薄一黑一臉莫名其妙:「為什麼不請修理工?」
「多大家底啊,還請修理工。」姜酒咬牙切齒:「呵,某些男人覺得自己修的水管比較好用吧。」
「薄一白在,你幹嘛不讓他動手,還自己動手?」
姜酒:「」
忽然有點後悔跟這隻末世母胎單身狗開黃腔了。
「誰讓我男人是王儲呢,當王儲的嘛,身嬌肉貴。」
薄一黑皺着眉:「你昨晚是不是亂吃了東西,吃壞了腦子,怎麼總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姜酒不知想到什麼,狠狠白了他一眼:「你才亂吃東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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