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到底要幹嘛?
她幾乎秒回:「你終於回我了。」
然後就是一個很可愛的貓咪錶情圖。
我又說:「鄧越超喜歡你,你知道嗎?」
她又回了個「委屈」的表情,然後說:「鄧越超他就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我也知道他喜歡我,但是我不喜歡他嘛,我第一次問男的要微信的。」
「然後呢?」
「你不要想歪啦,我跟他真的就是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
看見她這話,我真的替鄧越超感到不值。
站在鄧越超的立場上,我帶着情緒回道:「他跟我說你跟他從高中時就認識了,他為了你放棄了更好的大學,就想跟你一個學校。這麼多年了,就算是石頭都捂熱了吧?」
沒等她回復,我又繼續說道:「就算你實在對他生不起感情,那你也沒必要為了利用他而做出一些傷害他的行為吧?我踏馬真不理解。」
「你凶我幹什麼啊?我是女孩子我都主動了,放下面子拜託他去找你,你還凶我。」
她又給我發了一張貓咪委屈的表情圖,我看着這表情圖真的是有點哭笑不得。
「能不能別發這種表情圖了,很可愛嗎?你知不知道一個男人在為了你的開心,放下自己的尊嚴啊?」
「他又不介意,你急什麼啊?」
我直接無語了,這可真是讓我不知道咋說。
她又繼續說道:「難道就因為我跟他認識比較久,我就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嗎?我不喜歡我就不要,我爸都沒像你一樣凶過我。」
「我踏馬要是你爸,我能給你打出小兒麻痹。」
「你幹嘛又罵人啊?」
「我就是這麼個人,現在知道了吧?趕緊把我刪了吧。」
我真是不理解了,我都這樣罵她了,幾乎每句話都帶了髒話,可她卻還說:「我就不刪,好不容易加上的,我就不信咱們不能破冰了。」
「聽着,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雖然我比你大幾歲,但我覺得這些事情不應該我來說,人要互相尊重懂嗎?我不想再罵你了,刪了吧!」
「為什麼啊?我哪點沒有尊重你了?是你沒有尊重我,你一直再罵我。」
我深吸一口氣,忍了下來,繼續回道:「我說的尊重,不是對我,而是鄧越超,他都那麼卑微了,你尊重他了嗎?」
「那是他的事,他要這麼做,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是徹底無語了,也懶得管那麼多了,直接把他拉黑再刪掉,這時最徹底的方式。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鄧越超就給我打來消息。
「哥,你怎麼又把她刪了呀?」
我不想說話,直接將和她的聊天記錄截屏後,發給了鄧越超。
片刻後,鄧越超直接向我罵了過來:「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有病?」我直接懵了。
「聊歸聊,你罵她幹什麼?女孩子你就不能讓着點啊!虧你這麼大人了。」
看着他發來的消息,我直接笑了,這真給我整不會了。
他又繼續說道:「我跟她認識這麼久了,都沒有對她生過氣,你不就仗着她對你有點意思?」
我抱着手機直接狂笑起來:「我踏馬真服了!哈哈哈……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道歉,媽的你倆絕配,頂配!天仙配!」
「你少陰陽怪氣的,這事沒完!」
「兄弟啊!我是真想幫你,可真的有心無力,你也不中用啊!你說你打球的時候那麼精精神神的一個小伙子,怎麼為了一個女的就這樣了?」
「關你屁事,我願意咋樣就咋樣,舔狗怎麼了?舔狗也比你罵女人的人強。」
「好好好,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你狗叫什麼?我就沒見過罵女孩的男人,你就這點出息!今天要不是我幫你們,你覺得你們能贏?真是笑話!」
原本,我對他還有點信心,看他在球場上那麼拼命的想贏下比賽。
結果真的是讓人出其不意,我今天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他罵,我當然給罵回去了。
「老子光明磊落怎麼就碰上你倆這種玩意?是不是踏馬的割痔瘡,捨不得丟,給你們塞腦子裏啊?我還說幫你脫離苦海,我幫你錘子。」
「你給我等着,今天這事兒沒完!」
「行,我等着,我看你能憋出什麼屁來。」
他直接給我發了一個帶血的刀子的表情圖過來,我直接給他刪了。
本身今天高高興興的贏了比賽,在比賽中也配合得那麼默契,我好心幫他,結果真的是好心辦壞事。
我也真是夠無語了,怎麼就碰上這倆玩意?
就因為這爛事兒,還給我整失眠了,翻來覆去的直到後半夜才睡着。
早上,迷迷糊糊的,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我也沒看誰打來的,翻身就給掛掉繼續睡。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終於不耐的接通了電話。
「誰呀,大清早的,幹嘛?」
「你這是吃了火藥嗎?」
一聽這聲音不對勁,我這才看了看來電人,本來迷迷糊糊的,瞬間清醒了。
這正是一個月沒有聯繫的溪月打來的電話,我有點激動:「是你呀!我以為是推銷電話,不好意思啊!」
「你那邊應該天亮了吧?還睡呢?」
我訕訕一笑:「今天周末嘛,難得睡一下懶覺。」
「虧你還睡得着,發過這邊的招標信息你了解多少啊?還睡呢?我這大半夜的好心給你打電話提醒一下,還被你凶。」
溪月說的我挺不好意思的,又尷尬的笑了笑道:「真不好意思,我昨晚睡得有點晚,迷迷糊糊的。」
「行了,不廢話了,趕緊跟你說清楚,我好睡覺。」
「啥事啊?」
「還問我啥事,你自己都不關注這邊公司的動態唄?」
「不是,我也了解不到啥呀,我還說呢,這都一個多月過去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什麼都不知道?」溪月問道。
「嗯,上次不是說讓回來等嗎,到現在也沒有消息,我以為我們失敗了,就沒想了。」
「那你不知道打電話問我啊!」溪月頓時責備過來。
「好了好了,你別責怪了,到底怎麼回事?說一下吧。」
溪月這才放輕了一些語氣,對我說道:「我今天才打聽到,這邊公司將在一周後舉行評標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通知你,但我打聽到的是沒有取消你們公司的競標資格。」
「一個星期?那麼急,那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不可能沒有消息,除非有人故意不想告訴你。」
這就讓我很懵了,當時遞交給那邊公司的資料上留的是我的聯繫方式,如果有消息也只能是我知道,這還能有誰比我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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