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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氏的葬禮草草收場,整場葬禮下來,只能用「笑話」二字去形容,丟人丟到了社交媒體上,向氏一時間成了商業娛樂版面的頭條。
所有人急着滅火那會兒,榮老太太站在大院裏,阿彌陀佛念了幾個小時。這的確是個天選的日子,一場葬禮,倒也顯現出了老天爺對向明遠生前的不滿。
人啊,造的孽終歸是要還的,要麼活着的時候受苦,要麼死後都不得善終,遺臭萬年。
因為突發的火災狀況,無人留意到苗舒曼的精神狀態,也無人察覺她到底是因為何事,而變得瘋瘋癲癲。
一場大火,差點把整個殯葬場給端了,向明遠倒是真正做到了現場火化。
袁依菲在心裏偷笑,袁佩佩在心裏偷笑,就連向柏凱都覺得,這是老天爺的「表態」。
失火的原因需要調查,而人群中,只有袁依菲察覺到了這其中的詭異之處。前陣子沒多久,她的公寓失火,如今向明遠的葬禮,舊事重演。
雖然,這兩件事毫無牽連,但她就是覺得奇怪。
她想起不辭而別的朱晉,最近一段時間內發生的所有事端,都是無來由且極其突然的。
大火熄滅,所有人都站在院落里。
向陽和向柏凱因為參與滅火,多多少少沾染了一些灰塵,兄弟倆灰頭土臉,臉上沾染了不少黑色污漬。
柳小柔找來毛巾,急急忙忙衝到兄弟倆的面前,她上手便給向柏凱擦起了臉蛋,殘暴程度相當於擦拭自家的飯桌,恨不得擦掉一層皮!
向陽湊趣,把自己的大臉伸到了向柏凱的腦袋邊,柳小柔就跟擦玻璃一樣,連帶着兩顆腦袋,順手一起給擦乾淨了。
向柏凱忍着疼,向陽可忍不住。
向陽破口大罵,「我靠!哥!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皮都快擦掉了,你一聲不吭!疼死我了!」
向陽衝着柳小柔,指着自己帥氣的面龐,「這是臉,不是腳後跟啊小柔,你今早是吃了幾碗米飯,這麼大勁。」
向柏凱仍舊忍着疼,他的臉蛋都泛紅了,卻還是口是心非地夸着小柔,「一點不疼啊,擦得多乾淨。」
柳小柔疑惑低下頭,她看着手裏的粗顆粒大毛巾,「我根本就沒用力氣啊,是這個毛巾的顆粒太粗了。」
這時,袁佩佩突然出現在小柔的身後。
袁佩佩伸手奪過小柔手中的毛巾,急切道,「我到處找這個毛巾呢,原來是被你拿走了,這是專門擦灰塵的,之前用來擦遺像的,我拿走了啊!」
袁佩佩拿着毛巾往回跑,柳小柔僵持着動作,傻眼站在原地。
向柏凱神色凝固,向陽表情僵硬。
柳小柔苦笑道歉,「對不起啊,呵呵呵誰知道是擦遺像用的呢」
柳小柔拔腿就跑,向柏凱即刻追上前,「柳小柔你給我道歉!」
向陽揉着自己被擦紅的臉皮,無奈笑了兩聲,這時,他的手機來了電話,是周舟。
電話接起,那頭的周舟直入主題,「葬禮應該結束了吧,你最後一點心病,也解決了。」
向陽低沉應聲,「嗯,都結束了。」
周舟說道,「你之前和我商量的那件事,是不是應該履行承諾了?你答應還給柏凱的一切,我們就按着原計劃進行。」
向陽望着不遠處向柏凱的身影,衝着手機說道:「我答應過的事,不會食言。」
周舟道:「那就好,我等你接下來的安排。」
掛斷電話,向陽一個人定在原地。
眼下的場面亂成一團,榮老太太在念經,向柏凱提着小柔的衣領,不讓她亂走,靈堂里燒成了灰,外面的人進進又出出。
沒有人難過,也沒有人真的去悼念向明遠,這一切彷如一場巨大的玩笑。
與此同時,另一邊。
墓地。
朱夢在錢虹的墓碑前放下了一束花,她對着墓碑沉默了許久,剛巧,她收到朱晉發來的消息。
朱晉已經在另一座城市安頓落腳,一切都好,讓朱夢不要擔心。
朱夢看着墓碑,輕輕鬆了口氣,她喃喃道,「媽,我也沒想到,我和朱晉的人生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現在回想,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一場噩夢,很可怕的夢。」
「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或許是藥物把我身體搞垮的那一天,又或許,是我蓄意殺人或是犯罪,被槍斃的那一天。以前,我對未來充滿希望,我覺得我能贏,我也一定要贏,後來,你和爸相繼離開我的身邊,我的生活變得一塌糊塗。」
「這三年我變化挺大的,變的有點不像我了,其實,在我和朱晉重逢的時候,我就在心底暗暗下定了決心,如果朱晉不同意我的安排,我就直接殺了袁依菲全家,然後再自我了斷。我和向明遠的那個孩子,我也不打算要了,一想到那是我和向明遠所生的孩子,我就覺得牴觸」
「前陣子,我把宋海雲住的那個公寓燒了,剛剛,我又把向明遠的葬禮給燒了,那大火特別旺,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整個房子給點燃了!」
朱夢越說越興奮,「下一步,就是向家和袁家了,他們都必須死,只要我還活着一天,我就不會讓他們痛快。」
朱夢衝着墓碑深深鞠躬,「媽,你要保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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