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雪的美艷,就像是一朵毫不遮掩盛開的玫瑰。
火辣。
高貴。
不得不承認,她喜歡那些對於增補戰力並無益處的奢侈品服裝,的確是很有道理的。
因為這些服裝,穿在她的身上,可以將她那火辣逼人的美艷,一下子襯托的淋漓盡致。
李笑非在地球上時,也經歷過那些美艷女明星。
和其中一些,有着超友誼交流。
盡情享受過那些被千萬人追捧的極品現代美女們的各種風姿。
但司空雪無疑秒殺所有。
「我美嗎?」
她穿着一襲柔軟鮮紅的齊膝短裙,深的造型,將整個人的線條勾勒出來,雪白的肌膚好似是仙玉雕琢,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柴,完美無瑕。
尤其是那種高貴冷艷,那種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冰冷俯瞰的驕傲表情,更是可以將男人的征服欲瞬間催發到極致。
這一刻,司空雪好像是回到了在重闕城最開始見面時的狀態。
一個想要掙脫父母束縛,不惜放棄一切的驕傲的千金大小姐。
「美。」
李笑非由衷地讚嘆。
十多年的歲月侵襲,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衰老痕跡,反而是越發增添了她的魅力。
「那你還在等什麼?」
司空雪吐氣如蘭地道。
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在危機四伏的蠻荒之地用心良苦地撫養孩子的母親。
而是男人的妻子。
是那個曾經為了情人而放棄一切的刁蠻第一美女。
李笑非上前擁住司空雪。
許久之後。
司空雪穿着一身白色的運動服,在大樹底下伸了個懶腰。
李笑非道「你的身體,
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空雪歪着腦袋看了他一眼,道「這麼快就察覺到了?」
李笑非點點頭。
從見到司空雪的第一眼開始,李笑非就察覺到了不對。
再到後來,司空雪在躺椅上睡着,李笑非握着手腕一番仔細勘察,就發現古怪的事情。
司空雪的體內,有一種不屬於人類的奇怪力量。
這種力量,和寂滅之獸相似。
沒錯。
就是那些毀滅了無數收割者古族的死亡之力。
這種力量,絲絲縷縷,就好像是死亡藤蔓一樣,已經蔓延到了司空雪身體經脈各處,與她的生命本源完全纏繞融合在一起。
此時的司空雪,處於一種極為詭譎的狀態。
似是已經被寂滅所控制。
又似是與寂滅共生。
「我被送到收割者佔領區之後,有一段時間,被他們當做是試驗品一樣研究。」
司空雪嘆息一聲,說起了往事。
他被伊甸園送到收割者區域後,立刻就得到了收割者祖庭的高度關注。
尤其是智祖門徒,對司空雪母女進行了各種千奇百怪的研究和實驗,希望得到他們所感興趣的數據。
但好在那些智祖門徒,都是『科學』狂人。
所有的研究都基於進化。
並未進行摧殘凌辱。
但這種研究,並未能夠滿足祖庭。
所以,後來母女兩人,就被送到了進化神廟。
送到了昔日那個完美進化種族的故地。
因為智祖門徒相信母女二人的體內,擁有完美進化血脈。
這一部分,李笑非都知道。
在之前的祖庭之行中,他已經了解到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母女二人來到這一方天地之後,發生了什麼。
「一開始,的確是遇到了危險。」
「這裏的野獸,擁有恐怖的力量,經常爆發大規模的戰鬥……」
「有好幾次,我和安意都幾乎葬身獸口。」
「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安意嚇得大哭,或者是我們兩個人之中有一個流血,那些野獸就會停止攻擊……」
「有一次,我被一頭獵齒炎龍吞進了口中,但卻又被吐了出來。」
「也許那些傢伙說的是真的。」
「我們兩個的體內,或許真的有一些奇怪的血脈力量,在冥冥之中保護着我們。」
「我帶着安意,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一路遭遇各種危險,才找到了這一處山谷。」
「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這座山谷之中,大部分的時間裏,都沒有獸類出沒。」
「只有在每月的月初,月中,月末三日,才會有一些實力恐怖的獸王,進入山谷,向這棵樹嗚咽膜拜。」
「後來仔細觀察才發現,它們膜拜的不是這棵樹,而是大半截被掩埋在樹下的石像。」
「我出於好奇,把這尊石像挖了出來。」
「然後立在了這大樹之下。」
「後來發現,果然是因為這尊石像的存在,所以各種獸類,都不敢來這裏殺戮。」
「於是,我帶着安意,在這裏安家。」
「為了照顧她,讓她保持人之習性,我開墾
荒地,種菜,種糧食,製衣,練字,習武……」
「我知道,你終有一日,定會找到我們。」
「我希望等你找到我們的時候,見到我們的女兒,是一個健康開朗,又聰慧可愛的小姑娘,而不是一個與獸為伍,退化了人性的獸孩。」
司空雪娓娓道來。
這個過程,聽起來很簡單。
但她到底遭遇了危難堅信,在那無數個日夜之中到底有多絕望,李笑非想一想都覺得心痛。
當初的司空雪,也不過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大小姐而已。
也許在她對自己生命的期待,最多就是能夠脫離父母的掌控,又一個看對眼的人,可以轟轟烈烈地愛一場而已。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成為多偉大的人。
也從未想過,自己會為了其他人而犧牲。
沒想到含辛茹苦帶着孩子逃荒。
她就是一朵美艷且庸俗的玫瑰花,只想要陽光和雨露的滋潤,沒想過去對抗雪雨風霜。
但當災難降臨,她卻做到了無數英雄天驕所做不到的事情。
就好像是那嬌嫩的玫瑰花,也可以在石縫之中頑強生長,其生命力不弱於野草。
「至於這尊石像的面容……」
司空雪看着那張和李笑非一模一樣的石像之面,道「其實一開始,它並不長這樣,只是後來在我一次次的祈禱之中,它的面容也在一點點地變化,到了現在,就長得和你一模一樣了。」
李笑非聞言,心中一驚。
竟有這種事情?
一點一點自動變化成這樣的?
「那它一開始,長什麼樣?」
李笑非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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